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下來,轉頭望向她:「米姐,我現在有點懷疑,殘殺那些色猴子的是我和莉莉遇見的那條白蟒。」
米姐聽了略一沉思,點點頭:「你的懷疑很有道理,現在想想那些色猴子脖子上血窟窿,很像是被蛇的前溝牙所咬,按比例算應該是巨型蟒蛇類,何況聽你說遇見它的時候它正蛻皮,要知道蛇在蛻皮之後喜歡安靜,一旦被打擾到很容易出現暴躁情緒,攻擊性變強!」
聽了米姐的話,感覺白蟒的嫌疑更大了,心裡充滿的不是害怕而是失落,本來很敬重它,沒想到它會攻擊人,希望我們的猜測是錯的,深吸口氣對米姐道:「我們快走吧,一會小心點。」
「阿飛,你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朝前快步走了一會,米姐突然臉色凝重,對我詢問起來。
我停下腳步,閉上眼睛緩緩地深吸口氣,一股十分淡雅的百合清香飄入鼻孔,讓人一下子神清氣爽了不少,睜開眼睛轉向米姐問道:「這,這是百合花香水味?」
「對,並且這味道是安娜身上的,之前我和她挨得很近,比較熟悉。」米姐篤定地補充了句。
我瞟了眼她,心中有些不解:「味道這麼濃烈,為什麼之前大家一起走的時候我沒有聞到?」
米姐嘴角勾了下,哼笑道:「這是她噴在文胸上的,你又沒趴上去仔細嗅,肯定不會聞得到。」
我先是有點不好意思地點點頭,隨後擔憂起來:「這麼說她的外套豈不是被撕扯開了,狀況更危急了?」
「我們趕緊吧!相信她就在附近了。」米姐催促起來。
循著香水的味道,我倆小心翼翼地朝前方走去,眼睛警惕地掃視著四周,防止將安娜拖拽到這裡的東西會突然襲過來。
手電燈光的盡頭,前面七八米處,突然瞧見有一個模糊的身影趴在那裡。我和米姐駐足瞅了下彼此一眼,相互點點頭,輕輕地邁步走去,靠近些之後,發現竟然是安娜。
「安娜!安娜!」米姐憂心地喊了兩聲。
此時的她毫無回應,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外套的扣子被解了開,毛衣也被撕裂的七八亂,更甚的是黑色真絲文胸也被扯了出來,橫在胸前,勉勉強強遮住了那雙傲人的酥物。
看到這裡我忙轉過身去,背對米姐道:「你過去看一下!」
米姐打了我胳膊一下:「都這時候了,救人要緊,還擺什麼紳士譜?沒看見她身下正有血滲出嗎?」
聽到有血,我趕緊回頭望去,確實,一股殷紅的血漿已經滲透她的衣服,從背後流到地上,看得出來傷得挺重,忙照著手電和米姐一起快步上前,打算探視下她究竟怎麼樣了。
「吱呀——」
就在距離她只有兩步之遙時,腳下的石板突然翻轉,我和米姐瞬間失去重力,連喊也來不及喊就飛速地墜了下去。跌落的瞬間我很想罵娘,平整的石板地面搞這麼多陷阱是不是太損了?!
「咔!咔!」兩聲後我和米姐砸在了什麼東西上,脆脆的,也緩解了我們不少的衝擊力。
「米姐,你沒事吧?」我撿起地上閃爍的手電,輕輕拍了拍問道。
米姐細聲呻吟了下,勉強地回應:「不知道身下的是什麼東西?感覺屁股上被扎進去了一根。」說著艱難地要爬起來。
手電光亮穩定後,我趕緊伸手將她扶起來,側身朝她臀上探去,看清狀況後嗓子一干,粘粘的,我使勁清了清,對她略顯沉重道:「是一根斷裂的肋骨!」
「啊?靠!」米姐爆了句粗口,然後一咬牙,對我堅定地命令起來,「幫我拔出來!」
「這不好吧,萬一要是流血過快——」
「別磨蹭,快點!老娘屁股上插著根肋骨,這算怎麼回事,趕緊動手!放心吧,我包里有止血膠帶和消炎藥水。」我還沒說完,就被米姐打斷催促起來。
心說既然這樣那就不好意思了,相信強哥也不會生氣的,於是用手攥住斷了半截的肋骨,一狠心,飛快地向外抽出。
「啊呀!」米姐疼得尖叫一聲,轉身狠狠地甩了我一個嘴巴子。
這一巴掌實實在地、不遺餘力地扇在我臉上,腮幫子立馬一陣紅腫刺痛,這下好了,鼻子已經被紫嫣踢腫了,現在腮幫子又鼓了起來,要是眼睛再來兩下,估計真成熊貓了。
我瞟了一眼米姐,她似乎也覺得自己有些衝動和過分,對我尷尬一笑:「不好意,剛才實在是太疼了,那根扎進去的肋骨帶有尖刺。你臉沒事吧?」
「還好還好,以前被紫嫣扇過,有抵抗力。」我微笑地回了句。
米姐迅速地從身後背包里掏出一瓶藥水和一張止血膠帶來,舉到我面前:「幫我塗抹一下,然後貼上去。」
我沒有被扇的半邊臉也紅了,雖然米姐長我不少,但是畢竟男女有別,做這種事情還是有些難堪,於是從牙縫裡倒吸口氣,靦腆道:「米姐,這事……還是你自己來吧。」說完轉過頭去,反手拿著手電給她照明。
「呵呵……,學會避嫌了啊,是不好意思呢還是怕紫嫣知道了生氣啊?」米姐戲謔地問。
「我倒是不擔心這些,是怕強哥知道了懷疑我順手牽羊,一拳把我打飛。」
「行了,他才不會那么小心眼呢!你是真不打算幫我了嗎?」米姐故意用挑逗的語氣在我耳後柔聲問了句。
我渾身一顫,心說她都不在乎我顧忌什麼,又不越雷池半步,當然心裡還是有些小九九,畢竟米姐那渾圓的翹臀還是挺誘人的,能借著機會賞心悅目一下也不錯,嘿嘿……
「米姐,既然你真不方便,那我就幫幫你吧!」說完轉過身來,卻發現米姐正在往包里塞藥瓶。
見我一臉吃驚,她眯著眼笑笑:「不用了,我剛剛已經搞定了,臭小子,以後和紫嫣在一起的時候,記得有機會可不能錯過喲,要不然只能後悔了。」
感覺自己的那點齷蹉小心思,被米姐窺探得一清二楚,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呵呵地憨笑了兩聲。「嗤嗤嗤嗤,嗤嗤嗤嗤……」忽然聽到四周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而且在向我們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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