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有了白寧特殊能力的幫助,昊然屢屢偵破奇異案件,這在h市引起了不小的轟動,似乎無論是多麼困難的案件,在昊然手中,第七天必然準時破案,在h市電視台的包裝之下,昊然儼然成為了h市新一代的偶像,又稱:七日警探!
與昊然不同的是,作為幕後人員的白寧,雖手頭還有一筆外婆留下的存款,但本著不能坐吃山空的原則,白寧四處求尋著工作,但卻因各種原因屢屢碰壁,最後不得不尋找各類兼職打發閒余的時間。
這一日,正午,白寧正從外發完傳單回來,待爬上三樓,卻看見自己的門前竟蹲著一名女子。這名女子短髮,齊劉海,臉蛋算不上特別漂亮,但沒有任何的化妝品的污染,也能夠強行算得上一名天然美女。
女子一見白寧看著自己,連忙站立起來,拍了拍屁股,似乎想要對白寧開口,但又似乎不敢對白寧開口。
「請問,你有事嗎?」白寧疑惑地詢問,在他的記憶中,並沒有見過這名女子。
女子見白寧提問,愣了兩秒,隨即反應過來反問著白寧:「請問,你是白寧嗎?」
白寧更為疑惑,她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我是白寧,你是?我們不認識吧?」
一見白寧承認自己的身份,女子鬆了一口氣,微笑了起來:「我叫吳萌萌,有一點小事情想找你幫忙!」
與此同時,東區警署內,刑偵科辦公室來了一名老實巴交的中年男子。此時的中年男子正對著胡虎與昊然訴說著自己所遇到的事情。
「大約在三天前,我的孩子失蹤了。一開始我並不在意,因為他經常夜不歸宿,我以為他只是出去玩了。可是,沒想到,真沒想到事情就是從這一天開始的!」
中年男子的情緒並不太穩定,濃濃的黑眼圈內是一雙充滿血絲的眼睛,似乎已經很多天沒有入眠,臉上的神情陰晴不定,但讓人感受最深地便是寫在臉上的恐懼,似乎他所遇見事情對他的影響蠻大的。
「我叫趙長生,目前經營農產品批發,頗有一定積蓄,孩子他媽走得早,我與我兒子一起生活著。三天前的那個下午,我回到家中,發現兒子趙立不在家中,當時也沒太過於在意,畢竟他經常如此,而就是當天晚上,我開始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總覺得房間內有一雙眼睛正盯著我看。」
「我起床檢查一遍房間後一無所獲,再次回到床上,那種感覺還是持續著,我不斷提醒自己是心理作用,強迫自己入眠,畢竟早上還得早起工作。卻沒想到,我,我做了一個夢!」
「夢見了什麼?」昊然為趙長生遞去一杯熱水,趙長生接過熱水喝了一口便放在桌上繼續說著。
「我夢見我的孩子被人挖了雙眼,失去雙眼的兒子空洞洞地盯著我,盯著我!你能想像那種境地嗎?那空洞洞的眼眶還流著血淚!他哭訴著,絕望著,不斷呼喚著救救我!救救我!」
趙長生坐在椅子上不停地顫抖,從他恐懼的瞳孔中,昊然與胡虎也感受到了一絲絲背脊發涼。
「我被驚醒,身上全濕透了,跑到兒子房間,他依舊沒有回來,我連忙撥通他的電話,已關機。而那種被注視的感覺一直在,從來沒有離開過,就像是螞蟻在你身上爬,爬得你心神不寧!我不敢再回到床上,就在客廳里發呆了一晚上。」
「我強行安慰著自己,接下來的兩天仍是這種情況,那種被注視的感覺越來越清晰,兒子的電話依舊是已關機,我實在撐不住了,警察同志,你們要幫幫我啊!」
趙長生幾乎在這一刻落出眼淚來,他緊緊的抓住胡虎的手掌,似乎這隻手掌就是他的救命稻草,猙獰的神情近乎絕望般地看著胡虎,胡虎被他看得有些頭皮發麻,但並沒有說出來,只是不斷安慰著眼前這名趙長生。
「趙先生你放心,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們東區警署了,看見他是誰嗎?」胡虎指向了一旁的昊然,昊然一臉懵比,但還是對著趙長生微笑著點了點頭。
趙長生望向昊然,搖了搖頭,顯然並不認識昊然,昊然有些失望,但並未往心裡去。胡虎則是對著趙長生介紹起來:「這是我們警署的王牌,人稱七日警探!你放心好了,在他手裡的案件,沒有一個能度過七天的。」
趙長生連連點頭,不斷稱好,這份喜悅勉強衝破了他臉上寫滿著的恐懼,胡虎也是欣慰地一笑,而昊然卻是呆滯地盯著胡虎一副不情願的樣子。
胡虎哪裡知道,昊然之所以能夠屢破奇案,那都是通過白寧與死者交流後的結果,像這種失蹤案,有沒有死者還是一說,死者何時死亡便是一個難題,總不可能天天都在這名趙長生家中蹲守吧。
就在昊然想要開口拒絕時,一張開嘴,趙長生便癱倒在辦公桌上,胡虎與昊然也是一驚,連忙衝上前去,發現只是疲勞過度暈過去了,不由鬆了一口氣。
胡虎一邊扶起趙長生向門外走去,一邊撥通著急救電話,走至門口,還轉身對著昊然用拿著手機的那隻手作了一個加油的手勢。
昊然撓了撓腦袋,看起來這個案件是拒絕不了了,只得無奈地聳了聳肩。
「也就是說,你想要我幫你追昊然?」白寧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這名天然美女,心中不免嫉妒著:人長得帥就是不一樣啊,美女直接送上門來。
吳萌萌認真地點了點頭:「沒錯,當初我還給了他我的聯繫方式,但都過了這麼久了,他都沒有聯繫我,實在等不住了......」
「所以你就自己送上門來了?」白寧接過她的話,聽完,吳萌萌再次認真地點了點頭,引得白寧一陣無語。
「那你怎麼知道我的地址的?」白寧還是疑惑,怎麼這姑娘直接找上門來的。
吳萌萌有些尷尬,告訴白寧:「當初第一次見面,他就是找我要你的住宅地址,我就留了下來。我當時在h市精神病院工作。」
言畢,白寧神情大變,h市精神病院是他這輩子都不願意再聽見的詞,怒火直接從心中涌了上來,整張臉已是通紅,隱隱有將要爆發的趨勢。見狀,吳萌萌也是一驚,連忙向白寧解釋著:「現在已經辭職了。」
白寧固然憤怒,但並沒有發作,畢竟眼前的這個人也許根本就不清楚h市精神病院的情況,對著她發火又有什麼用呢?
他深吸一口氣,強行壓抑住了自己內心的情感,淡淡地說道:「以後不許在我前面提到這個地方。」
吳萌萌內心自認為能夠理解眼前的人,畢竟去過裡面的人,沒有一個人可以像正常人一樣去看待,連連點頭,生怕再次觸怒了眼前的青年。
就在此時,敲門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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