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小玉璋一跟著姜寶玉來到隔壁院子,柳氏便再也控制不住,衝過來一把將孩子抱住道:「玉璋不怕,娘在呢,誰也不能欺負你。筆神閣 m.bishenge.com」
她說著,便抬起頭來,惡狠狠地看著姜寶玉道:「你這女子怎的這樣心腸歹毒,偷我家金子不成,便要拿我女兒做要挾,虧你還是個女子,以後怎的嫁的出去?」
換做平時,有人要敢這樣詆毀姜寶玉,魚夢龍定要上前理論,告訴她姜寶玉才不需要嫁,人家以後是要招婿的,才不像她,覺得女子不指望男子活著,仿佛就活不下去了似的。
可今日他以羽林衛的身份過來查案,便不可以如此,只得忍著氣,在旁邊一個勁兒拿眼睛瞪柳氏,恨不得用眼睛將人夾死。
好在姜寶玉才不在乎嫁娶之事,柳氏這樣講便戳不到她的痛處。
又有小玉璋替姜寶玉說話。
「娘,不要怪姐姐,姐姐是好人。」
柳氏一急,忍不住晃了玉璋兩下道:「你懂什麼好壞?不知道不要亂說話。」
玉璋很少被她娘呵責,忍不住又開始撇嘴,兩滴淚珠掛在眼角,眼見著就要擠下來了,卻還是硬憋著不叫它們掉下來,只委屈地說道:「娘,想爹了,想見爹爹。」
這會兒殷時雨也拿了紙筆過來,給姜寶玉鋪在了院裡的石桌上,拿鎮紙押著。
聽到玉璋這話,忽然就明白了姜寶玉要叫小玉璋來的用意,忙笑著指著尉遲磊說道:「別哭,那不就是你爹嗎?」
玉璋於是看向尉遲磊,忙的搖頭道:「不是,那不是爹爹,是叔父。」
柳氏嚇得忙捂她嘴。
「大人莫要信孩童之言,都是我家官人近兩年忙於生計,早出晚歸,實在不常與玉璋相見,玉璋才會認他做叔叔的。我家玉璋真是官人親生的啊。」
尉遲磊這會兒也紅著眼睛上來,抱著玉璋說道:「對啊,我就是玉璋的爹爹,如假包換的。」
「你不是,你是叔父!」
小玉璋見尉遲磊總說是自己爹爹,都有些生氣了,偏生柳氏也不聽她的,還老幫著尉遲磊說話,便直接氣哭了,一直說尉遲磊不是爹爹,是叔父。
柳氏沒法子,便又要捂玉璋的嘴。
姜寶玉看不下去,叫殷時雨將孩子又抱了過來,自己一邊畫著東西一邊問道:「你說尉遲磊才是她爹,那為何玉璋在戶籍上不姓尉遲,反姓趙呢?」
姜寶玉說著,還伸手摸了下玉璋的下巴,逗她道:「玉璋乖,待會兒給你看個好玩的,準保你喜歡。」
柳氏見姜寶玉他們連這個也查出來了,立時又解釋道:「說來話長,原我家官人是趙大人的義子,當初我倆成婚,趙大人更是我倆的見證人。
趙大人無子,是以我倆為報趙大人恩情,便叫第一個孩子跟了趙大人的姓,日後若是趙家當真無後,我們的孩子也能幫襯一二,這本是好心,怎就成了官人懷疑我們的把柄了?」
「這麼說來,你家與趙乾明便不算是毫無關係了?」姜寶玉勾唇。
「這——」
柳氏直接傻了眼,實在是短時間內編織了太多的謊言,任她腦子再靈光,也無法做到萬無一失,不想她這邊正在想怎麼繼續圓下去的時候,小玉璋竟然指著姜寶玉筆下畫作大叫:「爹爹,是爹爹!」
眾人一聽,紛紛前來圍觀,立時有羽林衛指著畫作說道:「這不是趙乾明嗎?」
姜寶玉於是溫柔看向小玉璋問道:「玉璋看清楚了,這是度支主事趙乾明,他當真是你爹嗎?」
小玉璋忙狠狠點頭。
「嗯,玉璋姓趙,爹爹也姓趙,爹爹是度支主事趙乾明。」
她說著,還指著那堆金山,笑呵呵道:「那些,是爹爹存了,給玉璋做嫁妝的。」
「你不要胡說!」
柳氏急了,忙的又要上前來堵小玉璋的嘴,卻被魚夢龍一把攔在了地上罵道:「什麼胡說?這天下有不認識自己老子的子女嗎?
若說她沒見過尉遲磊,認不得他也就罷了,怎的偏生又管趙乾明喊爹?
不是你們大人平時就是這樣相處,她一個四歲的小娃娃怎會這樣篤定?」
魚夢龍越說越氣,立時吼道:「來人,把這二人和這批髒銀一併帶入宮裡,稟明皇帝去!」
瞧見自己娘和叔父被人架著走了,小玉璋終於知道害怕起來,忙上前哭喊著追著跑。
姜寶玉瞧著心疼,便將人抱起來,哄著說道:「玉璋乖,你娘和你叔父做錯了事,皇帝要帶他們去問話。等問好了話,自然就會回到玉璋身邊了。」
玉璋的小鼻子一抽一抽的,點頭道:「娘說,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娘不乖,叔父也不乖。要打屁屁了。」
姜寶玉又被這孩子逗笑,忙又說道:「那玉璋想不想讓你娘和你叔父輕點受罰?」
玉璋猛點頭,姜寶玉於是又哄道:「那你便跟著姐姐進宮去,把你知道的事兒都跟皇帝說了,幫了皇帝大忙,皇帝一高興,就不會叫你娘和叔父受苦了。好不好?」
「嗯,玉璋——都說。」
宮牆之上,皇帝正站在此處俯瞰宮門下一幫文臣,其中有年邁的大儒領袖,還有年輕的翰林學士,都口口聲聲說著什麼士可殺不可辱,要為士大夫討公道,讓皇帝還忠臣清白,撫慰民心之類的話。
他不禁看了一眼身邊被五花大綁跪在地上的南宮凜,忍不住吐槽道:「你看看,從早上到現在,為了你這點事兒,都磕暈幾個了?
他們哪是為朕,為百姓?
分明就是為了自己的官聲!
西北蝗災不見他們出謀劃策,做這種事兒來逼朕倒是一個比一個有力氣!」
皇帝越說越氣,忍不住又開始數落南宮凜。
「還有你,朕派你去養濟院暗中調查趙乾明貪墨一事,怎麼竟叫你辦成這樣?不光叫趙乾明來了個死無對證,落得個清廉之名,還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虧你還是朕親選的不良人!」
南宮凜自從得了姜寶玉的報信之後,便知曉此事會有變故,不過他倒從未擔心過。
這會兒聽了皇帝斥責,才想著被自己辯解一番。
「大家,不知臣先前交上來的賬冊是否還在,可否容臣查看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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