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可不好說的呀,趕緊說。」無邪語氣帶了幾分凶凶的。
「那好吧。」
「其實這個蟲子吧,是你碰那個獅子頭染上。」黑瞎子像是有些不好意思。但說到底,還不是無邪太有好奇心了,他碰是有準,無邪那是手欠。
「啥?」無邪立即想起了自己摳眼珠子的歷程,不會吧,他點這麼寸。
不對呀,他怎麼記得啊,黑瞎子也幹了呢?
「可是......,你不也碰了嗎。」無邪又想到了之前那個甩刀事件。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又是上次那種情況吧。
「我確實也碰了,並且一樣中了,但是吧.......。」黑瞎子笑著看了看無邪,又看了看自己。其中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就讓無邪自己領會吧。
無邪伸手制止,「行了,不用說了。」說的太讓人傷心了。
這麼說來這碗恐怖的藥,可以分出去一半了。
「那你也得喝藥吧,要是沒有藥了,見面分一半,我可以給你一半。」無邪推銷起小哥給他熬的女巫毒湯。
黑瞎子下意識的向後縮了縮脖子,啞巴熬的這個藥,屬實有點威懾力。
「不必了,我沒發低燒。」
無邪嘴角抽搐,很好,他就知道。好在他本身也只是開玩笑,本來也沒抱這個希望。
倒霉到他這個份上,也是有一定程度了。這個破地方克他啊,從進來開始就沒有一點順利的,可真是最壞的結果都讓他攤上了。
[所以小貓貓不能欠兒欠兒的,好奇心也不要太多,那小爪子不要碰不該碰的東西。]
[啥叫有樣學樣,就無邪這樣的,他學別人摸獅子頭,結果人家沒事兒,他自己燒起來了。]
[哈哈哈哈哈,無邪真是太逗了,他可真是我的歡樂源泉啊。]
[這又讓我想起來,一直拿刀都沒中毒,反而是剛碰上,把刀甩飛的中毒了。]
[無邪已經迫不及待,想將咱們姐姐製作的藥推出去了。]
[真不是我想笑,實在是無邪的樣子太好笑了。]
張其林在旁邊輕聲說道:「無邪,藥要趁熱喝,不能放涼。」
而這聲音聽在無邪的耳朵里,不亞於催命。他對於小哥能開口說話,是抱著多說一個字就是賺到了,但現在這個聲音真的......,有點不太想聽到。
無邪看著藥碗點頭,「還熱著呢,太燙了,喝不進去。」隨後轉移話題,「那這東西是怎麼進到我身體裡的。」
能拖一會兒是一會兒,喝這個,他要做一下心理建設。
「這個嘛,我們也研究過,大概是類似於,接觸到皮膚就進去的那種,就是你只要碰到了,晚上就會做夢。」黑瞎子將茶几上,自己兩人整理的線索,遞到無邪面前。
「你可以看看這個,都是我們兩個找出來的,但也僅供參考,我們也不太確定。」黑瞎子又從中掏出了薄薄的幾張紙。
無邪翻看了兩頁,接著問道:「你們接下來準備去哪兒。」
「我和啞巴一會兒準備分頭行動,我去下面啞巴去上面,這中間的樓層玩家們的住處,我們基本上都看完,沒有什麼不同的,不同等級的身份也只是裡面的裝飾略顯不同,但也大差不差,沒什麼有用的信息。」黑瞎子簡單的講述要做的行動。
將自己兩人的發現說了出來。「這下面吧,我們在尋找中發現了一個空洞,應該是類似於地下室之類的,上面呢,因為還有不知道幾層的關係,所以啞巴決定去上面看一看。」
[咱姐姐勸著無邪喝藥,無邪連忙找藉口,找的不是一般的絲滑。]
[估計無邪內心也在糾結,他到底是喝還是不喝,不喝白瞎了小哥熬一早上了。]
[那這誰能不碰到獅子頭啊,就在那個座椅上,你就是搭個手都能碰到啊。]
[這副本是搞團滅風的呀,一起將所有人幹掉。]
[這麼高的城堡,居然還有地下室之類的,那我估計這裡面肯定有秘密。]
[有秘密才正常,咱們到現在不知道,這城堡有何用意。]
無邪思索了片刻。「那我就不出去了,我在屋裡分析這些線索。」
黑瞎子對此非常贊同。「也好,你的腳也出不去。」
「那你們準備什麼時候去,這個時間點兒......,幾點了。」無邪看了看窗外,也判斷不出到底是幾點,房間裡又沒有時鐘。
張其林默默的掏出懷裡的懷表,伸到無邪面前,手掌一按,懷表的蓋啪的一下就彈起。
無邪眼睛一亮,滿眼驚喜的看著張其林,「哪來的,小哥。」
張其林平靜的道:「衣服配飾。」只是之前忘了。
現世此時已經亂成一團了,都要急到火燒眉毛了。
因為昨天晚上死的人不在少數,還有很多進入到副本的玩家沒有辦法看見,但是他們這些在外面的人可以看見的,很多人的陣營已經改變了。
至目前為止,場上已經出現了三方陣營,以及他們現在都尚未可知,是什麼陣營的顧槮桉。
玩家陣營和npc陣營以及被寄生陣營。
除了陣營的改變,還有錢財的燃燒,就像空氣一般消失殆盡。
而分析室此時也是排外狀態,突如其來加入了很多人,那些人每人負責一個人。為的就是記載,陣營轉變後這個人會怎麼樣。
年輕人感覺自己的腦子都混亂了,他現在有些分不清,這個寄生和死亡到底是怎麼判斷的。
喜歡國運:失憶的我要扮演張麒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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