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慢慢來……」
見帝君點點頭,我上前輕吻帝君的脖頸,一路從修長的脖頸吻到鎖骨,用舌尖在鎖骨處舔舐打轉。
帝君悶哼一聲,隨即開始舒服的低吟。
我笨拙的扒開帝君的褻衣,一點點親吻帝君每一寸肌膚。絲綢的料子輕薄光滑,我撫上帝君結實的臂膀,輕易褪去玄色的遮掩物,露出結實光潔的上半身。
我的雙手從帝君腰間輕輕撫上,到胸前每一寸肌膚,到後背的每一根骨頭。
指尖輕輕從帝君後背中央的脊柱摩挲而下,帝君渾身戰慄,再也忍不住,狠狠的抱住了我。
帝君閉著眼在我身上蹭來蹭去,我拍拍帝君的背安撫,讓帝君起開身。
帝君迷離道:「陽離……本君忍不住了。本君想一直抱著你。」
我打趣道:「只想抱我?」
帝君猛的抱我到床上,看著我的眼中儘是情愫。俯身扯開我才紮好不久的發,讓滿頭青絲隨意散在床榻上。
帝君撫上我的耳垂,小心將碎發揶到耳後,直愣愣看著我。眼中有無窮的和痴迷。
「陽離,你真好看。」
我趁帝君不備,將他按到身下。好在帝君極配合,沒使什麼力,便順著我躺平在榻上。
我撐著床榻親一口帝君的右眼,等離開時帝君又睜開眼。我再親一口左眼,帝君兩隻眼睛閉上,睫毛微微閃著,等離開時又睜開。
我不停親眼睛,帝君便不停的睜眼又閉眼。滿臉的笑意無比寵溺。
玩鬧夠了,我輕聲道:「閉上眼。」
帝君順從的閉上眼,我從額頭親到眉峰,從眉峰親到鼻尖……直到,四瓣唇相觸。通身一陣酥麻,帝君也下意識睜開了雙眼。
我貼著帝君的唇道:「閉上。」
我兩人四瓣唇貼了半晌,我早已睜開了眼。帝君吶,這嘴巴都不曾動上一動。難不成這麼大一個人,連春宮圖都不曾看過?
我笑出了聲,躺在帝君身側笑個不停。從前便是蜻蜓點水一般的吻,如今也是。這下我便全然放心了。我的青華,當真是個雛得不能再雛的雛兒。
帝君轉身趴在我身上,幽幽道:「笑什麼?」
我掐一把帝君的腰道:「笑你沒有腹肌。」
帝君挺挺身子道:「有四塊。」
我從鎖骨一路緩緩摸到胯間停下,道:「我喜歡八塊的。」
帝君挑眉,貼近道離我三寸的地方道:「明日便練。」
我滿意的點點頭,雙手勾住帝君的脖子吹一口氣道:「親我。」
帝君點點頭,雙手撐在兩側輕輕吻住我的唇。我眉頭一擰,帝君道:「怎麼了?」
帝君張口之間,我將帝君整個人拉下來,徐徐親吻,起承轉合。帝君似乎開了竅,也開始應和,甚至主動發起攻勢。
我將舌尖滑入帝君口中,帝君猛的睜開眼道:「你做什麼?!」
我摟著帝君脖子壓下道:「親就是了,費什麼口舌?」
不過一瞬,我便落於下風,幾近無法喘息。抬眼見看見帝君的腰身挺起,我問道:「躬身做什麼?」
帝君原本潮紅的臉更紅了些,扭捏道:「怕你不喜歡。」
我從帝君身下滑出,將榻前的幔帳落下,轉頭見帝君正笑著凝視著我。我臉上一紅道:「閉上眼。」
見帝君乖巧的閉上眼,我將婚袍脫下,仔細褪去褻衣,把厚厚的束胸一層層褪下。
衣物已散落到地上,正要鑽進被中,轉身卻瞧見帝君不知何時已睜開了眼。
一雙眼,直勾勾盯著我胸前,下意識的吞咽口水。
我一把攬過被子扔在帝君腦袋上斥道:「登徒子!」
帝君笑著將被子取下,掩在身後。我這才曉得失策,如今便沒什麼東西遮蔽,一覽無餘了。
帝君不斷吞咽著口水道:「好大。」
我氣道:「我要走了,不玩了!」
說著便佯裝下榻,帝君一手攔住我腰身,輕易將我按在身下。一張臉潮紅,卻仍舊只看著我。
我抓起帝君的手,按在我胸前。
帝君神色變了幾遍,開始不斷揉搓。我感受著身前傳來的酥麻和說不出的快感,覺得此生從未如此快活過。
所謂只羨鴛鴦不羨仙,說的便是這巫山了罷。
見帝君支撐得有些艱難,額頭上的汗珠子直往下掉。我攬上帝君的腰身往下一按。帝君輕薄褻褲下滿漲的緊貼我下腹,傳來一陣溫潤氣息。我舒服的哼唧一聲,帝君整張臉曲在一處,已近痴狂。迷濛間親了親我的臉頰,低喘道:「可以,摸一摸別的地方嗎?」
這世上哪有這樣的痴人?
我撇過頭不理,帝君輕笑,一隻手滑下,四處遊走,一隻手仍按在胸前。
「好軟。」
帝君的臉憋得青筋凸起,我將帝君的整張臉按在胸前。突然胸前一陣濕膩,不知何時帝君已經含住……
很是上道。我突然想起九兒夸那些個青樓男女時,便會說,很是上道。
半晌後,帝君昂頭的跳了幾跳。我下意識一聲低呼,從前觀摩時不覺得有什麼,只覺得難為情。如今真的做了,才知其中滋味,甚過世間任何佳肴。
帝君道:「陽離……不知為何,本君通身像是火燒著了一樣,很難受,心裡憋得慌……是否是縱慾過度了?」
縱慾過度……
我伸手將帝君褻褲脫下,帝君滾燙的貼上我下腹,頓時悶哼幾聲。
「嗯……陽離…好舒服…又好難受…陽離…嗯……」
我喘息道:「那便……進來罷。」
我將雙腿盤在帝君腰身上,閉眼等了半晌卻什麼動靜都未聽見。覺得詫異,睜眼才見帝君直愣愣的盯著我。
我試探道:「不會?」
帝君老臉一紅,嬌羞道:「不曾學過。」
我老臉亦是一紅,嬌羞道:「我們研究研究?」
帝君點點頭。
我二人起身研究半晌,盡力調動我腦中的回憶,我試探道:「我可否摸一摸麼?」
指節觸碰時,帝君昂頭的彈了一彈,我吃驚的望向帝君。帝君拿手遮住自己的眼睛羞道:「快……些。」
我道:「你不會,往後次次都要我尋入口,再放進去罷?」
帝君神情動然,面色變了幾變,看著我道:「本君是男人,如何能叫陽離代勞?」默了半晌後板正道:「加緊行程,共同探索,本君快要被點著了。」
「如此……不會猝死罷?」
我莫名來氣道:「那便算了!」
帝君拉住我,面色痛苦的低喃道:「死……亦可。」
……
「陽離,你認為是做這事難,還是治國理政難?」
我反問道:「君上以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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