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呵呵一笑:「威廉大哥,我也想你啊!上次在羅布泊,我還沒有甦醒你就帶著美『女』就走了,也忒***道了吧?」邊說邊沿著豎梯朝下爬,故意將雙手遠離軀體一些,好讓他放心我沒耍『花』樣。.v.om。更多最新章節訪問:。
「別提了,那次是有要事在身,有位大人物要見我,不得已才不辭而別的,還請阿飛兄弟多多見諒啊!」長發美國佬嘴角歪笑,卻掩飾不了內心的邪惡。
兩分鐘後,我雙腳終於落在了最底層的地板上,快奔過去,沖已經張開懷抱的長髮美國佬來了個擁抱,隨後兩人抓著彼此的手相視大笑。
笑了一陣後我指了指四周的入侵者:「威廉大哥,這些傢伙好牛叉啊,都是你的手下?」
他微笑著點點頭:「當然!不過跟阿飛兄弟你的功夫和睿智比起來,可就差得遠了,全都是垃圾,垃圾!呵呵……」
我也隨著他呵呵一笑:「哪裡哪裡,他們以一敵二,輕而易舉就攻占了這固若金湯的研究所,還幾乎全殲了安保人員,才是真的英勇善戰,應該說是強將手下無弱兵,是威廉大哥你的訓練有方!」
「實話告訴你,要是硬拼,躺在地上的就應該是他們了,我們是智取,有內應的!」長發美國佬一臉神秘地說道。
我一愣,還真是讓我分析對了,這些人能輕而易舉攻進來,果真是研究所內出了『奸』細,回過神來瞅著長發美國佬,裝作吃驚:「哦,原來是這麼回事,那……那究竟誰是你們的內應呢?」
「你想知道啊?」長發美國佬微笑著詢問。
「嗯!你說!」我使勁點點頭。
他勾勾手指,示意我靠過去,等到我將耳朵湊過去後,這傢伙不『陰』不陽道:「你越想知道,我就越不告訴你,嘻嘻嘻,哈哈哈……」
我很無奈,但也只能跟著他強顏笑起來:「威廉大哥真幽默,原來是在捉『弄』我呀,呵呵呵……」
「啪啪啪,啪啪啪……」
絲毫沒有一點防備,長發美國佬這傢伙說變卦就變卦,突然抬起膝蓋狠狠磕了我肚子一下,然後沖疼得彎腰的我,甩手就是十幾個耳光!
我始料不及,也躲閃不及,實際上耳光是能後退避開的,但知道,一旦後退,周圍有可能就是一顆子彈打進我腦殼,於是只能強忍著,雖然心中怒火焚燒,嘴裡血水直流。
「哎呀,阿飛小兄弟,實在對不起,對不起!哥哥我失手了,還以為你是下來破壞我大事的敵人呢!剛才有沒有將你打疼?」長發美國佬對我一臉戲謔的樣子,裝得好像真是失誤一樣。
我將嘴裡的血水咽進肚子,漲痛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不疼!不疼!」
「不疼?!」長發美國佬『露』出兇狠的神情,「那就再多打兩下!」說完又狠狠扇了我兩耳光,隨即一腳踹在我腹部。
這一腳的勁很大,看來他是用了全力,我踉蹌了幾步後終於沒能站穩,癱坐在地上。
他跳過來,一把揪住我的衣領:「還真以為自己是根蔥啊,狗屁!本少爺是想你,但是想殺了你,要不是因為你當初魯莽,在雙月泉下面的地『洞』里被南宮水發現,興許安娜就不會死,我發展的那個線人,南宮水的大徒弟也不會死了!」
我深吸口氣,舒緩了一下肚子上的疼痛:「威……威廉大哥,安娜的死跟我沒關係,應該是南宮水早就想好用她的命,去祭祀那些樹根了;至於你的那個臥底,南宮水的大徒弟,她是背叛自己師傅,死有餘辜,跟我也沒有半『毛』錢關係啊!」
長發美國佬哼笑兩聲:「你倒是『挺』有理,那過去的事先放一邊,我問你,你下來想幹嘛,阻止我控制冰塊中的黑蛟嗎?你覺得你能嗎?」
我假裝堅定地搖搖頭:「阻止你?怎麼可能!現在的形勢下,我一個弱不禁風的小子有這個能力嗎?之所以下來,就是想要擯棄以前的錯誤方向,投靠在你的麾下!」
「哈哈哈,哈哈哈……」長發美國佬笑得很暢快,「投靠我?阿飛呀阿飛,你是什麼人我不知道嗎?對真相的執著和對罪犯的痛恨,是你天生就有的特質,根本改變不了!這一點估計是遺傳了你父母的基因吧?之所以投靠我,不過是要想打入我的內部、做個臥底,尋找機會一舉殲滅罷了!」
「你說的我是以前的我,那時候的我比較單純,或者說幼稚,總以為世界是美好的,邪不壓正,好人終究會有好報,法網恢恢疏而不漏,罪犯一定會被繩之以法,但是,經歷很麼多事後才明白,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這世界是掠奪的世界,只有比別人更自『私』,才能得到的更多,所以,我想改變,不願意再為了虛無縹緲的正義,去『浪』費自己時間、經歷、甚至生命——自己的生命、身邊人的生命!」
「你想要改變?」長發美國佬眼睛裡全是狐疑,「想要變成什麼樣?」
「酒池『肉』林、醉生夢死,呼風喚雨、逍遙快活,高人一等、前呼後擁!」我極力裝出一副貪財好『色』的模樣來。
長發美國佬呵呵一笑:「你覺得我會信嗎?一個人能夠在短時間裡改變自己的原則、信仰和追求?怎麼可能?!」說著掏出腰裡的手槍,抵在了我腦『門』上。
「沒什麼不可能的,學好三年,學壞瞬間,成魔只要一念,我現在想要的生活就是有錢有權有『女』人,只要能滿足我,沒有什麼不能背叛的!如果你不信,那就開槍吧,反正我是不想再回到過去那種窩囊貧窮,自以為追逐正義的坎坷路上了!」
說完我閉上雙眼,心裡默默念叨: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是贏得他的信任還是被一搶斃命,就看此一舉了。
「咔咔咔,咔咔咔……」
細微的摩擦聲很熟悉,這是扳機移動的響動,看來我是表演失敗了,長發美國佬雖然表面上大大咧咧,但骨子裡非常『陰』險謹慎,寧可相信我要當臥底,也不會冒險信任我。
「等一下!」
「砰——」
南宮水二徒弟聲音喊出的瞬間,槍響了,好在方向改變了,從耳旁掠過,『射』到鈦合金牆面上發出劇烈的撞擊聲,驚出我一身冷汗。
睜眼一瞅,長發美國佬臉上寫滿了憤怒,三步並兩步跳到南宮水二徒弟面前:「為什麼要叫停我,是不是心裡捨不得他?沒看出來啊,你還對他有意思,別忘了,要不是他,你師父不可能殺你師姐!」
「少爺,屬下並不是捨不得他,更不會對這小子有絲毫意思,只是覺得他是真心投誠,否則早就跑了,或者找個房間躲起來了,絕不會自投羅網。既然這樣,我們為什麼不留下來呢?依屬下看來,他可是比一般的殺手強多了,再說,能夠讓國安局的葉局長親自派人去救,說明他的命還是很有價值的,就這樣殺了豈不是可惜?!還有他的父母,如果真如傳聞中的那樣厲害,對我們可是一大幫助啊!」
長發美國佬蹙眉思忖了片刻,隨即對南宮水二徒弟呵呵一笑:「你說的沒錯,阿飛兄弟確實是個人才,並且我還很想結識下他父母呢,傳聞中超強能力者。」
我不知道長發美國佬和南宮水二徒弟,是如何了解我父母的,似乎知道的比我還多,如果真如他們所言,父母那麼厲害,為什麼不從小就培養我?害得我歷經九死一生,也無力挽救很多人的『性』命,還被別人搭救,直至現在,落到如此下場!
「此人不除,後患無窮!」後面突然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是……林科長。
扭頭一瞅,他正從『陰』暗的角落裡走出來,光線投『射』到他的鏡片上,白『花』『花』的一片,臉上的表情十分僵硬,讓人有些冰冷和驚悚的感覺,尤其是他剛才的話語,昭示著他就是研究所里的內『奸』!
我心裡有些愕然,瞅著逐漸靠過來的他吃驚道:「林科長,你……你也投靠到威廉這邊啦?」
他嘴角一勾,『露』出頗為邪惡的笑意:「不是投靠,是早就合作了!」
「原來如此,那等我加入了,大家又都是自己人了,合作起來一定會十分順利默契的,呵呵,呵呵……」我乾笑兩聲道,心裡卻將這個叛徒罵了個祖宗十八代。
他轉向長發美國佬:「威廉先生,我還是剛才的話,此人不除,後患無窮!」看他意思,是非要將我殺掉,真是夠歹毒的。
「少爺,我覺得還是——」
「好了,我心裡有數!」長發美國佬揚手制止南宮水『女』徒弟的勸解,邁步走到我面前,「阿飛兄弟,看林科長的意思,是不相信你的真心呢!這樣,你現場殺一個人,讓他寬心,我也好有底氣接受你的投誠!」說完將手裡的槍遞給我,指了指地上一個在痛苦呻『吟』的安保人員。
那名安保身上中了好幾槍,但是沒有被擊中要害,所以躺在地上一直痛苦著,動也動不了。
我從接過槍到用槍指著地上的安保,內心經過了痛苦掙扎,腦海里思忖了各種應對方法,最後的結論是槍里沒有子彈,因為長發美國佬,不可能給我用槍脅迫他的機會,所以這一招只是在試探我。
深吸口氣,希望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心裡默默念道:兄弟,如果真的一槍將你打死了,請原諒哥!雖然知道最佳的方法就是開槍,因為這位安保兄弟照現在流血的速度,也活不過半個時辰,但食指卻遲遲使不上勁,去殺一個好人,這種二十三年積累起來的防線,難以突破。
見我踟躕,長發美國佬哼笑起來:「怎麼了阿飛兄弟,你剛才不是說要一念入魔嘛,不會連殺個人也下不了手吧?這可會讓我們懷疑你的真心喲!」
「咔——」
我扣動了扳機,槍聲沒有響起,發出的只是撞針打在滑軌末端的動靜,我終於可以長出口氣,仿佛得救的不是地上的那名安保,而是我的『性』命一般。
「啪啪啪,啪啪啪……」
長發美國佬拍起了巴掌,對我微笑著點點頭:「看不出來啊,還真能下的去手,看來這世界上,從來就沒有人能控制住對金錢和權利的**,好了,以後你就是我們的人了!」
「威廉先生,我還是那句話,此人不除,後患無窮!」林科長狠咬著我不放。
好在長發美國佬沒有聽從他的建議:「林科長不必多心了,就算阿飛有二心,那也是在我身邊,對你構不成什麼威脅,何況,很快就能得到黑蛟的力量了,那時候,你也沒必要再委曲求全,當一個小小的科長了!」
「好吧!如果你執意如此,那我也沒辦法,只能祝你以後好運了。」林科長白了一句後,對不遠處的光線昏暗處喊起來,「都等著你們呢,還不出來嗎?」
「呵呵呵,呵呵呵……」
伴隨著一陣熟悉的尖細笑聲,從被破壞的地板孔『洞』里,爬上來一個人,雖然是一副高中『女』生的模樣和裝扮,但眼神和笑聲讓我一下子就辨認出來,是祁老頭兒媳『婦』那個歹毒『女』人!心中不禁陣陣嘀咕和意外:這『女』人怎麼會出現在這兒,並且看情景,似乎與長發美國佬和林科長是一夥的!
她先是走到我身邊,臉上掛著嫵媚的笑:「阿飛兄弟,咱們又見面了,沒想到這次與以往不同,成了一條船上的人了,你還是那麼俊俏年輕,嘻嘻哈哈……」
雖然換了一張甜美的皮,但我實在不願意看到她的『陰』邪樣子,將臉轉了過去,發現在她鑽出來的孔『洞』里,又上來兩個人,一個很熟悉,是豹爺的『女』兒莉莉,另一個男生不是很熟悉,雖然他一直盯著我。
莉莉走到我身邊的時候輕蔑地笑道:「以前你不是一直諄諄教誨我嘛,說什麼走上正道,好好做人之類的話語,自己怎麼也下水了?看來也是貪生怕死、愛慕金錢地位罷了,哼!」說完走了過去,站到了林科長身旁。
「阿飛哥,好久不見!」男生對我微笑著打了個招呼。
我一愣,隨即報以回敬:「小偉,原來是你,最近怎麼樣?」
「『挺』好的!」他說著點點頭,隨即應該是不方便多言,走到了祁老頭兒媳『婦』那兒。
長發美國佬這時候掃視了一圈所有人,臉上掛著笑意:「現在好了,所有人都到齊了,該干點正事了,珠子在誰那兒,趕緊拿出來吧,冰塊中的這位新朋友,都有些等不及、蠢蠢『欲』動了!」
祁老頭兒媳『婦』上前一步,從肩上的背包里拿出個小黑盒子,打開後,將珠子捧了出來:「還是我師弟有本事,輕而易舉就得到了,怪不得師父收他做關『門』弟子!」
她手上的珠子晶瑩剔透,匯聚周圍的光亮後,散發出耀眼的光芒,是天國寶藏里的那顆龍珠無疑。這時候,一邊的冰塊那傳來顫動,帶動著整個研究所都搖晃起來。
我扶住地面蹲下身子,扭頭瞅去,發現冰塊中的黑蛟正在攪動身子,碩大的冰塊已經出現了裂痕,中間的冰開始了融化,成了一些帶著氣泡的水,在咕嘟嘟響著。
看來是龍珠的近距離出現,『誘』發了它的甦醒和躁動,這樣下去用不了幾分種,整個冰塊就會被它撐開破碎,必須趕緊想辦法阻止,想起上面那位老專家說的隱秘按鈕,忙掃視四周牆面,開始搜尋起來。
「把龍珠給我!」長發美國佬對祁老頭兒媳『婦』命令起來。
「這可是我師弟得到的,憑什麼輕而易舉『交』給你?」她將珠子護在了身後。
「這本來就是我們家的東西,希望你識相一點!」長發美國佬說完一打響指,四周的手下全舉著槍對準了祁老頭兒媳『婦』。
這『女』人並沒有被嚇到,而是面『露』『陰』笑:「你以為,就憑他們能傷害得了我嗎?」說完用異樣的眼神瞅了下小偉,似乎在對什麼暗號。
想到小偉的能力是一身功夫,祁老頭兒媳『婦』估計是在對她下達命令,準備迎戰,這樣也好,他們起了內訌,最好打起來,對我更有利,但事實並未按照我的料想發生。
林科長上前一步,瞅了瞅長發美國佬:「威廉先生,即便她把龍珠給了你,你知道怎麼舉行儀式,如何去使用它嗎?」
長發美國佬臉上有些不自在,低聲吐出三個字:「不知道!」
林科長點點頭:「這不就得了,既然目的都是一樣的,那現在你、我、莉莉,還有南洋老頭的手下們,全是一條船上的人了,物盡人用,沒有必要窩裡鬥吧?」長發美國佬猶豫了片刻,無奈地頷首同意:「好吧,那就先讓她拿著,不過等裡面的黑蛟出來後,必須還給我,否則別怪我翻臉不認人!」祁老頭兒媳『婦』笑笑:「放心吧威廉先生,我師父說了,等到黑蛟出來後,只要你答應他的條件,就把珠子給你,並且告訴你駕馭術法。」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5s 3.716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