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夫人太妖嬈
而且,兩人雖相識不久,但風陵畫的心思她都明白,只是她自己……卻是一直有些迷茫。
&墨>
白墨正在沉思,風陵畫卻已經上了馬車,並伸出一隻修長完美的手臂,示意白墨過去。
&車,又亂想什麼呢?」
&什麼。」
白墨調整好思緒,接著走到馬車前,望著風陵畫伸出的手臂,突然就想起了昨日的場景,笑道:「國師大人這次不讓我做選擇題了?」
說著,一隻玉手搭在風陵畫的手上,微微一用力,便上了馬車。
馬車裡依然是那麼大的空間,兩人靠的也並不遠,但白墨卻感到沒有昨日那麼壓抑了,與風陵畫相處一晚,她也是明白了,這個男子雖說時不時的占她些便宜,但是很懂分寸,不會做出出格的事情。
&來墨墨是想讓我抱你上來。」
風陵畫在白墨上車後就一直注視著她,連白墨遞過去的玉手也被他緊緊相握,調笑道:「剛剛是我大意了,待下車之時,我一定親自抱墨墨下去。」
&何總是曲解我的意思。」
白墨瞥了他一眼,並把自己的手從他的手中抽離,她不過是想起來,隨口說說而已。
風陵畫見白墨賭氣的模樣,沒有再說什麼,用手臂抵在車的側身,身體傾斜,一臉笑意的看著白墨。
白墨也是沒有理他,伸手撩起車身的小窗,望向外邊,看就看吧,反正也不會少塊肉不是?
兩人便如此,誰也沒有再開口,只是不一會兒,早些出去的文若寒便出現在了馬車前。
&麼快?」
白墨不自覺的一聲問語,但隨後便釋然了,在風陵畫身邊辦事,當然也得有些本事了。
&姑娘,長安樓里出了一些事。」
文若寒沒有撩開車簾,雖是隔著車簾開口,但聲音卻很清晰。
&麼了?」
白墨把目光從車外收回,並順著看了一眼風陵畫,只見他臉上沒有任何的波動,好似早就料到文若寒要說的這件事似的。
&家的人一早便去了長安樓。」
文若寒低聲回答著:「是為了姑娘打傷黃月珊一事,不過長安樓聽說是姑娘下的手,沒有一人願意前去探診。」
&
白墨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但隨後又望了望風陵畫。
&墨不必看我,我跟這件事可沒關係。」
&難道是洛叔……?」
白墨心中默想,洛叔雖氣自己拿光了藥材,但是在一些大事上,看來還是站在她這一邊的。
其實她根本就不憂心有人能治好黃月珊,至少目前天海的長安樓里是沒有,而一些神醫名士,白墨冷笑,黃家不過是個小城世家,能認識誰去?
至於是誰放出話來,暴露了她將黃月珊弄成痴傻的消息,她更是心中明鏡似的,王老爺子估計不會,他另外的兩個兒子也怕是不敢忤逆,只有那王景奕!
恃寵而驕嘛,再者,暴露出黃月珊變成傻子的消息,就能光明正大的推掉這門婚事,還能把責任全部都推到她的身上,依他的城府,會娶一個對他毫無幫助的傻子?
想明白了這些,白墨也不再思慮其他,輕聲回道:「我知道了,走吧。」
文若寒輕應了一聲,便也不再答話,馬車漸漸朝皇都的方向行去。
此時既已出了天海,離皇也都本就不遠,順著官道而行,也就大概兩個時辰的路程,白墨將雙眸輕閉,養起神來。
&墨,我很無聊。」
風陵畫見白墨閉目養神,話語間暴露著不滿,隨手從袖口中拽出一枚玉佩,舉到白墨的面前,淡藍色的流蘇浮動在她的鼻間,有些痒痒的。
白墨一臉怒容,猛地睜開雙眼,將風陵畫手間的玉佩扯掉,喝道:「你確實很無聊!」
兩個時辰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她不過是想閉目睡一會兒,難道還要陪著他大眼瞪小眼?
&墨喜歡它嗎?」
風陵畫望著白墨扯在手中的玉佩,輕笑道:「這是冰魂玉,墨墨帶在身上,可以加固靈魂。」
&說什麼?!」
白墨猛然一驚,舉起那枚玉佩,仔細的端詳起來,其實在她睜眼的一瞬間,掃過那枚玉佩時,就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但也只是一掃而過,並沒有看清。
看著玉佩熟悉的紋路,白墨仿佛陷入了回憶,這枚玉佩出了顏色不同,其他的地方,都與當初傅晚天送給她的青魂玉無異。
顯而易見,這兩枚玉佩,是一對。
&陵畫,你怎麼會有?」
白墨放下玉佩,輕聲問道,那枚青魂玉是在傅晚天手中,難道又與傅晚天有什麼關係,雖是如此想著,但白墨的面容很平靜,只是眸間的那抹不安,卻沒有逃過風陵畫的眼睛。
&本來就是我的,墨墨至於如此奇怪嗎?」
風陵畫的神色很是輕鬆,仿佛那枚價值連城的玉佩和平常物品沒有兩樣一般,輕聲道:「我幼年親手打造了兩枚,只不過其中一枚遺失了而已,不過這也並不是什麼稀罕物,丟了便丟了吧。」
風陵畫一副灑脫的笑容,讓白墨有些愣神。
他幼年親手打造的……
這豈不是告訴他,那枚青魂玉同樣是屬於他的,跟傅晚天一點關係都沒有?一聲苦笑,難道真是冥冥中自有天意。
&當初為什麼不把另一枚找回來。」
白墨平靜的問向風陵畫,目光卻一直不離那枚藍色的玉佩。
&物而已。」
風陵畫淡淡的幾個字,卻震懾著白墨的心神。
&對墨墨的心意,豈能寄託於俗物?」
風陵畫的臉慢慢貼近白墨,溫聲道:「不過是對墨墨有好處罷了,若是不喜歡,待到了皇都,我再親手為墨墨做個更好看的,墨墨是喜歡步搖,玉墜,還是手飾?」
&陵畫,謝謝你。」
白墨平靜的面部浮現了一抹舒心的笑,纏繞在她心頭這麼久的烏雲,在此刻終於煙消雲散。
正如他所說,玉佩只是俗物,她捫心自問,當初真的是喜歡傅晚天嗎?
還是只是一股執念,玉佩被收回之時的一抹不甘心!
這些事情,她到了此刻終於明白,抬眼看了看身旁的妖孽男子,這男子的心計與智慧,都不輸於傅晚天,但相處起來,她卻感到格外的輕鬆與舒心。而她與傅晚天的事情,他怕是早就知道,假借玉佩之名,只是為了讓她看清自己罷了。
&墨還沒說,喜歡什麼呢。」
風陵畫笑道,白墨是個聰明的女子,他真的不需要再多說什麼。
有些事情,點到而止才是最好。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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