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的國際金融會議,徐艾遇上了劉以辰。
最近的劉以辰,意氣風發,袁家如發了瘋一樣傾盡全力支持劉以辰,就算他未婚妻家族退出了權力的漩渦,不再選擇幫忙,劉以辰和袁家聯手,並無一點疲態。
劉正出了車禍,一直靜養。
中雲改變了一直以來的反擊戰,只守不攻,劉以辰卻不斷地鯨吞一些小型企業,壯大資本,又雷霆手段地懲治了劉家一些掌權人,權力得到了進一步的鞏固。
再加上沒了劉正的搗亂,他最近是順風順水的。
「徐小姐,真巧,我們又見面了。」劉以辰看著徐艾,微微一笑,帶著一種勝利者的微笑,「最近都看不到大哥,看來他是知難而退,只敢守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徐小姐似乎站錯了隊。」
徐艾淡淡一笑,「順風體制嚴苛,能爬上去的,都靠自己的實力,沒什麼站隊一說。雖然沒人教我站隊,卻有人教我看人,我堅信並且確信,大劉總一定會重回劉家,掌控大權。」
這一點,她一直都很確信。
「徐小姐對大哥真是全心全意的信任,就不知道大哥怎麼看徐小姐。」
「你什麼意思?」徐艾問。
她並不喜歡劉以辰這個人,總覺得太過狡詐。
看著很溫和,卻帶著一種陰冷。
「最近金融圈都在傳徐小姐的身世,真是一波三折,頗為精彩,難怪徐小姐一心努力往上爬。」劉以辰的目光帶著一抹惡毒,「其實,何必那麼辛苦呢,只要站對了隊伍,你可以輕易就得到一切。」
「對,我的身世不光彩,小劉總,你的身世就很光彩嗎?劉夫人洗白了這麼多年,還真以為沒人知道你們的出身?你來說我的出身差,不覺得可笑嗎?」徐艾狠狠地反擊。
劉以辰臉色不悅,他此生最痛恨的就是有人明目張胆地指出他是一個私生子。
然而,面對徐艾,他卻很有自信。
「我就算再不光彩,至少我知道父親是誰。」
「多少人有父親,出身光彩,卻一生碌碌無為,至少,我對得起自己,我活得有價值,比你有價值。」徐艾一副女王氣概,「小劉總見人踩短的毛病,我算是領教了。」
劉以辰一笑,「最近大哥怎麼樣?」
她突然轉開了話題,她有點詫異,徐艾冷冷地看著他,並不說話,劉以辰說,「我聽說大哥病重,這麼緊要的關頭,若不是病重,總該會露一面吧。」
徐艾淡淡說,「對付你,不需要劉正出面。」
「大言不慚。」劉以辰冷冷一笑,雖然這個女人不是他想像中的夫人,也沒有傲人的家世,卻有一個不弱的背景,若是能為他所用,那簡直太好了。
只可惜,她太傲了。
「你這麼幫大哥,就不知道大哥會不會領情,知道你那樣不堪的身世後,會不會對你很失望。」劉以辰說,「給你一句忠告,你這樣的出身,想要當劉家長媳,那真是痴人說夢。」
劉家長媳……
徐艾眉心一擰,這句話熟悉,仿佛誰和她說過。
「我爸若是能清醒過來,你絕對不能進劉家的大門。」
他看著徐艾,看著很溫和地說,「所以奉勸徐小姐,別在大哥身上浪費時間,你是得不到回報的。」
徐艾簡直想要笑,笑劉以辰的自卑,不自信,「小劉總,別說我和大劉總清清白白,就算我和大劉總真的有什麼關係,我也不需要誰來承認,劉董已經不承認一個媳婦,想必也不介意排斥另外一個媳婦。至於你,你還是放寬心,該幹嘛幹嘛去,我倒是想要看看你最後失去一切的樣子。」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放人一條生路,也是給自己一條退路,你永遠不知道,你曾經瞧不起的人,會不會有一天變成你高攀不起的人。」
……
她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那一天同學會,她也去參加了,她是班上最不受歡迎的學生,遭人白眼,更被班上的女人們疏遠,她家裡的醜事,都被他們宣揚得滿學校都知道。
她很獨。
從小到大都很獨,同學們都嘲笑她,看不起她。
如今,那些同學們,沒有一個比她混得更好。
那一次同學會,不少同學過來巴結,甚至忘記了學生時代的羞辱,鄙夷,仿佛那不過是稚嫩孩童一時的玩笑,徐艾看在眼裡,笑在心裡。
「我放過大哥,大哥會放過我?」劉以辰冷冷地看著她,「徐小姐,你未免太過天真。」
「以己之心度人,你永遠看不到別人的寬容,別人的退讓。」徐艾淡淡說道,冷冷地看著他,「當然,你一輩子都不會有大劉總的心胸。」
喬夏睡了一個很不安穩的覺。
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夢裡只有她和穆涼,那些甜蜜的,悲傷的過往,像是電影一樣在腦海里一幕一幕地掠過。
最後,她夢到了一個孩子。
那是很可愛的寶寶。
男女不辯,粉妝玉琢,粉粉嫩嫩的臉蛋一臉小老頭的表情。
「媽媽,疼……」
喬夏心疼不已,媽媽也疼。
寶寶,你嚇到了嗎?
寶寶突然放聲大哭,喬夏猛然從睡夢中醒來,渾身如被石頭碾過,渾身都很酸疼,特別是某個地方,酸酸疼疼的,她頭痛欲裂,慌忙撫摸著自己的小腹。
孩子……
那麼激烈的運動,寶寶真的沒事嗎?
除了身上的酸疼,她沒感覺到小腹有半點不適,身子乏得厲害,喬夏撐著身子起來,困惑地揉著小腹,身子酸疼得厲害,她卻有一張無法釋懷的悲喜交加。
她的寶寶……
她想去一趟醫院,孩子太小了,她很清楚地和穆涼說有寶寶,讓他小心一點,他似乎沒聽到,她也是痴傻,一時貪歡,忘了寶寶的事情。
若是孩子有什麼不適,她一輩子都不能原諒自己。
起來太急了,喬夏雙腳剛一碰觸到地面,突然一軟往前面摔去,不著寸縷地跌在柔軟的地毯上,腿心都在打顫,雪白的皮膚上全是青青紫紫的印記,一低頭就能看到自己腰上的指印。
喬夏詛咒一聲,突然聽到腳步聲蹭蹭蹭地上來,她慌忙扯過床上的被子把自己罩住。
穆涼一推開門就看到喬夏手忙腳亂地拉著被子正在裹著自己,裸露在外面的皮膚上,全是吻痕,咬痕,掐痕,她的眼角有一抹紅,眼睛漆黑含情,像是一泓深水。
那深水裡,掠過狼狽,尷尬,羞憤的情緒,揉開在她漆黑的眼珠里。
看到那些侵犯的痕跡,穆涼眼光一沉,有一種難言的衝動,不憐惜,不心疼,更多的是一種想要覆上去,再把人狠狠地欺負一番,更想要聽到她柔媚的求饒。
他更想看到,她在他身下化成一灘水的模樣。
她坐在地上,狼狽地裹著潔白的被子,襯得她膚白勝雪,頭髮散亂,透出幾分慵懶和被寵愛過後的媚態,穆涼必須要深呼吸,盡了自己最大的克制力,才能夠控制住心裡想要過去再狠狠欺負她一頓的衝動。
喬夏微微紅了眼睛,一想到他一直在欺負她,竟然沒有一點解釋,那雙火熱的眼睛盯著她的皮膚,被她的身體所吸引,對她沒有一點憐惜。
穆涼在這方面一直都很克制,雖也過瘋狂的時候,更多的時候,卻更在乎她的感受。
昨天的男人,就像是野獸在征伐。
控制欲空前的高。
她畏懼,她……憤怒。
更多的,卻是一種心酸。
他都要結婚了,這是什麼意思?
穆涼大步走過來,連人帶被子一起抱著她,放置在床上,喬夏慌忙抱著被子離他遠一點,小心翼翼又警惕地看著他,仿佛他是毒蛇猛獸。
穆涼靜靜地看著她,原本想說一句對不起,看到他警惕的眼神,他的話有哽在咽喉里。
「出去。」喬夏說,她低著頭,縮在一旁,側臉一片透明的白,血色褪得一乾二淨。
男人的沉默,是對她最大的傷害。
一個解釋沒有,一句抱歉也沒有。
最可怕的,就是無話可說的沉默。
穆涼站起來,薄唇抿成一條線,內心情緒煩亂,一夜過後,仿佛什麼東西都變了樣子。
「你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我自己會去醫院。」
「我帶你過去。」
「不必。」喬夏警惕地看著他,「我一個人習慣了,不需要你來關心,更何況,我暫時不想見到你。」
發生這樣的事情,她怎麼見穆涼。
顧西西若是指著她的鼻子罵她是小三,她要如何反駁?
她嘲諷過別人,和別人的未婚夫上床時,記得戴套。
如今,她卻上了別人未婚夫的床。
更悲哀的是,她內心深處,一直當他是丈夫,屬於自己。
無法承認,他和顧西西即將結婚的事實。
……
喬夏簡單地收拾了自己,雙腿一直在打顫,好不容易穿好了衣服下樓,桌上有熱氣騰騰的飯菜,穆涼把一鍋湯端到餐廳,沉默地看著她。
「你怎麼還沒走?」
穆涼沉默,目光卻火熱地落在她脖頸的吻痕上。
他記得啃咬在那皮膚上柔嫩的感覺。
再偏一點,他就能咬斷她的動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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