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麼說呢,這手電還是蠻有用的,起碼手電里這個棍兒真的很有用。]
[應該說......,好吧,是真的有用,這才走幾步路啊。]
[說起來老鼠洞靠的有這麼近嗎。]
[管它呢,反正有這棍兒在,是不用怕前方的老鼠洞了。]
無邪向前敲擊的動作一頓,他感覺到前面這塊地,敲起來的感覺和之前的都不一樣,他用摺疊棍打向那塊土地的四周。不甚堅固的沙土,在無邪的用力之下,轟隆一聲,塌陷出一個坑來。
無邪面帶疑色,道:「離得這麼近,可這也不對呀,之前咱們走了那一道,也沒有碰到老鼠洞啊,還是說這老鼠洞是從剛剛那個坑開始的。」
「之前沒有。」張其林聽後,為無邪答疑解惑。
之前的那些地方雖有老鼠的味道,卻只是從上邊傳來的,隧道里並未有。
無邪點頭,他繞過水坑,繼續向前行,不過多時,疑問再次來襲,只是這一次的洞與旁的不同,這洞裡沒有水,是乾的,可奇怪的是中間依舊有空腔。
無邪蹲在坑邊仔細打量著,肉眼可見的便是尚未乾燥,略帶些濕潤的沙土,這些沙土有的還黏在一起。
可這就很奇怪了,他們這一路雖沒走多遠吧,可也是接二連三的碰到了七,八個老鼠洞,但那些個老鼠洞,全都是有水的狀態。
莫非這水在下降,可也不能下降的這麼快吧,何況這個水位怎麼會下降呢,難道雨林里要下雨了,可就算是積攢雨水,也不可能蒸發的這麼快。
他們碰到老鼠洞的頻率可是很高的,高到沒走幾步路就碰到一個,就是算時間也不會超過十分鐘。
「小哥,你來看,這邊上的泥土都是濕潤的,就說明之前還是有水的,那你說這水會流到哪裡啊。」
張其林搖了搖頭,她也不知道。
無邪又將手電照向旁邊的地下暗河,問道:「萍萍,你還記得這河水一開始的位置嗎。」他雖然對此有些把握,可有一個過目不忘的人在,還是要問一問的,以防止出錯。
突然被叫住的七萍網面上一驚,他倒是沒想到還有他的事情,他有些無措的眨了眨眼睛,張著嘴,眼珠子在眼睛裡亂轉,突如其來被叫住,他的大腦一片空白,有些不知是怎麼回答無邪的話。
他想了想,記憶里有沒有這件事情,好在他的眼睛真的有掃到地下河,七萍網看了顧旭一眼,在得到顧旭的同意後,他走到河邊,將其與記憶中的樣子對比,道:「河水的位置與最開始並沒有什麼區別。」
無邪點頭,和他判斷的一樣,無邪重新陷入思考,這地方太詭異了,水位沒有變化,可老鼠洞裡的水莫名其妙的就消失了,這很古怪啊。
況且雖然沒走多久,可老鼠洞這麼多的地方,老鼠肯定也多,他們已經掀了好幾個老鼠洞,不可能一隻也看不著啊。
「小哥,你說為什麼咱們一隻老鼠都沒看見啊。」
好歹他們也掀了,能有十個老鼠洞了。
這麼大的老鼠洞,就算是想挖,那耗費的時間也長,更何況還要將上方的土填平,或者不用填平,直接中空挖取。可幾米一個老鼠洞這麼密集,可想而知這是耗費了老鼠們多大的工程。
張其林倒是有所猜測,無外乎幾種可能,老鼠生活在地下,耳朵靈聽到響聲就跑掉了,再就是這裡是廢棄的老鼠洞,但這種可能微乎其微,希望渺小。
還有一種可能,那便是,它們像對細尾獴一樣,在和別的族群對戰。
張其林道:「老鼠小巧靈活。」
......。
許是嘴裡說出來的話太快,張其林自己都沒反應過來,就誇了老鼠。
[我感覺幻滅了,雖然姐姐說的也沒錯,老鼠小巧靈活的。]
[姐姐不過在形容老鼠的能力,有什麼幻滅的。]
[反倒是,我看姐姐也不是故意那麼說的,應是沒反應過來,將心裡話說了出來。]
[就是心裡話才恐怖啊,什麼樣的老鼠才能算是小巧靈活。]
[反正我是從來就沒有看到過那種老鼠,我們這邊的老鼠都很大,都有一個成年人手臂那麼大了。]
[你說的那應該是南方的吧。]
好在無邪並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只是順著張其林的話,往下思考,所以小哥的意思是老鼠對聲音很敏感,而且跑得快,再加上它們小,所以一有動靜就直接跑了,等沙子落下來之後在看,自然就沒有老鼠的蹤跡了。
無邪轉頭問道:「顧泗溪,在沙子落下來的時候,你有聽到其他的動靜嘛。」老鼠跑掉的聲音,她應該是能聽到吧。
如果能聽到,那接下來只要在老鼠跑掉之前,知道它的位置,就能將其抓住。
顧泗溪被這句話帶著,想起了那細細嗦嗦的聲音,那個聲音和沙子下落的並不同。
「有一點點。」
「那你能分辨聲音的位置嗎。」無邪緊接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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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泗溪笑了笑,他真的好高看我,可我要回他一個否定的答案了。
哈哈哈哈,想也知道,她就算是聽到了,可想要分辨位置也是不可能的事兒,如果是群體的移動聲音,那她還能聽到,可單個的這種小聲音,還並不是動一下就停,而是動一下就有可能聽不見了的聲音,她完全判斷不了。
「不能。」
無邪一臉的無語,剛開始他看見顧泗溪笑了,還以為是可以判斷,沒曾想是笑著回應他不能。
「那你笑什麼,整得好像你能似的。」
顧泗溪無所謂的聳聳肩,「就是笑笑,沒別的意思。」真要是有,也只能是感嘆,原來她在無邪眼裡耳朵這麼厲害。
無邪搖了搖頭,拿起摺疊棍,接著向前走,道:「那就走吧,走到後面總會有發現的。」
而接下來的兩天時間裡,完完全全就發展成了捅老鼠洞,老鼠洞塌陷,這些塌陷的老鼠洞有一些有水,有一些已經乾枯,有一些那沙土還是濕潤的。一行人不是在捅老鼠洞,就是在行走的路上。
第一天為了儘快到達終點,幾人行走的速度很快,路上也並未遇到其他的物種。隧道里,依舊一點聲響也沒有,只有沙土塌陷的聲音。
除了中間有時間吃一些壓縮餅乾外,基本上都在行走,連夜晚也沒有停,他們在隧道里也分不清夜晚,只有走累的時候坐下歇一會兒。
而到了第二天,他們這一行人,至今捅的老鼠洞沒有一千也得有五百了,這個時候就不得不感嘆,也不知是這隧道里的老鼠洞太多,他們總能捅道,還是無邪的點太寸。
一直到第二天的什麼時候,旁白也不知道,隧道里分不清時間,無法判斷是第二天還是第三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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