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馨馨嘟著嘴巴,「你只顧著和陸小九,歐陽曼莎玩,都不管我。」
「你自己坐在一旁沒融入我們啊。」天一說。
「他都不理我。」
「這個我是真沒辦法。」天一說,「我早就和你說過,陸柏很難追。」
「他和陸小九就有話說。」
「他們從小一起長大。」
「就你會心大,小心自己的老婆都被人撬了牆角。」周馨馨口不擇言,天一分外不悅。
那一邊,陸小九拉著陸柏去拍夕陽,把楚凜招過來,「快來給我們拍照。」
她讓陸柏站在山前,她在一塊石頭上,直接趴在陸柏肩頭,手臂張開,背後就是一夕陽,陸柏白色的襯衫纖塵不染,畫面美得像一幅畫,他的唇角揚著淡淡的笑,小九爽朗的笑容宛若朝陽。
天一心裡,有一種淡淡的失落。
小九不會主動拉著他拍這樣的照片。
她只會找陸柏。
太陽落山,c國的夏季白天很長,幾人坐在山頂聊天,彈吉他,陸小九秀著她新學的吉他曲子,曲子彈得很糟糕,卻迎來除了周馨馨外所有人的捧場。
年少的笑聲在山頂飛揚。
晚上九點,天色慢慢地暗下來,漸漸的沒了光,幾人升起了篝火,陸小九和歐陽曼莎圍著篝火跳舞,就算從小在男孩子堆里長大,陸小九跳舞也是非常在行。
楚凜和天一也笑著加入他們,一人牽著一名舞伴跳舞。
周馨馨看著眼熱,「陸柏,我們也一起去跳吧。」
陸柏說,「我不怎麼跳舞。」
「大家跳得都不好,玩得開心就好嘛。」好不容易陸小九沒纏著陸柏,她和楚凜一起跳,她就很心動,想和陸柏一起跳舞。
陸柏沉默是金,不想跳舞。
除了周馨馨,大家都玩得很盡興,天一說,「楚凜,我們換一下舞伴。」
他說著換了一下舞姿,周馨馨和陸小九在旋轉中換了舞伴,他們倒是無所謂,依然跳得很開心,陸小九問,「天一,你故意帶你表妹過來的吧。」
「你看出來了?我被她纏得沒辦法,你不會生氣吧。」
「我不生氣,只是……算了,不說她。」陸小九本來想說話不投機半句多,看在天一的面子上沒多說。
他們跳舞,唱歌,陸柏拿過吉他,彈了曲子,幾人順著曲子,跳得更歡快了。
周馨馨氣結,又無可奈何。
跳舞結束,幾人吃燒烤,太晚了,陸小九抓著一直兔子腿啃得一嘴油膩,跳舞消耗熱量太大,在野外用餐吃燒烤本來就粗魯。
周馨馨嫌棄極了。
陸小九的襯衫上都染了油,陸柏說,「你的樣子太狼狽了。」
「是嗎?我看看。」
歐陽曼莎把一面鏡子給她,陸小九看到自己的鬼模樣,哈哈哈哈大笑,盡情,歡樂,放肆,青春,在後面無數個夜晚,在陸柏最絕望,最辛苦的時候,想到她的笑聲,總覺得充滿了動力,不管前頭多黑暗,她的笑聲就是一束光。
「你們困了嗎?不困的話,我們去泡溫泉吧。」歐陽曼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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