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姜寶玉想到這裡,下意識回頭朝身後望去。筆神閣 bishenge.com
正瞧見鍾青站在人群中注視著她,見她看過來,還立即沖她微笑,一副天真無害的模樣。
姜寶玉便也回以笑容,內心卻發出一陣邪笑。
小姑娘,好自為之吧,不然可真要吃些苦頭了。
今年的女官考試依舊由各局自行考核選拔,因著水漓歌這個皇后能力出眾,這三年宮中相對安寧,各局除了生病和榮譽致士導致的職位空缺之外,並沒有大的人事缺位。
反而達到年紀可以應試的小宮女比往年都多些。
因而今年的女官考試比往屆都要激烈。
尤其是尚服局司衣司,聽說考題是皇帝親自出的,考核結果他也會親自過問,這便引起了大家極大的重視。
各方勢力都在盯著這場考核,企圖順勢培植自己的勢力。
女官考試是按司分類統考,拿尚服局司衣司的考試舉例。
考官通常由御用、後宮和東宮司衣司的三位司衣共同打分,外加一位尚儀局的女官做考場紀律監察。
原則上若是三位司衣中,有兩位以上給考生完成的作品打了甲等,考生便具有了能夠成為女官的資格。
但也只是獲得資格而已,因著目前官位缺職的數量有限,如果擁有資格的考生人數遠遠大於官位職缺,便要根據考核成績的排序,挑選高位考生來任職。
至於其他擁有資格的考生,則需等待機會,在再一次出現缺職時,按照順序填補。
如果考官中出現巨大爭議,則會將結果上報給本局尚字頭女官,再由三位尚字頭女官再打一次分數,且為了維護高品階長官的權威和專業,本次分數為最終分數,不可申辯,不可改變。
但尚儀局派來的紀律檢查女官對考生的考試結果擁有一票否決權,若是這位考官認為考生在考試時有作弊嫌疑,在拿到明確證據後,可以直接將考生驅逐出考場,並取消成績。
考生在女官考試中作弊是很嚴重的行為,輕者終生不能再參加考試,在宮中庸庸碌碌做到二十五歲出宮討生活,重者杖擊加身後直接攆出宮去,受眾人唾罵。
所以只要不是特別過分,尚儀局的考官多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這會兒瞧見眾考生都已經在考場中坐好,準備參加第一場的文試。
作為本場主考的鄭司衣便開始宣讀考試流程。
「在我旁邊的捲軸里,寫著本次女官考試的試題,諸位有兩柱香的時間辨出題眼,寫在考卷上後交到我的手上來。
答對者可去第二考場挑選需要用到的材料,進行實操考核。
答錯者則另有兩次作答機會,直到兩柱香的時間結束,仍舊未答對者視為考核失敗,不再允許參加實操考核。
文試通過的考生在選取共同材料之後,另有兩柱香的時間去選取一到兩樣私人材料,以便展示作品的獨有特質。
二次進入考場後,考生需將帶回的材料備案,不允許出去,不允許再添加其他材料,兩日實操考核中,考生吃喝用具,皆由助手小宮女提供。
提前完成考核之人可留下作品,提前離場。
但因為考生有保證作品完整性的義務,以防萬一,本官建議你們留到最後,等待考官驗收評分後,再離開考場。
都聽懂了嗎?」
「是!」
這些規矩考生們在看到前輩們考試時早已熟悉,鄭司衣也只不過是例行公事而已,瞧見考生並無異議,便吩咐身邊人,要放出文試試題。
「慢著!」
這半路殺出的程咬金吼聲震天,直接把在場眾人嚇得心驚膽寒,紛紛回頭看去。
就見一個身材魁梧,虎背熊腰,走路帶風,卻長相絕美的中年男人負手而來,而在他身後,還跟著水寒舟和天一。
別人不認得那中年男人,姜寶玉卻是認得的,不是別人,正是崔寶玉他爹,鎮邊大將軍崔友雄。
可他一個鎮邊大將軍,來女官考試的考場做什麼?
姜寶玉忍不住左右瞧了瞧。
該不會她身邊的這些考生中,有趙國的奸細吧?
姜寶玉想到這些,忍不住就為雨花捏了一把汗,雖說雨花人不在這裡,也不可能是奸細,但她就是莫名擔心。
她這邊正憂慮著,崔友雄一行人已經走上了台階。
鄭司衣等四位考官瞧見天一和水寒舟,忙起身與他們行禮。
至於崔友雄,他常年駐守雁門關,三五年才回來一次,卻也不常進宮來,宮裡的女官哪裡認得他?
可觀此人架勢,又不像是個普通人,都不好多言,只用眼神向天一詢問。
天一於是悄聲答道「今年的司衣司女官考試,皇帝尤為重視,故此特派世子和崔卿一道,與三位一起作為今年的考官。」
因為崔友雄的身份涉及題眼,因此他來之前特意交代不要透露他大將軍的身份,只稱他為崔卿。
這會兒聽天一說得差不多了,他便一屁股坐到主考官的位置上,略有些隨意地靠著椅子道「就是這麼回事兒,不過你們也不用擔心,考核標準依舊按照從前的來就好,我和世子只是評分,並不會影響你們升遷的。」
崔友雄說的隨意,但下面的考生卻還是一陣恐慌。
說什麼不影響升遷,雖然還是滿兩個以上的通就可以擁有成為女官的資格,但多兩個考官便會增加變數,影響她們的評分,從而影響排名啊。
哪裡不影響升遷了?
然而考生們也只是敢怒不敢言,畢竟連水寒舟都要禮讓,一上來就能坐在主考官的位置上的人,她們也是萬萬不敢得罪的。
姜寶玉倒是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只是來當考官,不是來抓姦細的。
畢竟如她與許清夢這般以提煉自身本事為目的來參加考試之人,不論考官是一人,十人還是百人,都不會影響她們的心境的,她們只需做好自己的該做的事即可。
水寒舟倒是不像小宮女那般給崔友雄面子,瞧見他不聲不響地坐在了主考的位置上,還說出方才那般不經腦子的話來,水寒舟不禁搖了搖頭,嘆氣道「崔卿既然知道自己是無足輕重的考官,怎麼好意思坐在主考官的位置上的呢?皇帝分明交代過咱們不要擾亂考場秩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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