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嗤笑一聲:「憑什麼?就憑你腳下的這雙運動鞋,我敢打賭,鞋底一定是『交』錯的小方格,與老槐樹枝椏上殘留腳印的完全『吻』合,也與我羽絨服後面被踹的痕跡對得上,你敢不敢脫下來驗證,看看是不是我說的這樣?」
二勝嘴角一歪:「就算我鞋底是方格那又怎麼樣,有可能與兇手穿的鞋子一樣,只是個巧合呢?!」
「如果鞋印是巧合,那丫丫大媽甦醒過來後說的話也算巧合嗎?」我厲聲質問、
「她說什麼了?」二勝緊張兮兮地詢問。。更多最新章節訪問:。
我哼了聲道:「下午的時候,我們仨又單獨去了大媽家裡一趟,讓小十用針灸之法,使她再次甦醒了過來,她告訴我們,出事的那天晚上,超市之所以關『門』比較晚是因為要等你,而你直到十點也沒有去,去的是一個絡腮鬍老頭,也就是這個老東西,之後她就昏過去了。」說著我指了下夏老頭。
「原來你們瞞著我又去找她了,真是夠卑鄙的,不過有可能那天晚上我是有事耽擱了,或者遺忘了沒有找她呢?僅憑這些還是不能斷定我有問題啊!」二勝狡詐地反駁。
我瞪視著他繼續道:「最讓我懷疑你的事情是華村長的死,首先,他死前見了什麼人,有什麼煩心事,應該都會告訴你,因為你是他唯一的直系後人。如果意識到有危險,以華村長的聰明,一定會早做準備,將情況告訴你的,而不是你所聲稱的他對你有隱瞞;其次,身為他四十多歲的兒子,竟然不知道院子下面有條通道連接麥地,這無論如何都有點說不過去;再次,棺材是你早就準備好的,屍體也是你抬進去的,這其中要是有問題,你絕對擺脫不了嫌疑。」
「如果我有問題,為什麼一開始會告訴你我爹死得蹊蹺,還給你從他指甲縫裡發現的白『色』『毛』發?這不是多此一舉,引『誘』你去調查一切嗎?」二勝對我反問起來。
「這是你聰明反被聰明誤,大概是知曉我不可能相信華村長是自己磕死的,主動給了我一根『毛』發,把嫌疑往夏老頭身上引,你也不想想,夏老頭這老狐狸,如果要殺華村長的話,簡直易如反掌,會留下任何證據嗎?尤其是讓他疼痛的『毛』發,更不可能了!」我篤定地回應道。
「確實厲害,我算是服了,不過有一點始終不明白,既然早就懷疑我了,為什麼不直接把我抓起來審問,而是在那老太婆院外守著,這不是更費周章嗎?」二勝疑『惑』地追問道。
我笑笑:「那是因為怕你賴賬,畢竟所有一切都只是推測,沒抓住直接證據的話,村里人更容易相信你,並且我猜測,葉子還有阿西、阿南、阿北他們的失蹤,應該也與你有關,所以打算通過跟蹤你找到他們被藏匿的地方。」
二勝低頭沉思了幾秒:「為什麼不懷疑是那些在巷子裡奔跑的人影,綁架了他們四個?」
「那排人影的確詭異,但如果連我和小十,亦或者單身行動的強哥都沒有挾持,對葉子阿西他們四個,也應該是甩掉罷了,沒必要抓走,何況,如果出現意外,阿西他們三個是專業保鏢,一定會留下隨身東西提示我們的,但當天晚上,加上第二天早上,我們將村子裡所有巷子搜尋了個遍,連一點反抗搏鬥的痕跡也沒有發現,因此懷疑,他們可能是被熟人騙走了,最大的嫌疑就是你!」說完我狠狠地指向二勝,質問起來,「葉子他們現在在哪裡?快說!」
「啪啪啪,啪啪啪……」
二勝還沒有回應,夏老頭就舉起手掌拍了起來,隨後皮笑『肉』不笑道:「阿飛兄弟啊,你還是那麼聰明,不對!應該是比以前更成熟睿智了,你剛才的分析推論,基本正確,至於那個叫葉子的姑娘嘛……」
「她怎麼了?!」我急得心都要跳出來,大聲質問夏老頭。
他嘿嘿一笑:「你那麼緊張做什麼,當初菲兒在我手上的時候也沒見這般『激』動啊,難不成是喜新厭舊,愛上這個一臉稚嫩的丫頭了?」
我有點心虛:「說什麼呢?她只是我普通朋友。」
「朋友?那好,既然只是朋友我也就放心了,摧殘起來就沒什麼好顧忌的了,嘻嘻,嘿嘿……」這老狐狸說著臉上『露』出婬邪之笑。
我憤怒之極,指著夏老頭罵道:「老不死的,你把她怎麼了?!」
「放心吧阿飛兄弟,我沒有把她怎麼樣,不過很過就要把她怎麼樣了,嘿嘿……,因為我實在看不慣你沾『花』惹草的脾『性』,至少對不起菲兒那孩子,我可是看著她長大的,幾乎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孫『女』。」他竊笑了兩聲,隨即臉『色』一正,「將那嫩丫頭帶上來!」話音剛落,有兩個村民押解著葉子從他背後走上前來。
她雙手被綁在腰後,嘴裡塞了『毛』巾、嗚嗚不已,臉上寫滿了痛楚與急切。強哥望見葉子也忍不住了,上前兩步就要去搭救她,但是被夏老頭隔空一掌擊中,倒在了地上,在我和小十的攙扶下才站起來。
「強哥,你怎麼樣?」我關切地詢問。
「放心吧,我沒有下重手,他死不了的!」夏老頭搶先回應了句,旋即扭頭轉向二勝,語氣中帶著慫恿,「以前聽短刀說過,你『女』兒喜歡阿飛這小子是不是?可是你看現在,她竟然帶了另一個小妞回華『陰』村,看來是不把令千金放在心裡啊,老夫現在給你一個福利,或者說懲罰他的機會,嘿嘿……,把這丫頭賞給你了,泄瀉火!」
「『混』賬!你個老不死的,信不信我殺了你?!」我難以抑制心裡的憤怒,從腰後『抽』出黑刀,沖夏老頭砍了過去,但被他倏地一腳踹了回來,想要再上前,卻發覺肚子疼痛難忍,連直立都幾乎不能。
「夏大師,這有點不妥吧,我……我這把年紀了,做這種事是不是有點……」二勝躊躇起來,斷斷續續道。
「沒出息的樣!要不是我必須保持童身,哪裡還輪到你?算了,既然你沒『色』膽,那就賞給其他人了。」說著朝僵立的一個村民伸過手去,要拔出他腦後的桃木釘。
「別別別!我要,我要!」二勝頭點得像『雞』啄米似地。我怒火焚身,指著他破口大罵:「畜生你敢?這種事你都要做,還是人嗎?還是筱雨的父親、華村長的兒子嗎?」他竟然毫無羞赧:「還好意思說我,當初筱雨對你一片痴情,你有了個叫紫嫣的不說,現在又『弄』出一葉子,真是個沾『花』惹草的『混』賬,今天我就當著眾人的面糟蹋了她,讓你知道什麼是痛不『欲』生、無地自容!」說著挪到葉子身旁,伸手去解她的衣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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