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對,你不想穿紅繡鞋,我也不想穿紅繡鞋,大家誰也不想穿紅繡鞋,不過呢?總歸要有人陪著炭火先生玩一次吧?他可是好不容易才來到中國的呢!今天所有人之中,沒有比你阿飛兄弟更合適的了!」長發美國佬擺出一副很無奈的神情,似乎讓我穿紅繡鞋並不是他的本意。
我心說你這個無恥陰險的美國雜畜,說起話來咋這麼拐彎抹角、陽奉陰違呢?和我以前印象里心直口快、開放自由的外國人一點也沾不上邊,簡直就是個心裡扭曲的染色體變異者!
既然你口蜜腹劍喜歡來陰的,那我就好好陪你玩玩,想到這裡忙作出一副可憐祈求相:「彼……彼得大哥,我腳上沒肉,指骨也小,一點也不適合那雙燒紅的鐵鞋,麻煩你替我向這位炭火師傅求求情,放過我吧,我根本就不是最合適的人選!」
「哦,這個嘛?確實不太好開口啊!」長發美國佬說著瞥了下戴口罩的傢伙,又抬眼望向我,「你是的朋友、兄弟,可是他也是啊!打攪朋友的雅興這種事情,作為紳士的我怎麼能做得出來呢?何況炭火先生可是好久沒有這麼認真過了,看得出來他很鍾愛你這一雙腳,想要把它們鑄成一對藝術品。我這時候阻止他,不是奪人所愛、強人所難嗎?」長發美國佬表現得很為難,其實,不過是為了故意嚇唬我而已。
「哎呦哎!我的彼得大哥,您就別再煎炸我驚悚的心臟了,饒了我吧,只要不讓我穿紅繡鞋,放了我,讓我做什麼都行……」我儘量表現出苦苦哀求的模樣,對長發美國佬哽咽地哭訴起來。
他扭曲的心理似乎得到了徹底滿足,臉上浮現著迷人的微笑,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做什麼都行?那你應該知道我想讓你做什麼吧。」
「瞧我這張破嘴和笨腦袋,怎麼就忘記了呢?你是想要回龍柄短劍和六面玲瓏鎖,我告訴你,這就告訴你,它們——」說了一半我戛然住口,用眼角掃視了一圈房間裡的其他人,示意長發美國佬清場。
他當然明白我的意思,不過並沒有讓手下的那些人退出去,而是對我勸慰起來:「阿飛兄弟不必顧慮,他們並不是外人,和你一樣,都是我的好朋友,所以,請放心大膽的繼續講吧!」
我猶豫了幾秒鐘:「想必你也看到了,龍柄短劍和六面玲瓏鎖並不在我身上,在我那幾個朋友那裡。」
「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說吧,咱們的朋友們現在在哪兒呢?我這就去拜訪拜訪。」長發美國佬催問道,看得出來他心裡已經很激動了,迫切想要找回龍柄短劍和六面玲瓏鎖。
「咳咳咳,咳咳咳……」
這時候我故意停頓下來不再繼續,而是拼命地乾咳起來,儘量讓自己裝得像模像樣一些,聲音大得驚人,乍一聽幾乎要把肺噴出來。
長發美國佬似乎有些潔癖,害怕我嘴裡飛出的唾沫星子濺到他身上,忙向後竄了兩步,眉目間露出剎那的慍怒,不過隨即掩飾住,從懷裡掏出一塊潔白的方形手帕,等我咳喘得稍微緩和了些後,替我擦了擦嘴:「阿飛兄弟,你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咳喘得這麼嚴重?」
我呼嚕嚕地清了清嗓子,故意上氣不接下氣:「我……我有哮喘病,咳咳咳……」說著繼續猛咳起來。
長發美國佬盯著我已經憋得緋紅的臉凝望了一會,深吸口氣轉向他剛才坐立的地方,朝那一排站立的保鏢質問道:「哮喘病的急救,誰會?」
這時候一個緊身衣女子從桌子後面繞到他跟前,輕聲回道:「少爺,我試試?」
長發美國佬點點頭,然後退後兩步,給她騰出一點空間來。
說句實話,緊身衣女子很冷艷,長得婀娜綽約,說得直白點就是前凸後翹、非常曼妙,讓人看了之後不由得會感性起來,尤其是在黑色緊身衣的緊裹下,豐盈身材完美凸顯,讓人有一種想犯罪的衝動。
我使勁定了定神,才將目光從她身上移開。
緊身衣女子將手掌貼在我的胸膛上,停留了幾秒後轉頭對美國佬道:「好像真得挺嚴重的,能放下來嗎?」
我心說不嚴重才怪,老子這口氣楞是咳喘了半分鐘,大腦都快缺氧暈過去了。
見長發美國佬點了下頭後,緊身衣女子麻利地將我手上的鐐銬打了開,環抱著我慢慢放到地上,其間,不經意地身體接觸,讓我胸前傳來軟綿綿的感覺,忙本能地道歉:「對——對不起,咳咳咳……」
她沒有理會我,而是雙手靈巧地將我上衣的紐扣解了開,裸露出我的胸膛來,不過當看到我身上滿目瘡痍的疤痕後,臉上明顯充滿了意外和吃驚。
這些疤塊是前段時間在三清山的地洞裡,被鼠群咬傷所致,現在基本痊癒,只是滿身遍布,看上去還是有點滲人。
「炭火,能不能先把你的爐子推到一邊去,讓空氣暢通些?!」緊身衣女子蹙起眉來,對戴口罩的那傢伙質問了句。
那傢伙本來正用鏟子戳著爐子裡的炭塊,被緊身衣女子的話打擾後,似乎很生氣,將燒紅的鐵鏟舉到她面前,嘶啞的喉嚨里發出不滿的聲音:「丫頭片子你有什麼資格命令我?是不是想讓我在你臉上烙個印子?」
緊身衣女子退後一步,站了起來,雙手握拳死死地瞪視著戴口罩的傢伙。看這架勢,似乎要與他大幹一場。
好戲沒有開始,關鍵時候長發美國佬開了口:「我說兩位朋友,你們這是幹嘛呢?要知道大家可都是朋友,是朋友就要和平相處,對,和平相處。某個國家不是還有和平相處五項原則嗎?我們以後也制定個五項原則,今天就來第一條——不准內鬥。
好了好了,那個炭火先生,為了不至於讓這位阿飛小弟掛了,我想你還是先把炭火爐推出去比較好,雖然這樣對您不禮貌,但畢竟人命關天,算我欠你一個人情好不好?」戴口罩的傢伙聽完長發美國佬的話後,踟躕了幾秒鐘,而後狠狠地瞪視了我和緊身衣女子兩眼,默默地推著他那熊熊燃燒的炭火爐、還有上面的紅繡鞋離開了。鐵門關上的瞬間,我長長地舒了口氣,心說總算不用穿紅繡鞋了,說起來還真得謝謝這緊身衣女子。
[嘿,微信關注"和閱讀",發送"免費"立享全本0元看哦]
www.dμ00.((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7s 3.6745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