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大男子死去之後,白科與昊然兩人一臉驚愕地看著懸浮在空中的白寧。
這名白寧也是疑惑地打量著兩人,隨後從喉中吐出一聲低吼,霎那間光芒散盡,整個人從空中跌落下來,匍匐在了地面上。
昊然與白科互望一眼,兩人均是擔心著白寧,但卻均不敢貿然向前,也就在兩人用眼神交流之際,白寧醒了過來。
「呃我這是在哪!」
白寧從地上半撐起自己的身軀,舉起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似乎對剛剛自己的行為一無所知。
昊然與白科兩人見狀,齊齊沖了上去,圍在白寧身邊關切地道:「小白,你感覺怎麼樣?」
白寧疑惑地望著兩人道:「什麼怎麼樣?」
隨即謹慎地望著四周,繼續詢問道:「剛剛那名高大的男子呢?」
「死了!被你殺死的。」
「我?」白寧用手回指著自己,顯然是完全沒有印象,昊然便在白寧的疑惑下將剛剛所發生的一切都講述了一遍,而趙立也在此時甦醒過來。
趙立從地上爬起,邁步走到了白寧身邊,低聲道:「咦?打贏啦?」
望著昊然與白寧兩人正認真對話,趙立只得將目光投向了自己的師傅白科,白科迎著趙立的目光點點頭,顯然肯定了趙立的問話,趙立這才長舒一口氣,在幾人的身邊坐了下來。
當昊然講完,白寧的第一反應不是自己的變化,而是低著頭對昊然道歉著:「對不起,還是沒能夠救下吳萌萌。」
昊然也是被白寧的這一句話說得一愣,原來白寧的心思里一直都想著幫助自己拯救吳萌萌,他不禁為之前所誤會起白寧感到尷尬,只得拍了拍白寧的肩膀,道:「好兄弟,我知道你已經盡力了。」
兩人相視一笑,白寧卻是看到了昊然身上的傷口,皺起眉頭道:「要不我們先離開吧,你這裡還在流血呢。」
經白寧一說,昊然這才想起自己是受傷之人,一絲絲痛楚這才緩緩傳遞到腦海,昊然埋怨道:「你說什麼呀,本來我都還沒覺得呢。」
將白科收入葫蘆,攙扶起昊然,幾人狼狽地離開了安然村,不僅吳萌萌沒有救下,反而在幾人身上更添了新傷,唯一有收穫的便是白寧,被那神秘盔甲莫名其妙地鑽進了自己的身體,而白寧雖是一點反應沒有,白科告訴他,也許是需要一些觸發的條件吧。
當白寧回到家中,沒有立即將白科兩人釋放出來,而是呼喚起了華小生,自己失去意識,他想華小生應該不至於與自己一起吧。
在白寧的連連呼喚之下,華小生的聲音總算從腦海中傳了出來:「咦,我怎麼會沉睡?」
這一聲回答倒是讓白寧徒然一驚,難道當時連華小生都一無所知嗎?懷著最後的一絲希望,白寧依舊是問起了華小生:「也就是說,當時所發生的一切你也是不知道咯?」
「發生了什麼?」
果然,華小生什麼也不知道,白寧只得將昊然告訴自己的話語複述給華小生聽,當華小生聽完,果然有了不一樣的看法。
「白爺爺所說的滴血認主是有問題的,因為根據所說,你的血液根本就沒有灑在那些盔甲上面,而那處頭盔更是在你吐血之前就爆炸開來,證明盔甲認主是在頭盔爆炸後,也就是說,在你的胸膛出現一個大窟窿時,難道你的體內」
華小生沒有繼續說下去,但他的意思也是顯而易見,他認為白寧的體內有著吸引那副盔甲的東西,又或者是其他,但是歸根結底,那東西一定是在他體內,白寧低下頭端詳著自己的胸膛,不禁皺起了眉頭。
不得不說,白寧很是慶幸有著華小生的幫助,這不,在這白寧疑惑之際,華小生再次為白寧提出了建議:「不如去問問戴玉吧,也許她知道呢。」
聞言,白寧一臉興奮地掏出了電話,正欲給戴玉撥打過去,但卻再次被華小生阻止。
「你忘記了戴玉曾經說過的話?不如把她引到結界裡面再討論吧。」
「結界,哪裡的結界?」
「這就要看你咯,我又不是很清楚,但是在現實中肯定最好不要直接交流。」
白寧點點頭,仔細思考著哪一處結界比較合適,不多時他便打定主意,就是京郊中學的二樓!
此時的京郊中學依舊一片荒涼,這是一處廢棄的學校,也許再過不久這裡就會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吧,至少不是現在這樣渺無人煙,儘管這種情況正是白寧所想要的
走在熟悉的道路上,白寧帶著戴玉來到了這一處結界,也是徐光的一處實驗室中。
「已經進入結界了,找我有什麼事?」戴玉雙手一攤,很是坦然地對白寧說。
白寧看著戴玉的模樣一陣疑惑,難道她不知道吳萌萌已經犧牲了嗎?於是白寧將吳萌萌犧牲的消息說了出來,戴玉卻已然知道。
「我知道,但是這沒有什麼,不僅僅是她,我們所有人都做好了隨時犧牲的準備。」
「為什麼?為什麼要有這樣的心態?」
戴玉聳聳肩,很是無奈地回答著白寧:「犧牲的根本原因便是實力不濟,倘若我們已經具備了主宰一切的能力,誰又能讓自己犧牲呢?因此我們做好犧牲的準備並不代表選擇死亡,而是承認了自己的弱同時我們也在努力地成長著,希望自己能夠變得更強!」
望著一臉嚴肅的戴玉,白寧不由自主地點點頭,戴玉所說的話不無道理,又有誰願意犧牲,犧牲只不過是無奈之舉,於是便將自己在地下通道所發生的事情講述了一遍,與其他人的反應有所不同,戴玉卻是感到理所應當,當聽完白寧的講述,戴玉開口了。
「這很正常,這是因為體內的善良的死神!」
白寧瞪大了眼睛,不需要他提問,戴玉則是自主地為他講解起來。
「雖然我沒有遇見過,但是我在組織中得到過這樣的資料,凡是遇見有魔性的盔甲等物品必須得上報,而徐光肯定是藏有私心,沒有上報組織,而我曾經就看見過一把魔刀衝進了那個男子的體內,與男子合二為一。」
「那他的結局呢?」
「他並非組織之人,遭到了組織的殘忍鎮壓!」
聽到這,白寧不禁皺起了眉頭,也就是說,如果自己與盔甲的事傳了出去,那麼自己也會遇到組織的鎮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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