「廢話不多說了,今日兩位前輩既然也是落入在下的手中,那便依照在下的規則回我劍宗第二峰將這事情始末好生交代一番。」
李小白神情淡然道。
這二人便是拼圖的最後一塊碎片,只要從他們口中獲取中元界的秘密,獲悉血神子的秘密,那麼這整起事件的來龍去脈便能知曉。
「有些事兒,老夫二人不能說,還望公子可以見諒,只是有一點需要稟明公子,那便是血神子真的不能殺,他若是一死,天下大亂降至混沌降臨。」
彥祖子淡淡說道。
「北辰風也是這麼說,你也這麼說,究竟有什麼是說不得的?」
「不過是擊殺一位魔頭罷了,背後的牽連,當真是如此寬廣!」
李小白皺眉問道,沒有什麼是說不得的,這是這兩位老者心中也在恐懼著什麼,比起報仇雪恨,他們更加恐懼那背後的東西!
「當真如此,不可說,不可提及,否則便會遭遇大恐怖事件!」
彥祖子如是說道,一旁的一提簍也是沉默不語,這兩位向來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為了脫困恢復自由身在佛塔之中苦苦等待千年之久,但而今居然甘為守護在昔日的仇敵身旁,只為那看不見摸不著的恐怖存在。
「既然如此,那便先帶走吧!」
李小白揮了揮手,淡淡說道。
「吼!」
一旁的哥斯拉伸出一隻巨爪,將一提簍與彥祖子同樣是提溜了起來,融入虛空中消失不見,朝著東大陸劍宗前行。
「就這麼結束了,抓的都是次要人物,這血神子當真是狡猾的一批,就是不知道真正的本體藏匿在何處,回頭處理完這批老傢伙,必定要專心將此人給揪出來!」
李小白喃喃自語,自行在這地底世界內轉悠一圈。
剩餘的血陽天卵基本上都被哥斯拉踩成一灘肉泥了,化為一灘淤泥,什麼都不曾留下。
仔細檢查一下,沒有發現異狀,這些蟲卵之中正在孵化的生靈也被一同踩得稀巴爛,血肉模糊,分辨不出樣貌。
【滴!檢測到宿主擊殺大量的血陽天卵,已被血陽天卵一族標記仇恨!】
系統提示音彈出,面板上出現了這麼一行小字,與上一次一樣,只不過這一次更加嚴重。
上次只不過是踩踏了一隻血陽天卵,便被血陽天卵一族標記記仇恨了,此時此刻李小白一波滅殺數千的血陽天卵一族,蟲卵稀碎一地,這波標記仇恨更加強烈,隱隱之間他感覺背後有一雙陰冷的眼睛在盯著自己,冷不防回首一看,卻又什麼都沒有。
李小白感覺後脖頸處涼颼颼的,有些發涼,這就是被盯上的感覺嗎?
血陽天卵一族在中元界內還有強者存在不成?還是說這一族群,不單單只是存在於這中元界內?
「算了沒差,反正只只是被盯上又不會少塊肉,等我進階聖境,什麼妖魔鬼怪都唯有臣服的份兒!」
李小白搖搖頭,毫不在意身體散發出的緊張感。
「小子六六六!」
「如此多的聖境妖獸,你是怎麼做到的!」
「莫非在中元界內你碰到了什麼神奇的事情?」
二狗子一行人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著李小白,它們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豪無人性的。
直接用砸數量給堆死的但只能是第一次見到。
「舉手之勞罷了,區區血魔宗,不足為懼!」
李小白淡淡說道,身形一晃,腳下金色戰車顯化,帶著二狗子一行人化為一抹金色流光劃破長空,朝著東大陸劍宗駛去。
蒼穹之上的血色陣法消失,壓力消散一空。
南大陸上各大宗門勢力之中的修士心頭全都是不由自主的鬆了一口氣,方才雖說沒有看清血魔宗內發生了什麼,但誰都知道絕對是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早先覆蓋整座大陸的血色陣法就不說了,最後那股毀天滅地的恐怖氣息絕對是讓人窒息的!
各大超級宗門內。
門派高層們三三兩兩的聚集在一起,小心翼翼的施展神通朝著血魔宗方位眺望。
「貌似平靜下來了,咱們是不是安全了?」
「應該吧,蒼穹之上的血色陣法崩碎了,應當是血魔宗吃了大虧!」
「話說是誰能有這麼大的本事,這麼大的能耐,居然能硬撼血魔宗的攻勢?」
「還能有誰,這世間能夠與血神子相抗衡的唯有李峰主一人了,血魔宗陣法破碎,應當是李峰主勝了!」
各大宗門的高手們激烈探討著血魔宗內的情況,說實話,血魔宗此刻的空間依舊是扭曲的可怕,隔著老遠都能夠感受到那股毀天滅地的力量,眾多聖境修士施展的千里眼神通全部失效,根本無法看穿處於扭曲狀態的虛空,只能等空間恢復正常了再行觀察了。
小半個時辰過後。
另一邊。
劍宗第二峰上。
李小白手中牽著一條鏈子,一位位黑袍老者跟在後方排排站,被帶入了一處小茅草屋外。
「這是哪?」
為首的一名黑袍人皺著眉頭問道,即便還沒進屋內他已經問道那濃郁刺鼻的味道了。
「這裡叫做心性修養之地,專門培育修士心性修煉之所!」
「你們這些老頭缺乏教育,進去好生改造一番。」
李小白拽著鏈子打開茅廁的門進入其中,只是一秒,眾人便是臉色發青,一進門腥臭刺激的味道撲面而來,再看這屋內全都是不可描述之物,這哪是修心之地啊,這丫分明是茅廁啊!
他們居然被帶到茅廁中來了!
「這裡是茅廁啊!」
「為何要將我等帶入茅廁之中!」
一眾黑袍人心中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這便是修心之所,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忍受之間濁氣,清香芬芳自然來。」
「你等就在此地好生鏟屎,將這茅廁清理乾淨,回頭若是想起什麼重要信息,可向我稟報。」
李小白不由分說將鏟子抹布一股腦的扔給一眾老者,而後施施然關上房門離去了。
這群老頭一個個牛氣沖天的,就應該好生接受一下現實的毒打。
屋外一提簍與彥祖子被單獨帶到一旁,李小白問道:「兩位,有什麼想說的現在就可以說了,否則等進了茅廁,可就不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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