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不知,陸瑾年幼年的時候,竟然有過這樣的經歷。
喬安好心底微微的顫抖了起來,夾雜著一道說不出來的心疼。
管家似乎很氣憤,還在那裡喋喋不休的斥責著陸瑾年:「真是什麼樣的賤胚生出來什麼賤種……」
雖然這些話罵的是陸瑾年,可是喬安好卻聽得心裡十分的難過,仿佛是有無數個針扎在她的心尖一樣,泛起刺骨的疼。
喬安好突然間有些不太想聽他們在這裡談論關於陸瑾年的的事情,便站起身,找了一個上洗手間的藉口,從臥室里出來,關門的時候,喬安好還聽見身後傳來一道管家憤憤不平的聲音:「小少爺這些年白白對那個雜種那麼好了……」
喬安好去的是樓下的洗手間,進洗手間之前,恰好聽見許家一個比較年輕的女人正在打電話,好像是跟自己的老公約好了今晚回去過七夕情人節,她老公在家給她準備的晚飯,問她想吃些什麼,她拿著手機,一臉幸福的抱著自己想吃的菜名。
喬安好特意留意了一眼那個傭人,發現她編了兩個漂亮的辮子,還化了淡妝。
喬安好走進洗手間,上完廁所,站在洗手台前洗手的時候,看了一眼鏡子裡的自己,精心做過的髮型和妝容,襯得她本就完美的容顏越發的動人精緻。
她想起,自己之所以這樣用心的打扮,就是為了今晚和陸瑾年吃七夕情人節的晚餐。
她還想起,美容師明明已經給自己打理的很完美了,可是她偏偏卻還吹毛求疵的追求更完美。
當時她的心情,是那麼的複雜,不安,悸動,期待,緊張,還夾雜著絲絲的甜蜜……
喬安好心不在焉的洗了手,回到樓上,還沒推門,就聽見臥室里,傳來韓如初的聲音:「當初我就跟你說,不要讓你跟他走太近,是你非要跟他走太近,現在好了吧,你什麼東西都沒了,那些年他之所以看起來跟你是親兄弟,實際上就是為了落井下石你,他就是一直在等著看你笑話的這一天……這肯定是他那個下-賤的母親教給他的,那個賤女人搶不過我,就讓他兒子搶我兒子的東西……」
「夠了!」一直沉默的許嘉木,突然間有些暴躁的開口:「你們兩個到底說的有完沒完了,陸瑾年他媽都死了快二十年了,怎麼蹦出來教他做這些事情?再說,他不也沒做的那麼絕嗎?好歹我還留在了許氏!」
隨著許嘉木的話,臥室的門猛地一把被拉開。
喬安好感覺到迎面衝來了一股風,然後就看到許嘉木一臉低沉的從裡面走了出來。
「嘉木哥……」
許嘉木無動於衷,沒有任何的反應,直接邁著步子下樓,離開。
喬安好又喊了一聲許嘉木的名字,下意識的想要跟上,許嘉木卻停了腳步,靠著樓梯的扶把,轉過頭,有些頹廢的說:「喬喬,我心裡有點煩,我想一個人出去吸根煙待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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