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躲起來說什麼秘密,為什麼不讓我聽啊?」
昊然與吳萌萌一起回來,一進家門,白寧便將昊然拉進了房間,吳萌萌好奇,便嘟著嘴在門口邊喊道。
白寧沒有去問為什麼昊然與吳萌萌一起回來,在他們回來的路上,白寧已經想通了吳萌萌為何會預卜先知,很簡單,那就是她跟昊然在一起,自己與昊然的通話她全程聽完,但既然他們不願意告訴自己,那麼白寧也就不開口問了,反正那是他們之間的事情。
「好好管管你家吳萌萌啊,以前我們談話她都自覺走開的,現在還想著參與進來。」白寧埋怨著昊然。
昊然撓了撓腦袋,道:「女生嘛,難免好奇嘛。」
隨即反應了過來,白寧最喜歡用突然的話語去套人的話,此刻昊然也是著了他的道:「什麼叫我家的啊,和我有什麼關係啊。」
白寧戲謔地盯著昊然,昊然感到渾身不自在,白寧說道:「行了吧,就你們兩那點小心思,還能瞞得住我。好了,不說這個事,我有一個重要的事情和你說。」
見白寧嚴肅起來,昊然也不含糊,緊張地看著白寧,等待白寧的說辭。
白寧從懷中掏出一個迷你的小葫蘆,昊然一看便樂了:「這葫蘆挺精緻的啊,在哪兒買的,給我也買兩個?」
白寧白了他一眼,道:「你別小瞧這葫蘆,看仔細了!」
說著,白寧緩緩將葫蘆嘴打開,昊然死死地盯著葫蘆口,突然間,葫蘆口冒出了絲絲青煙,青煙迅速在房間中化作人形,昊然被這景象驚得一跳,不禁叫出了聲:「這什麼鬼!」
「小同志,你好啊,我叫白科。」白科對著昊然微笑著道,但昊然哪見過眼前的景象,慌張地道:「你,你是人是鬼啊!怎麼起個這麼奇怪的名字,是不是你弟弟叫全書啊!」
百科全書,一旁的白寧撲哧一笑,白科卻也不生氣,故意嚇著昊然道:「我不是人,也不是鬼,我是人,也是鬼啊。嗚啊~」
「啊!你走開點!白寧,這是什麼東西啊!」昊然一邊說著,一邊捏著拳頭便朝白科揮了過去,看著拳頭來襲,白科也不閃躲,饒有興趣地盯著那個拳頭的到來。
昊然的拳頭,所過之處毫無阻礙,直接穿過了白科的身體,一拳打在了房間的牆壁上。
「臥槽,真特麼是鬼!」昊然見狀,瞪大了眼睛,用目光向白寧求助著。
「好了,白爺爺,別戲耍他了。」白寧微微一笑,白科則是對著他點點頭,再次化作一縷青煙鑽進了葫蘆。
「剛剛那個是什麼?」昊然受驚不小,連忙問起白寧。白寧看著他的眼睛道:「這就是我要跟你說的事情!」
白寧開始從安然村說起,隨著白寧的訴說,昊然也是冷靜了下來,不斷撓著自己的腦袋,待白寧說完,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具體情況就是這樣,還有不懂的嗎?」白寧說完,用舌頭舔了舔嘴唇,長時間的講述讓他的嘴唇已經有所乾裂。
昊然撓了撓腦袋,便發問了:「那你想怎麼做?」
白寧冷冷一笑,伸出手對著昊然作出一個過來的手勢,昊然便將頭伸到了白寧面前,白寧湊過去在昊然的耳邊說了起來。
隨著白寧的話語,昊然漸漸露出了笑容,待白寧說完,昊然欣喜地望向了白寧:「沒問題,什麼時候去做?」
「很快就可以去做了。」白寧冷笑著,隨即低聲嘀咕著:「許星,你要等著我。」
夜幕降臨,h市從白日的喧囂中安靜了下來,此時已是半夜一點鐘,在一條昏暗的小巷子中,一名戴著眼鏡的醉漢搖搖晃晃地在路燈的照耀下扶牆前行。
「這個世界怎麼在晃啊!給勞資立正!不許晃!」醉漢指著面前的道路大吼著,儘管聲音在這樣的環境下格外的鏗鏘有力,但這個世界並沒有聽從他的命令。
「你不聽是吧!」醉漢再次大吼著,滿臉怒容,以為他要發作,卻不想突然話鋒一轉:「那好吧,我跟著你一起晃。」
醉漢在小巷中,一旁的路燈仿佛成了他專屬的追光燈,在這燈光下,他搖搖晃晃地跳起了舞。
「很有雅興啊!」
一個譏諷的聲音從小巷的陰暗處傳了出來,醉漢猛地停止了舞蹈,站在原地,噓起眼睛往那處陰暗望去,嘴上則是吼道:「誰?鬼鬼祟祟的,出來!」
「怎麼,把我都忘記了?」陰暗處走出一名滿頭銀髮卻煥發著生機的老伯伯,正是白寧在圖書館所見的那名老伯。
「我以為誰呢,守墓人啊。」醉漢不屑地道,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想要自己清醒一點。
老伯冷冷一笑,問向了醉漢:「借屍還魂是你做的吧。」
醉漢一愣,隨即大大咧咧地道:「什麼借屍還魂,這可是禁術,你沒證據不要亂說!」
「非要動用武力你才肯說實話?」老伯威脅道。
醉漢卻不屑一顧,對著老伯作出一個請的姿勢:「你可以試試。」
「狂妄!」老伯大喝一聲,雙腳如風,雙手成爪,身體如離弦之箭便朝醉漢襲去,醉漢見狀,冷冷一笑,淡定的從懷中掏出一把手槍,正對著老伯,老伯不以為意,普通的手槍哪能傷得了自己。
「砰。」一聲槍響,老伯止住了身形,瞪大了雙眼,詫異地低下頭,自己的胸膛竟破開了一個大洞!
「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被槍支所傷?」老伯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的胸膛,醉漢則是露出得意的笑容嘲諷著老伯:「井底之蛙,我無意殺你,快給我滾吧。」
未戰便已敗下陣來,老伯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他知道自己再呆下去,只是螳臂當車,不甘的他緊咬著牙關,狠狠地瞪了醉漢一眼,便後退到了陰暗處隱去身形,儼然已經消失在此處。
老伯離開後,醉漢卻沒有一點勝利的喜悅,反而是皺起眉頭低聲嘀咕著:「難道事情敗露了?不可能!一定是那個叫做白寧的傢伙,可惡!」
醉漢突然反應過來什麼,皺起的眉頭漸漸鬆開,從兜里掏出了電話:「喂,徐玲嗎?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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