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說怎麼辦,總不能讓她一直這麼咬著吧?以後出去的話,『褲』襠里掛著一顆『女』人頭,那該有多難堪,豈不是要被笑掉大牙?!
想到這裡深吸口氣,暗暗嘀咕道:「小爺我就不信了,還能擺脫不了你?」
說完將手裡的黑刀重新揚了起來,對準了夷光的嘴角就開始劃拉。.最快更新訪問:。複製網址訪問
「刺啦——」
剛割了一刀,就瞅見這『女』人的眼睛向上一翻,狠狠地瞪視著我,滿是怨恨和憤怒。
我心裡一驚,瞬間覺得這『女』人還沒有死透,不由得咽口唾沫正『色』道:「別用這種眼神瞅著我,你以為你是誰呀,小爺我不怕你!」
「啊?!」雨軒以為我再說她,一臉的惘然,「什麼跟什麼呀?」
「嘿嘿,嘿嘿……」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一陣尖細的笑聲就響了起來,不是別人,就是咬在我『腿』間那啥的夷光發出的,如此清晰顯而易見,不是從嘴巴,而是從喉嚨里發出的!
「阿……阿飛,剛剛有沒有聽到一陣笑聲?」雨軒一臉緊張,估計以為聽錯了,向我求證起來。
「當然聽到了!」說完我用黑刀指了指夷光,「就是這娘們發出的,她還沒有完全死翹翹!」
「什麼?!」雨軒臉上『露』出驚愕之『色』,「頭都掉了還沒死,難道是怪物啊?!」
「臭丫頭,說誰是怪物呢!」
夷光的聲音又傳了出來,不過這次不是從喉嚨里發出,而是……而是軀體上的肚子!
雨軒近距離驟然聽到這聲音,渾身一顫,忙向後退去,不過還好的是,手指沒有離開夷光『腿』間的銀釵,依舊捏著它。
我深吸口氣,點點頭:「非常好,千萬不要鬆開。夷光不禁弱點被你控制著,而且還身首異處,不管出現什麼怪異事情,我們都沒有必要害怕!」
這丫頭臉上的驚慌退去,重新恢復了淡定:「我明白了阿飛,除非這『騷』『女』人掛掉,要不然絕不會鬆開銀釵的!」說完上前一步。緊靠著夷光身體,又用力狠狠扎了一下。
「額啊——」
沒想到已經沒了腦袋的夷光軀體。竟然還能感覺到疼痛,發出一道悽慘的叫聲。
我用胳膊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用手臂支撐著身子半躺著,對夷光的頭顱和軀體大聲道:「知道你生命力頑強,但估計也架不住多長時間的折磨,如果聰明的話,就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去第六層的途徑在哪裡?那個護教士究竟有什麼弱點?」
短暫的沉默後,夷光開了口。這才又換回了頭顱上的喉嚨:「如果我告訴你了,能保證不殺我嗎?」
我和善地微笑了下,保證道:「當然,就沖你先前對我的那份情誼,也會讓你活下去的,至少可以將銀釵從你『腿』間的縫隙里拔出來!」
又是一陣沉默,夷光的喉嚨里再次發出聲音:「上樓的途徑其實你去過。在一間房子裡。」
「那間房子?」我忙『激』動地追問。
「我們觸碰彼此『私』密處的地方,你不會忘了吧?」夷光的聲調里有種陶侃的味道。
我略微思忖了下,馬上求證道:「你是說浴房?」
「什麼?!你們倆之間竟然……竟然做過那種事!」雨軒非常火大,對我和夷光鄙夷起來。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算了。先不說了!」我不打算繼續解釋,忙轉向夷光的頭顱,「到底是不是浴房?」
「當然是了,我們倆單獨在裡面的時候,你還對人家『胸』前的『玉』兔一陣『搓』『揉』,『腿』間的桃『花』秘境一陣撫『摸』呢,嘻嘻。嘻嘻……」
「哼!」雨軒徹底怒了,用手一指我,「真無恥!」
我心都快提起來了,忙提醒她:「你忘了狐狸和烏鴉的故事了,小心另一隻手千萬不要離開銀釵!」
她愣了一下,似乎意識到自己有點衝動,不過隨即沖我撇撇嘴:「還用你說,我才沒那麼笨呢!」
「嘻嘻,嘻嘻……」
夷光聽到我和雨軒爭吵,似乎很開心,又竊笑起來,不過聲音從斷頸的喉嚨里發出,讓人聽了十分瘮得慌。
我長舒口氣,用黑刀戳了戳她的腦袋:「笑啥笑!趕緊告訴我入口在浴房的什麼位置?」
「在溫水池子的中央,有一塊石板與其他的不同,連續踩壓三下的話,上樓的入口就會出現。」夷光終於說出了實質『性』的東西,令我喜出望外。
「上面那個弒殺成『性』的護教士,究竟用什麼方式殺人,弱點是什麼,快說!」我趁熱打鐵地追問。
「其實你們一進去就明白了,根本不用我說。」
「可是我們現在就想知道,趕緊說吧,說完也好放了你!」我催促道。
她停頓了兩三秒,繼而直白地回應:「用的是冰,將人凍成冰雕!至於弱點嘛,我也不清楚,似乎與他的臉有關,因為這傢伙一直帶著面具,容顏與四大護法一樣神秘!」
「你在鬼血蓮『花』教這麼多年,知道的不可能只有這點!快說吧,難道想讓雨軒再扎你幾次?她可是已經急不可耐了呢!」我對夷光威脅起來,希望她講出更多的信息。
「我知道的只有這些,信不信由你,告訴你們已經觸犯教規了,不知道還能活多久,快將銀釵扒出來吧,我都已經快要痛死了!」她急躁起來,看來已經透『露』了所有秘密。
雨軒抬眼瞅向我:「那我把銀釵拔出來了?」
我篤定地搖搖頭:「繼續刺,直到把她那裡扎爛為止!」
「你——」夷光剛要指責我,但立馬痛叫起來,「啊……」
當然了,這次是軀體疼痛,所以發出聲音的地方是不是喉嚨,又換成了肚子。
我呵呵一笑,沖慘叫中的夷光頭顱還有軀體蔑視道:「你不是笑話我幼稚,容易輕信別人嗎?那你呢,相信作為敵人的我,不也是十分愚蠢嗎?!」
「你……你真歹毒!」夷光回答的斷斷續續。隨即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有點莫名其妙,忙揚手制止了雨軒對她的刺扎,沖她質問:「你笑什麼?」
她止住顫抖般的『陰』笑:「因為我現在似乎有些明白了,一個術法和能力都一般的你,為何能闖到第五層了。」
「因為我有著堅定的信念。和一定要救出同伴的勇氣!」
「呵呵,別說得那麼冠冕堂皇。那是因為你與我們一樣,也是歹毒的冷血人,不對,應該是比我們還要『陰』險狡詐。」
「一派胡言!」我有點慍怒起來,繼而瞅向雨軒,「繼續扎,趕緊扎死這個婬邪的娘們!」
雨軒早就恨透了夷光,手裡抖動的銀釵就以前的縫紉機上的細針,飛快地扎著夷光的『腿』間——那個地方早就面目全非。血『肉』模糊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啥變得這麼冰冷起來了,也許這就是成熟吧,對敵人必須摒棄所有正常的感『性』,不能有絲毫的同情。
一通扎刺後,雨軒也累積了,趴在『床』沿上氣喘吁吁,但是手指並不敢從銀釵上移開。時刻提防著夷光這個『騷』『女』人。
「喂喂,喂喂……」
我衝著夷光的腦袋還有軀體喊了起來,但是這『騷』『女』人不知道是假死還是真掛了,絲毫沒有回應。
雨軒長呼口氣:「是不是死了?」
「不知道,你暫時不要鬆開銀釵,我先將她的頭顱『弄』走。他嗎的掛在下面太彆扭了!」說完揚起黑刀,準備再次劃開夷光的腮幫子,撬開上下顎。
「呼呼呼,呼呼呼……」
剛要動手,一竄火苗驟然從夷光的頭顱上燃了起來,非常兇猛,並且那些血漬就像是汽油一樣。讓火越燒越旺!
眨眼功夫,我『腿』間的夷光頭顱,就變成了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球,這可把我急壞了,心說要是那啥燒熟了,不就成烤腸了嗎?!
情急之下也顧不上其它的了,忙將黑刀刺進夷光的口中,牙齒的縫隙之間,之後猛地一轉手腕,讓刀身立了起來,並連帶著將她的上下顎撐起。
與此同時,忙將身子朝後挪動,讓下面的那玩意快速脫離夷光的嘴巴,徹底恢復了自由。
長舒口氣,趕緊揮動黑刀,將上面還在燃燒的夷光頭顱甩到地上。
「阿飛,這邊怎麼辦?」雨軒的急切聲音響了起來。
我將注意力移過去,此時才發現,夷光的軀體上也開始燃燒了起來,火苗是從體內向外蔓延的,已經到了肌膚上。
見狀忙對雨軒催促:「趕緊鬆開銀釵,不要再管這『女』人了,是焚鬼咒!」說完拽著她朝一旁躲去,儘量遠離燃燒的夷光頭顱和軀體。
說來也是奇怪,兇猛的火苗竟然只是灼燒夷光,對於周遭的其他東西,尤其是易燃的『床』上棉被,還有牆上的字畫,沒有任何焚燒的跡象。
「啊……」
夷光突然慘叫了起來,悽慘的聲音不絕於耳,並且開始了掙扎,原來剛才只是昏過去了。
不曉得是不是故意,火球般的頭顱竟然朝我和雨軒滾來。
我忙掄起黑刀,衝著它狠狠砍去,姿勢就像是打高爾夫一樣,將其拍到了牆壁上。
「咔嚓——」
重重的撞擊之下,夷光的頭顱發出一聲碎裂聲,繼而掉在了地上,變成一灘爛泥樣的碎塊。
隨著燃燒的繼續,臥室里的焦糊味越來越濃,我和雨軒嗆得受不了,只好捂著鼻子退到了『門』口,不過眼睛不敢移開,始終注視著裡面夷光。
漸漸地,她的軀體也停止了掙扎,不一會就變成了一堆炭渣。
等到焚鬼咒的烈火熄滅之後,我拉著雨軒朝樓下走去,打算趕緊去浴房,好找到夷光口中所說的那塊地板。
「咔啦咔啦,咔啦咔啦……」
剛下了樓,耳中就聽到了一陣斷裂聲,不由得一怔停下來腳步。
雨軒瞅了瞅我:「是不是夷光殘渣的碎裂聲?」
我閉上眼睛仔細聆聽起來,發現不對勁,聲音不是從身後的臥室里發出的,而是……而是從四面八方傳來!
「啪,啪,啪……」
疑『惑』的空當,有什麼清脆的東西摔在了腳前,發出清脆的響聲。
睜開眼睛一瞅,竟然是潔白的陶瓷碎片,不由得一驚,忙仰頭朝上方望去,發現天『花』板正大片地剝落,碎片就是從上面掉下來的。
「啪啪啪,啪啪啪……」
短短几秒的功夫,頭頂上就像是下了雨一般,嘩嘩地往下墜落陶瓷碎片,落在地上後又摔成更小的碎渣,到處四濺,很快就讓整個地面變成了雪白『色』。
驚詫之餘,我發現情況不妙,除了天『花』板上掉落陶瓷碎片,似乎房子上的牆面也開始了碎裂,並朝地上迸濺,一瞬間,似乎這裡的一切建築都在破碎、消失!
「快走!」
我拉起驚愕不已的雨軒,朝浴房那邊飛奔而去,希望在整個樓層沒有毀滅前,安全抵達。
雖然只有短短的幾十米,但是空中飛濺的碎瓷片愈來愈多,密密麻麻地打在身上。
尤其是現在的我,赤身**的,很快就被碎片劃得傷痕累累,肌膚上布滿了血漬。
「阿飛,我們躲避一下吧,你身上的傷口太多!」雨軒用身體經歷護著我,建議起來。
我哪裡是那種讓『女』人保護的人,忙拽著她朝浴房快速奔跑:「所有的建築物都在碎裂,哪裡還有地方躲避,別『浪』費時間了,除非到了第六層才安全!」
奔『波』的過程中,只覺得身上陣陣灼痛,但是後來已經感覺不到多少了,也許是傷口多了的原因,只有片片的麻木,好在抵達了還沒有完全坍塌的浴房。
進去後忙跳進溫水池子裡,去找中央位置的那塊地板,這下好了,渾身的傷口被水一浸泡,疼得都渾身顫抖,猶如萬蟻噬身!
「阿飛,快穿上衣服!」
雨軒也跳進池子裡,將我先前脫掉的保暖內衣套在我脖子上,往下就拽,幫我穿了上。
有了衣服後,傷口與水多多少少有了點隔離,雖然還是被滲透,但疼痛減了不少,忙繼續尋找那塊地板。
萬幸的是夷光那個『騷』『女』人沒有騙我,溫水池中央真地有一塊地板與其他的不一樣,似乎稍微凸起那麼一丁點,不仔細感覺的話難以發覺。
時間寶貴,忙用腳使勁踩了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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