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開散開,別扎堆,獵物都被嚇跑了。」
進了狩獵區域,狼毅就找了個藉口支開族人。
「唔唔~」
眾狼獸低聲回應,夾著尾巴潛伏在叢林,尋找獵物去了。
狼毅又對白一說道:「你站在這兒別動。」
說著就一個跳躍攀上了上頭的樹枝,猴兒般竄進了樹枝中。
無人整理的叢林地面鋪滿枯枝腐葉,還有一道道蚯蚓蝸牛等昆蟲爬行的痕跡。
白一光腳站在地上,腳心又刺又涼,忍不住一直跺腳,抬頭問:「你幹嘛啊?」
仔細一看,白一才發現上頭的樹枝中隱隱有些紫色小點。
「桑椹?」白一驚喜地道,舉起手撈了撈樹枝,也想爬上去,但很快就在殘酷的現實面前敗下陣來。
狼毅從樹上跳下來,超短的獸皮群兜了一大堆熟透了的紫色桑森,獻寶似的朝白一快步走去:「你快吃。」
白一看了眼狼毅,頓時眼睛都不敢往下瞥,尷尬地道:「你找個東西裝著桑椹。我……我都看到了。」
「看到什麼了?」狼毅低頭看了眼自己的獸皮群,隨即嘴角揚起一抹壞笑:「有什麼關係?你遲早會看得更清楚的。」
轟!
白一不爭氣地紅透了臉,惱羞成怒地瞪向狼毅的臉。
狼毅嘴角的笑咧得更大了。
不過,狼毅還是找了片大樹葉,捲成圓錐形,把桑椹裝了進去。
白一吃著桑椹,狼毅就背著白一,兩人慢悠悠地跟在隊伍的後頭。
「狼毅,我有件事要跟你說。」白一一邊吃桑椹,一邊小聲開口。
「說。」狼毅毫無所覺。
白一嘴裡還抿著一粒桑椹,深深地吸了口氣,又長長嘆出。
「我不能跟你在一起。」
閒適的步子頓住了。
狼毅扭頭去看白一,只能模糊地看到她的發頂,柔聲問:「怎麼了?」
白一不知該怎麼開口。
狼毅繼續走了起來,輕笑一聲,道:「是因為害怕嗎?沒事的,我可以等你。」
「不是。」白一捏緊拳頭,硬著頭皮道:「我有其它雄性了。」
猛地,狼獸的步子再次頓住了。
白一感覺到背著自己的身體瞬間僵硬了,雙臂收緊,勒得她的腿有些疼。
空氣瞬間寂靜,只能聽到一道粗重的呼吸聲。
「是誰?」狼毅一字一頓、咬牙切齒地道。
天知道他是如何才能保持冷靜的。
自己守護了十幾年、從小照顧大的雌性,他自己都捨不得碰一下,捨不得讓她有一丁點的不情願。
現在,他聽到了什麼?
有別的雄性對一一做了他都不能做的事?
憑什麼?自己哪一點不夠好?
論實力,部落無人能戰勝自己。
論感情,誰有自己對一一用心?
對方一定是個慣會哄騙雌性的老雄性,一一太單純了,肯定是被騙了。
他一定要殺了那獸人。
白一艱難地咽下嘴裡已經含熱了的桑椹,說道:「不是我們部落的,是一頭鳳凰。」
白一還想說「你也認識他」,但她知道狼毅不可能相信。
狼毅一愣,腦子裡迅速展開各種陰謀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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