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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在清苑跟風陵畫磨嘰了好一段時間,才被放回了翠閣,回來時早已是明月當空,繁星滿天了。詞字閣 www.cizige.com 。しw0。
白墨雖然知道風陵畫也在算計著她,但同時也明白,那個男人對她是真的很好,不會做傷害她的事情。
所以,她雖然有時氣憤,但也不會真的恨上他。
「青煙,我回來了。」
進了翠閣,便看到青煙坐在桌旁,手中拿著一本書卷,細細的翻閱著,眉頭還不時的皺起,不知在思索些什麼,見白墨歸來,這才放下站了起來。
「小姐,飯菜已經好了,我去熱熱。」
青煙對白墨笑笑,然後走了出去,並沒有問白墨有關宮宴的事情,因為她相信,白墨若是想說,一定會告訴她。
「青煙,今晚早些休息,明日天一亮,我們便去莫府。」
白墨叫住了即將要離去的青煙,然後伸出手將髮帶拉下,如瀑般的髮絲散落腰際,開口道:「將飯菜送到我房間,另外備些熱水,我要沐浴。」
明日月池赴宴,她雖說不能太招搖,但也要換一身衣服,她現如今的打扮在大街上看是十分的不起眼,但要是在眾多千金閨秀中,那就是十分的顯眼!
「是,小姐。」
青煙點了點頭,轉身離去,走時還不忘把書放回了原來的位置。
白墨撇頭看了一眼那本書,竟是有關醫學的,嘴角輕輕一揚,她原本以為青煙會首先對武學感興趣。
畢竟遭受過欺辱,白墨相信一般的女子都會率先選擇武學來以求自保,而不是繁雜難懂的醫道。
不過這樣也好,以後自己若是再配藥,不就有了助手了麼?
白墨回到她的房間,青煙的動作很快,飯菜和熱水便準備好送到了白墨的房中,晚飯浴後,吩咐了青煙好好休息,然後一個人坐在梳妝案前,靜靜地看著長發散落的自己。
話說這兩世容貌相差太大,她適應過來還真是不容易。
不過這樣也好,無論是性格還是外貌,相信東臨那些認識她的人,此刻都認不出來了吧
此時鏡中的她膚白勝雪,吹彈可破,精緻的五官讓白墨自己看了都有些嫉妒,換上潔白的裡衣,簡單的在腰間系了根絲帶,香肩半露,依舊水淋淋的秀髮將她的身子都籠罩了一層霧氣,看起來少了分白日間的淡然,倒多了份妖嬈的魅惑。
懶懶地斜靠在床榻上,拿起一本武學的秘籍,內容是有關暗器手法的收錄,白墨草草的翻了幾遍,便很輕鬆的記住了,然後扔向一旁。
她的藥針就很像是一種暗器,也完全可以當做暗器來用,只是她現在沒有絲毫的內力,暗器手法看了也沒用。
至於要修煉內力,且不說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練成的,更是風陵畫所給她的功法大部分她都看不懂,這個狐狸,明明就應該給她一本註解過的嘛!
想起剛才風陵畫對她說過的話,有什麼不懂,儘管去問他,擺明了又在算計她,而她又無可奈何。
白墨孤身一人躺在床上,沉思著白天所發生的事情,不經意的抬起眼眸,卻發現她房門外突然多出了一道身影。
而且那道身影明顯不是青煙,倒像是
想到這裡,那道身影卻已經到了床前,白墨長長的舒出一口氣,告訴自己,要淡定,要淡定
「墨墨,我想你了。」
風陵畫依舊是沒穿外衣,只剩一件單薄的裡衣還半露半敞,看起來比白墨現在還要誘人。
「國師大人,如果我沒記錯,我們剛剛分開了不到半個時辰。」
白墨隨手將自己的單衣上拉,蓋住了肩膀,然後就在某人的注視下,緊緊地將腰帶繫緊,不泄一絲春光。
「只是剛剛有件東西忘記給墨墨了。」
風陵畫見白墨戒備的神色,輕笑著從懷中掏出一枚白玉簪子,簪子的一頭綻放著一朵小小的梅花,雕刻的功夫活靈活現,白墨掃了一眼,倒是想起了風陵畫所乘坐的那輛馬車。
馬車上花紋的線條與這簪子的手藝很像,抬起頭看了他一眼,這傢伙還懂雕刻?
「收下了,國師大人可以走了。」
白墨伸出手接下了簪子,不是因為她多麼喜歡,而是她心裡清楚,風陵畫的目的不達成,一定會死賴著不走。
「墨墨就沒有別的要跟我說嗎?」
風陵畫一雙深情的眸子盯著白墨,似乎是想融化白墨那顆緊縮的心,屋內的燈火搖曳,勾勒出一道溫馨的場景。
「當然有,國師大人下次還是走窗戶吧,走正門我不太習慣。」
白墨閉上眼睛,拽起一旁的被子將頭蒙住,不再看一旁的妖孽男子。
風陵畫聽到這話,腳下一個趔趄,這丫頭也太記仇了吧,他不就是在天海時走了一次窗戶麼?
那次在外邊怕引人注目,這是他自己的住所,又不怕被人看見,當然是要走正門了。
瞅著白墨的身影勾了勾嘴角,邪肆的聲音再次響起:「既是如此,墨墨好好休息,我們明日見。」
說完,窗邊一道鬼影閃現,風陵畫便消失在了白墨的房中。
白墨透過一絲被縫,看到這一幕,不禁驚詫,這狐狸居然這麼聽話,真的走窗戶了
翌日清晨
街道上還沒有幾個行人,天還有些暗淡,但一些早起的商販卻已經開始開張,連帶著許多商鋪酒樓也早早便開門了。
而莫府對面一家酒樓的二樓單間中,正坐著兩名女子。
其中一名女子一身素白長裙,綰了一個簡單的髮髻,如瀑般的髮絲上簪了一朵小巧的白玉梅花,絕美的容顏上含帶了一絲慵懶,將手中杯內的茶水一飲而盡。
「小姐,我們就這麼出來了,國師大人他」
青煙看著十分淡定的白墨,面色有些擔心,在一旁小聲道:「而且,您怎麼知道莫二小姐會早早便走呢?」
白墨看了眼身邊的青煙,示意她放心,然後便不再說話了。
莫瓊雨那個小丫頭,特立獨行,絕對不會與那個什麼二夫人和莫瓊瑩一道前去赴宴,所以白墨料定,那丫頭肯定與她一樣,會提前溜出來。
至於風陵畫,恐怕他現在早就知道自己的行蹤了吧,應該說自己剛出竹林他就知道了,不過自己此刻在莫府對面,那個男子如此聰明,應該知道她的意思。
做事留一線,她相信自己已經答應了風陵畫前去月池,就不會再得寸進尺,這也是白墨一直欣賞他的地方。
白墨端起桌上的茶壺續上茶水,然後繼續優哉游哉的等著。
果不其然,不出一刻,白墨便看到一個嬌俏的身影越出了莫府,輕盈的落到了酒樓門前的街道上。
此刻的莫瓊雨一身桃紅色長裙,頭髮不似平常女子梳起髮髻,而是將髮絲高束,乍一看倒有些像男子,平添了些許英姿。
白墨嘴角一揚,隨手拿起手邊的茶杯,便照著莫瓊雨扔了過去。
「什麼人狗膽包天!」
莫瓊雨在茶杯划過半空時就已經察覺,順手從腰間拽出一條長鞭,將頭頂上空的茶杯瞬間擊得粉碎。
然後一雙犀利的美眸瞪向白墨所在的方向。
「小丫頭,起的這麼早。」
白墨對著她笑了笑,青煙是第一次見莫瓊雨,更是暗中揣摩白墨的意思,見莫瓊雨相望過來,只是緘默不語。
「白墨?」
莫瓊雨愣了一下,然後轉變成了驚詫,仰起頭說道:「這麼一大早,你在這採風啊?」
白墨聽著莫瓊雨的話,有些無奈的腹誹,她又不是什麼雅人,采什麼風。
順著樓梯下了一樓,然後走出酒樓,她可沒有當初莫瓊雨那能耐,直接從二樓跳出去,她還是默默的走尋常路吧。
「哎呀,白墨我問你話呢。」
莫瓊雨見白墨走下樓,一把拽住了她的袖口,問道:「昨日到底怎麼回事,還有你這麼早來幹嘛啊?」
莫瓊雨一連串的問題扔給白墨,卻只換來白墨的一個大白眼,帶著青煙在前面走著,道:「你想讓我先回答哪一個?」
「都回答啊!」
莫瓊雨追上白墨,然後緊緊地挽住白墨的手臂,不讓她再次逃離。
「昨日的事已經過去了,我就懶得說了,今日麼」
白墨說到一半,頓了頓,問道:「小丫頭你這麼早是去做什麼?」
然後白墨閉口,直溜溜的盯著一臉迷茫的莫瓊雨。
「我是去皇宮啊,白墨你不知道,今天有個宴席在月池,說什麼給那個妖怪接風洗塵,我今天不能陪你玩了。」
莫瓊雨說完,還一臉歉意的看著白墨。
白墨聽著莫瓊雨越來越離譜的話,非常的無語,伸出手在莫瓊雨的額頭上摸了摸,問道:「你今早吃藥了沒?」
昨日這丫頭的思考能力還蠻正常的,怎麼今早就沒法溝通了呢。
「去去去!」
莫瓊雨打開白墨的手,櫻桃小嘴略微嘟囔了起來,水靈靈的大眼睛轉啊轉,眼角更是划過一抹精光。
「小丫頭,別裝了,你到底在好奇什麼。」
白墨一看莫瓊雨的樣子,就知道她又在算計著什麼,心中也暗暗明白,估計就是好奇她與風陵畫的關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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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啊,若若在此申明,若若也有很嚴重的『章節起名困難症』,這病很難治,目測已經晚期。
所以,不要賴若若的章節名起的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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