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神奇發現
相比較那幾個古樸的酒杯來說,這隻酒壺簡直可以用華麗來形容,上面不但刻著莫小魚不知道的花紋,酒壺的手柄上,還鑲嵌著一顆白色的石頭,莫小魚手摸上去後感覺涼涼的,即便是莫小魚這樣的文物白痴,也知道,這一定是玉石。
而且和莫小魚見過的酒壺不同,這隻酒壺倒酒的地方像是一隻神獸的口,而當莫小魚將其置於燈光之下,退後一步,換了各級角度看,看起來這就是一隻蹲在桌案上的神獸。
而那四隻酒杯,被莫小魚擺在桌案上,除了自己喝酒的那隻外,其他的也都拿起來一一查看,這下發現了重要的秘密。
雖然每隻酒壺都沒有任何的款識,但是卻在每一隻酒杯的底部刻著一幅圖畫,而這些畫面卻也不是字體,而像是動物的圖像。
可是莫小魚不認識這是什麼東西,此時他倒是後悔自己沒有多學點歷史知識了,不過,莫小魚倒是對這些東西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看了看手機,還要三個小時才天明呢,於是在畫室里轉了轉,找到了郎堅白藏酒的地方,這個老傢伙還真是有好東西,不用刻意找,順著酒香就在博古架後面找到了酒櫃,裡面擺滿了琳琅滿目的白酒。
莫小魚也不客氣,拿的全是飛天茅台,這酒喝著舒服,到了畫案前,拉過一把椅子,擰開酒的蓋子,倒進了自己用的那隻酒杯里,雖然沒有菜餚,但是用這隻酒杯喝得卻是怡然自得。
不過,喝了幾口後,莫小魚突然有了另外的想法,自己一直都是直接拿酒瓶倒進酒杯里喝,自己面前既然是一套酒器,幹麼不將酒倒進酒壺裡試試呢。
於是,莫小魚拿起酒壺看了看,又拿畫案上的紙巾擦拭了一下,就將一瓶酒倒進了酒壺裡,可是讓莫小魚驚奇的是,這一隻酒壺看起來比酒瓶小的多,可是一瓶酒下去後,居然沒有倒滿,他又將一瓶酒倒進去,依然還是沒有滿,這讓莫小魚有點害怕了,靠,這是什麼酒壺,倒不滿?
非但如此,可能是因為酒的緣故,看起來是銅質的酒壺居然顯現出了透亮的色彩,如果郎堅白在這裡肯定也會嚇一跳,這套酒器是他私人的東西,而這套東西的來源卻很特別,因為這是一個盜墓者送給他作為禮金的東西,而郎堅白收下這套看起來沒有多少特別的酒器後,幫那個盜墓者聯繫了買家,倆個人還成為了朋友。
此時,酒壺上的花紋愈發的漂亮,莫小魚拿出手機拍了下來,如法炮製,他將酒壺裡的酒挨個倒進了酒杯里,端起酒杯,直盯盯的看著酒杯底座,果然,那些動物的花紋更加的明晰了。
他挨個都用手機拍了下來,想回去查查資料,這些東西到底是什麼意思?
要說別的膽子,莫小魚可能小點,但是對於這套酒器的探索,卻膽子出奇的大,這麼一個無人用過的酒壺,按說是不能拿來裝酒喝酒的,可是莫小魚居然敢將倒進酒杯里的酒,挨個酒杯端起來喝下去了。
開始時,沒有任何的感覺,可是喝到後來,卻任何感覺都感覺不到了,自己好像進入了一個神秘的世界,雖然看不清眼前的一切,但是整個人卻感覺很舒服,這種感覺無法形容,一直到了後來陪著老婆去做產前檢查,才明白了那時自己的感覺,就像是嬰兒在母親子宮裡時的樣子。
「哎呦,你這個混小子,不要命了,還在喝酒」。郎堅白早晨醒來,趕緊到了地下室,看到的卻是莫小魚抱著酒壺倚在椅子上的樣子,旁邊的四隻酒杯也喝了個乾淨。
他不是疼惜酒,也不是疼惜這套酒器,而是疼惜莫小魚,莫小魚在他眼裡現在就是個寶貝疙瘩,要是有個好歹,自己的發財大夢就真的成了夢了。
「嗯?天亮了啊,哎呦,喝多了,喝多了」。莫小魚摸著自己的腦袋,說道,雖然一點都不疼,但還是有點暈乎乎的。
「你小子喝了多少啊?我的酒櫃裡怎麼少了那麼多酒?」
「我也不知道拿了幾次,反正喝過癮了,你這裡好酒不少嘛」。莫小魚漸漸醒了過來,嬉皮笑臉的說道。
「唉,你這個混小子,你喝酒就喝酒吧,你幹嘛用那個酒壺喝啊,你用過的那個杯子我就用了一次,用之前還在酒里泡了半個月呢,這東西都是墓地里刨出來的,不知道多少年了,也不知道有毒沒毒,多危險啊」。郎堅白這話倒是實話,萬一莫小魚死在這裡他可就後悔死了。
「對了,朗先生,這套酒器你研究過嗎?我看著挺好玩的,這也是博物館裡的展品?」
「這不是,這是我私人物品,朋友送的,怎麼,你喜歡,我這人好茶,你小子居然好酒,也行,明天吧,明天拜師儀式過後,這套酒器就當我這個做師父的給你的見面禮了」。郎堅白大方的說道。
「你可真能糊弄事,就給我一套這破玩意當見面禮啊,這也不符合你的身份啊,你要是大方點,就在唐州市給我買套房子吧」。莫小魚獅子大開口道,這也是在掩飾他對這套酒器的不在乎。
「小子,你放心吧,一年以內,我保你在唐州買上屬於你自己的房子,不用再每天給那個婊子捏腿了」。郎堅白醋勁還挺大,還記得昨晚給姬可馨打電話時的情景,她居然說這小子正在給她捏腿,想想姬可馨那白皙粉嫩的大腿被這小子抱在懷裡的情景就來氣。
「嗯,朗先生,你的火氣太大,這玩意既然送我了,那我就拿走了,今天還有事呢,晚上再過來上課吧」。莫小魚說完將桌子上的酒壺和酒杯拾掇起來包好。
在這個過程中,莫小魚的心簡直要跳到了嗓子眼了,他很擔心郎堅白反悔了不讓自己帶走這套酒器,那自己就麻煩了。
「等一下,忘了問你了,你什麼學歷?」郎堅白問道。
莫小魚還以為郎堅白反悔了呢,嚇得差點蹲椅子上,「大學肄業,唐州科技大學」。
「肄業?」
「掛科太多,被開除了」。
「這樣不行,你將來是要成為一個聞名全國的書畫家的,怎麼能是肄業呢,這樣說出去讓人笑話,這樣不好」。郎堅白搖搖頭,說道。
「那怎麼辦,你能讓我回學校?」莫小魚頓時來了精神,問道。
「還回你原來的學校啊?不不,我的師兄是唐州藝術學院的院長,雖然現在都快開學了,但是特招個人還是沒問題的,你覺得怎麼樣?」
「學藝術啊?」莫小魚有點撓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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