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挺不好意思的,正想對狼毅說點什麼,懷裡對白虎哼唧了起來,她的注意力立即回到了白虎身上。
「很疼嗎?」白一碰了下禿了的那片皮膚,有點擔心小白會因此受涼。
白小白化作少年,雙臂環著雌性因為棉襖而粗胖的腰,撒嬌地道:「姐姐吹吹就不疼了。」
自從上次白小白重傷後,白一就發現少年對自己過分的依賴和親昵。
不過女性對毛絨萌寵向來沒有抵抗力,白一對此只覺得受寵若驚,自是無不滿足小白虎的。
少年在白一看不見的角度,挑釁而得意地斜了眼狼獸。
這是對狼毅最刺激的報復。
狼毅氣得喉嚨里直嗚咽,爪子在冰層上抓撓,發出「咯咯吱吱」的刺耳聲音。
白一一眼瞪過去,狼毅立馬乖了。
白虎vs黑狼——白虎完勝。
……
魚香飄逸在純潔的雪色森林中,一顆樹洞口,燃著一堆柴火,上頭架著烤魚,和一節裝著河水的竹管。
「好吃!」少年含糊的聲音響起。
狼毅和小灰灰對烤熟道魚也很喜歡,並排坐在一起吃著。
白一隻挑著一些小塊的魚肉,餵給小鳳凰們吃。
突然,一塊魚肉餵到了白一嘴邊,白小白道:「姐姐也吃啊。」
魚都快被狼獸吃光了。
熱騰騰道香味撲鼻而來,白一也被勾起了饞蟲,張嘴含住了魚肉。
「啊!」白一捂著腮幫子痛呼了一聲。
頓時在場的所有眼睛都看向了她。
「被魚刺卡住了嗎?」少年擔憂地靠了過來,盯著白一的嘴巴看。
白一擺擺手,抽著涼氣道:「沒吃,牙痛。」
「好端端的怎麼牙痛了?」白小白眼尖地發現雌性舌尖沾了鮮血,頓時臉色都白了。
如果是鳳倚山,估計都見怪不怪了。
雌性總是會莫名其妙的生病。
白一舔了舔牙齦,道:「應該是上火了,好久沒補充維生素了。」
自從白小白受傷,白一直到現在都沒機會吃上新鮮蔬果。
她能感覺到身體越來越不舒服,不止是缺乏維生素,還缺乏生存必要的鹽。
其實飲用鮮血可以補充鹽分,可她實在下不去那個口。寄生蟲什麼的先不說,她可能還會消化不良。
「要是能回萬丈崖就好了。」白一突然低喃了一句,心裡想著,等熬到春天,自己就能回去了。
白小白呆了呆,受了巨大打擊般的問:「維生樹?你一定要回萬丈崖嗎?不回去你會死嗎?」
白一輕笑出聲,伸出食指戳了戳少年道眉心,簡單地回答道:「不會,至少可以撐到春天吧。」
白小白的心剛放下來,聽到雌性後半句話,身體又僵住了。
白小白只以為雌性是缺乏「維生樹」才性命垂危。
至少能撐到春天,那春天以後呢?
維生樹到底是什麼樹?顧名思義,便是「維持生命的樹」。
一定是那隻鳳凰為了禁住雌性給她吃的依賴性毒物,太狡詐了!
他是絕對不會讓雌性離開自己的。
看來自己得會會鳳凰獸了。
(還有一章,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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