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人設崩壞中 61.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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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國師人設崩壞中

    此為防盜章  右邊走著的那一個倒還罷了, 只是尋常的靈秀漂亮。獨獨左邊的這個容色絕好, 甚至漂亮的有些妖異邪氣了, 乍一看還真有些邪魅的味道, 只是她相貌雖然妖美, 但是眸光清正澄澈, 雙眉比尋常女子要濃上些, 更添幾分剛毅英氣, 不僅美, 而且美的讓人見之忘俗。

    圓臉不過十七八歲,雖然常年在山上修道,但還是少年心性,陡然見到一位美少女激動連吵嘴都忘了, 一對兒眼珠子直勾勾地瞧了過去。

    這可是漂亮姑娘啊!道觀里最最稀缺的人種啊!

    國師就比她淡定很多了,只淡淡一眼掠過,就收回了目光。

    沈喬沒空搭理這三個道士, 見張氏瞪大眼睛,露出銀牙,滿面戾氣,與往日神態大不相同, 她不由皺了皺眉, 走過去環顧一圈, 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圓臉少年一聽美少女說話就激動了, 也不管是不是問他, 紅著一張臉結結巴巴答非所問:「我我我我叫陳向水道號上善最喜歡吃辣的東西還喜歡吃糖糕家裡父母俱在有良田千畝五六間鋪面奴僕十好幾個...」

    沈喬:「...」

    這莫不是個傻子吧?

    國師和高個:「...」

    丟人丟到三十三重天去了喲!

    沈婉一個沒忍住, 在一邊嗤的一聲笑了,捂著肚子眼淚險些沒笑出來。

    圓臉的陳向水給笑回了神,一張臉漲的通紅,乾巴巴地給自己圓場:「我耳朵不大好,一時把姑娘的問話聽錯了。」

    高個約莫二十三四,比圓臉的穩重許多,見著沈喬容貌雖也驚艷,但沒像師弟一樣窘態畢露,狠狠地瞪了陳向水一眼,施了一禮:「姑娘,我道號上雲,這位是我師叔,上水是我師弟,我們是四下雲遊的方外人,途徑貴地想要借宿兩日,令堂執意不允,也不知怎麼忽然就怒了起來,我們正在勸說她。」

    其實要他看,自家完全可以直接亮出身份,強行要求搜查這所農莊,但國師不允,隱瞞了身份,他也只得配合。

    一道綠光掠過張氏的眼瞳深處,她八分狂怒,兩分不易覺察的畏懼,直勾勾地看著三人:「我不認識你們,憑甚讓你們借住,誰知道你們存了什麼心思?這世道假扮出家人行騙的也不少,前些日子城裡還出了假扮成僧人的竊賊,誰知道與你們是不是一夥的?「

    雖然這世道防人之心不可無,但是這話也太難聽了些,再說人家要是好人呢?這話說出來豈不是平白得罪人?

    張氏平素雖然潑辣爽利,但卻不是胡攪蠻纏之人,今日也不知是怎麼了。

    高個和陳向水面上已經帶了怒氣,只斗笠人腦袋連同肩膀都被遮擋住,瞧不清神色。

    陳向水怒罵:「你才是賊你全家都是賊!」

    沈婉和沈喬:「...」

    陳向水年少性子衝動,差點脫口『要不是我們你們莊子昨晚上就被屠了!』被上雲一把按住才沒有發作,只滿面嫌惡地瞪著這婦人。

    小小一隻附身的邪穢也敢大呼小叫,要不是怕打草驚蛇,早就收了她!

    兩邊原本和緩了些的氣氛霎時又劍拔弩張起來,張氏已經招呼佃戶準備強行趕人。

    沈喬正在找道士和尚這類能驅魔除妖的,當然不會坐視他們被趕走,伸手攔住了,淡淡道:「娘你別這樣,先瞧瞧這幾位是什麼人,他們若真是出家人,也礙不著咱們什麼了,哪怕是讓他們喝口水呢,也算結個善緣。」

    一邊一直立著沒開口的國師緩聲道:「與你娘不是親母女,難怪你還算機靈。」

    聲音雖透著幾分不愉,卻煞是好聽,三月桃花酒一樣的醉人,聽著年紀也不大。

    沈喬一驚,已將詫異的目光投了過去,點頭道:「先生好眼力,我確實非家母親生,情分卻更勝親生的。」

    她是年幼時被沈家抱養來的,若是認識的人說這話不稀奇,可這人明明跟她不認識竟一口說了出來,語氣還如此斷然,這就讓人驚異了。

    她頓了下,又忍不住問道:「先生認識我?」

    他見沈喬這般容色,心裡分毫未動,可聽見她聲音清脆悅耳,面上卻和緩幾分,聲音里的不愉盡去:「我不認識你,卻知道你有緊要事要找人幫忙。」

    沈喬不動神色:「先生知道有多緊要?」

    他輕笑一聲:「性命攸關。」

    沈喬神色一正,轉向張氏道:「娘,請他們三人進莊吧,我有事想問問這位先生。」

    張氏豎著眉毛滿臉戾氣,尖聲道:「不行!」

    沈喬蹙眉道:「為何?」

    張氏說不出個理由來,沈喬不是沒決斷的人,道:「娘,女兒確實有正事要問這幾位先生,事關咱們一家人性命的,您若是執意不允也行,好歹得說出個由頭來,不然我只能拗了您的意了。」

    沈婉也幫腔道:「是啊娘,你就讓喬喬問問吧,她最近精神確實不大好。」

    張氏恨得指甲陷進肉里,想要破口大罵卻擔心露了馬腳,低著頭眼裡綠光連閃,最後還是得妥協一步,等他們進來了再收拾不遲。

    她抬起頭冷冷道:「罷了,你如今大了,這個家裡哪還有我說話的地方,只當我是個死的罷了,要是莊裡出了什麼事兒,看看你擔待不擔待得起?」

    沈喬正要解釋,她已經轉身走人了,她只得比了個請的手勢:「先生這邊請。」

    國師踱步往前,沈喬趁機打量他一眼,見他身材高瘦修長,雖然戴著斗笠瞧不見長相,卻也忍不住在心裡暗暗感慨:原來高人也有這般丑的啊!

    在沈喬的人生觀里,飯每頓是要有肉才算好菜,衣裳要鮮亮才算好看,人嗎,要高大或者富態才算美人,反正有這麼瘦巴巴的身材,甭管國師長的有多美,在她眼裡也算不得美人了。

    她在心裡感慨一時,引著三人到了待客的小院,先沉住氣奉了茶上來,然後才道:「我近來...」

    國師似笑非笑地接口:「被邪穢纏身?」

    她苦著臉點了點頭。

    國師挑眉笑,饒有興致地道:「一般人遇到這種事兒早就嚇得魂不附體了,難得你還算鎮定。」

    沈喬下意識地摸了摸脖頸間的玉符,不語,他順著他的動作瞧過去,心裡有所了悟,嘖道:「你這體質,確實麻煩。」

    沈喬嘆口氣:「高人瞧出來了?」

    他不答這句話,轉回話:「以後的事兒以後再說,先來說說這回吧,你是什麼時候被纏上的?」

    沈喬想了想道:「大概小半個月前我開始做夢,夢的內容卻不記得了,直到最近才能記住夢見什麼,尤其是昨天最為清晰。」

    她說著便複述一遍,問道:「高人看...那妖物是被斬殺了嗎?」

    他搖頭:「昨晚來的是他分.身,現在還不知他本身在何處,最多算是受了點小傷,日後養好了還是會來糾纏你的。」

    沈喬聽的這話不由一愣,反應過來忙拜謝道:「原來昨日是高人救我,救命之恩沒齒難忘。」

    他見她識禮,心裡很是受用,面上卻輕輕一哂:「光嘴上說謝有什麼用?」

    沈喬拿不準他的意思,只得轉而問道:「那他到底...是個什麼怪物?」

    他把茶送進斗笠里,淺淺啜了口:「殭屍。」

    沈喬怔住。

    他下一句是:「卻又不是尋常殭屍。」

    沈喬越發茫然,他直接起身道:「我先帶人去探查一番,你這些日子就只能聽我的,才能保你性命無虞。」

    他不想多說,沈喬對這些神神鬼鬼的事兒一竅不通,只能應了個是,他已經帶著人直接起身了,走到門口忽然旋身問道:「你姓甚名誰?」

    沈喬道:「姓沈,單字一個喬。」

    他贊一句:「你聲音很好聽。」徑直走了。

    沈喬雖然覺著高人有些神神秘秘古里古怪,但是他在沈家莊留住的這幾日,她再沒做過噩夢,白日裡精神也好了許多——反倒是張氏時不時弄出許多事兒來,想方設法地不願讓他們一行三人留下,沈喬和沈婉苦勸無果,只得悶頭裝不知道。

    沈喬本來想跟她說說自己撞邪的事兒,見她這般也不好再提。說句實話,最近比起她,張氏才真像撞邪了一樣。要不是最近高人忙著搜尋,她真想請他來給張氏瞧瞧。


    沈喬又一次勸說無果,被噴了滿頭的吐沫星子,回屋正要洗漱,目光猛然落在屋裡的銅鏡上,鏡中人肌膚嬌嫩光潔,她卻隱然覺著不對,她明明是才洗過臉,面頰上應該有水漬殘留,怎麼鏡里人的臉乾乾淨淨?

    她試探著側了側身鏡中人卻還是直直地面對著她,沖她微微而笑,似是覺察到她的注視,鏡中人嘴角微微一彎,明明是她的臉,盯著她的那雙眼卻充滿了惡意。

    她再不猶豫,拔出狹刀就劈了下去,銅鏡噹啷一聲翻倒下在地,撞倒了一地的瓶瓶罐罐,這時候也恢復了正常,映出的人影也不再是扭曲的了。

    沈婉應聲跑進來,見狀驚道:「怎麼了?」

    沈喬一把拉住她,拔腿就往外跑,沉聲道:「他來了。」

    沈婉一怔,雖然沈喬大略跟她說過撞邪之事,聽她說完心裡也是一警,她拉著她飛奔出院子:「得快去找仙長。」

    姐妹倆拔腿狂奔,冷不丁跟迎面而來的一個佃農撞上,佃農見她們倆過來,顫著手往東邊一指:「姑娘,河邊出出出出人命了!」

    沈喬:「...」

    能讓他上天的不只是仙女,竄天猴也可以。

    謝師說到此處也有些鬱悶,喝了口茶,緩了緩氣才道:「還有一個,明明好生睡在學舍里,第二天早上不知怎麼出現在後院,他堅稱自己什麼都不知道,我們開始只以為他是自己貪玩所以夤夜而出,對他的話本是不信的,沒想到...」

    他深深地嘆了口氣:「就是前日夜裡,我發現自己本來好好地睡在屋內,早上竟然也出現在了後院的草叢裡,把書院的師生差點嚇出個好歹來,我左思右想都回想不起來究竟發生了什麼,我自認持身清正,凡事都求問心無愧,遇到如此異事,只好來求助國師了。」

    他們讀書人總講究個『只要沒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本來對鬼神之說嗤之以鼻,但是吧遇到這事要麼是他老糊塗,要麼就是真的有鬼神作祟,他老人家寧可相信是後者。

    淡長風靜靜聽了,用碗蓋壓著茶葉沫子啜了口,問道:「這幾日可有人受傷?」

    謝師搖頭:「這倒是沒有,就是有不少人的東西物件被莫名移動,再不就是人被挪動了,要不就是見了絕色佳人,倒是沒傷著哪裡,不然書院早就停課了。」

    淡長風頷首:「我會在這裡住一晚,瞧瞧到底是什麼東西弄出的這些精怪。」

    謝師忙道:「我這就幫國師安排。」

    沈喬代為道謝:「勞煩謝師了。」

    謝師方才光忙著交代異狀,沒顧得上在幾人身上留神,這時候細細打量,不由暗暗讚嘆,上雲倒還罷了,淡長風和沈喬俱都是相貌絕佳之人,兩人容色映的滿堂生輝。

    他說著下去安置了,淡長風突然興起,不知道從哪裡摸出幾枚銅錢來置於掌心:「我來卜一卦瞧瞧,到底是什麼精怪能在此地作祟?」

    沈喬倒還罷了,上雲卻大驚失色,好像淡長風的腦袋上突然開了朵花,他一把撲過去抱住自家師叔的胳膊:「師叔,萬萬不可啊!」

    他趁機把淡長風那隻拿著銅錢的手按住:「別別別,咱們有話好好說,千萬別算卦啊!師伯祖特意交代過,您這一趟出門幹什麼都行,哪怕是逛青樓呢我們都陪著您,千萬別起卦啊!」

    沈喬:「...」

    尼瑪什麼時候算個卦比逛青樓還嚴重了...再說你們出家人說這個真的合適嗎?

    淡長風惱羞成怒:「你長本事了,知道抬出師伯來壓著我了?!」

    上雲抱著他胳膊嚎的九曲十八彎盪氣迴腸:「師叔~~~」

    淡長風給他叫的頭疼,最終還是悻悻然收回了銅錢,自己走到書院裡四下探查了。

    沈喬忍不住道:「師兄你這樣說師傅有些過了吧...」

    上雲緩緩搖頭,眼神飽含滄桑:「師妹,你還小,你不懂。」

    沈喬:「...」

    他沉痛道:「你覺著我運氣怎麼樣?」

    沈喬被問的滯了下,眼神下意識地躲開,含糊道:「師兄人品正直,誠懇良善...」

    他仿佛想起了當初被算卦支配的恐懼,幽幽道:「其實我小時候運氣是極好的,我們那一片男孩子賭石子賭棋從來沒有能贏過我的,直到後來...師叔他開始學算卦,拉我去以身試法,從此我的運氣就再也沒好過,逢賭必輸不說,平地走路都能跌跤,吃米飯能吃出石子來,喝個冬瓜湯能喝到流鼻血...」

    沈喬覺得一股寒意從脊背升起,眼帶敬畏地看著淡長風的背影。

    她在贊同師兄和維護師傅名譽之間掙扎了一下,沒什麼底氣地小聲道:「沒準是巧合呢...」

    上雲憂傷地回憶往事:「其實當初被師叔拉去看八字的有好幾個,大都只倒霉了一兩年便好了,只有我...」

    他獨自憂傷了一會兒,語氣沉重道:」師傅不算卦則已,一起卦必定是哀鴻遍野,所以師妹你...「

    沈喬很上道地保證:「我一定會勸著師傅他老人家的!」

    上雲欣慰地點了點頭:「孺子可教也。」

    兩人低聲嘀咕了一會兒,淡長風不耐煩地轉身道:「你們說什麼呢?還不趕緊跟上來?」

    兩人連忙跟過去,三人探查到天黑也沒探查出所以然,作祟的那東西今日大抵是覺察到有高人在場,今天一天都沒在作亂,三人苦尋無果,只得鳴金收兵回去吃飯。

    不過也是全然沒有收穫的,一路上就有幾個大膽的女學生硬要塞給淡長風的一方帕子兩個香包,不過被他冷眼一瞪就嚇回去了,再不敢糾纏。

    等到了晚上,二十四孝好徒弟沈喬主動把晚飯端過來,淡長風蹙眉道:「書院不是有灑掃的下人嗎?怎麼你做起這種粗活來了?」

    且不說淡長風於她有救命之恩,況且兩人如今是師徒,沈喬倒不覺著幫忙端端飯值得什麼:「尊師重道是弟子的本分。」

    淡長風知她慧性,聲音也好聽,如今見為人又這般乖巧,心裡對這個新收的小徒弟再滿意不過,伸手要去接碗筷:「暫先歇著吧。」

    他身手時無意中觸及她手背一方溫軟柔膩的肌膚,不由得怔了怔,走神半晌才掩飾般道:「吾徒兒甚是乖巧,遠勝你那幾個師兄。」

    說著瞥了眼一邊等著開飯的上雲,上雲沒留神膝蓋中了一箭,放下飯碗委委屈屈地幫著端菜。師叔絕壁是還記恨他攔著不讓他算卦的事兒!!

    正一教門中絕大部分都是男子,雖然他身為宗主,又身兼承恩公爵位和國師二職,煊赫顯貴,但為了保持心性,抱神守一,幾乎沒怎麼跟女子接觸過,嚴格來說沈喬是他第一次真正意義上接觸的姑娘。

    他冷不丁一眼瞧過去,好像小徒弟模樣生的也不差,很入他的眼。

    他慢慢捻動指尖,等殘留的柔潤觸感全然消去,方才定下心神:「晚上恐有異變,你就睡在這裡吧。」

    沈喬一愣:「您是在跟我說話嗎?」

    小徒弟這麼愛撒嬌做師傅的也很苦惱啊。淡長風偏頭瞥了她一眼:「晚上恐有異變,你就睡在這裡吧,喬喬。」

    沈喬:「...」咱能好好說話別嚇人行嗎?

    上雲忍不住道:「師叔...這個...男女有別,您和師妹...」

    淡長風不悅道:「你想到哪裡去了?看來我回頭得好好地跟師兄說說你平日所思所想了。」

    上雲委屈死了,這到底誰思想齷齪啊!

    他唉聲嘆氣道:「那師叔...我住在哪裡?」

    淡長風垂眼吹著碗裡的湯,頭也不抬:「愛死哪死哪兒,別在我跟前礙眼就行。」

    上云:「...tat」果然師叔還在記恨早上的事兒,不是親師傅就是不心疼,師傅,我想您嘞!

    沈喬還想幫他求情,見他已經幽幽怨怨地走了,只得把隔間的小榻收拾出來,準備晚上睡在這裡,沒想到夜裡山風挺大,雖然是盛夏,她也凍得在榻上蜷著,迷迷糊糊睡到半晌,忽然身上一沉,不知何時已經搭了條薄衾。

    淡長風立在她的小榻邊輕斥道:「冷就說,忍著做什麼?」

    沈喬其實是覺著還好,沒有到難以忍受的地步,她儘量不給人添麻煩,於是揉著眼睛緩緩起身,打著哈欠道:「多謝師傅關心。」

    這般比平日多添了幾分慵懶嫵媚,淡長風只瞧了一眼就調開視線看向別處:「無妨,平日你待我亦是十分周到。」

    沈喬把薄衾往上拉了拉,面有感動地道:「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您在我心裡就跟家父是一樣的,我自然會好生孝敬。「

    當然就是沒她爹英俊,她爹就是典型的膀大腰圓五大三粗威風凜凜的一條大漢,她師傅人雖然挺好,但是長相就差了不少,而且忒瘦了,果然金無足赤人無完人。沈喬心裡十分感慨╮(>

    淡長風:「...」

    他正欲說話,忽然屋裡的火燭被壓的低了低,滿室都暗了下來,等重新明亮的時候,兩人竟似已不在書院,而是仙宮般的瓊樓瑤台!

    她被噎了個倒回氣,半晌組織好語言:「國師神機妙算,既然能趕到此地襄助,想必應當也知道我為何來此,我家族親不幸迎了位妖道入門,只怕我堂弟堂妹如今有難,還望國師能施以援手,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他白細指尖在她面前晃了晃,沈喬還以為他有什麼要緊的事兒要說,忙側耳恭聽,就聽他有點不快地道:「浮屠是佛家的典故,你跟我一個修道之人說這個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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