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靠這個大。」
「奶.奶.的,要不要這麼誘/惑啊?」看著一個白人小姐隔著櫥窗、用紅唇咬著食指,另外一隻手還在往腹部以下探尋摸索著,方遠山「咕咚」一聲咽了口吐沫。趕緊把頭扭過來、朝著前面繼續走去。
往前面的大樓走了沒多遠,他就見到好幾處警示標語了,上面用好幾種文字寫到:女性和18歲以下的男孩不許入內,不得照相、錄像。
德國方遠山也來過兩趟了,這邊的治安環境恐怕在整個歐洲來說都算是首屈一指的,目前還沒有大型幫.派組織形成的跡象,這從「陶努斯」紅.燈區的人群里就可以看出來。
像這樣跟香江「鳳/樓」差不多的地方、方遠山逛了半個小時了都沒見到一個像幫派成員的人。而且也不像里約那樣、這些性從業者的門前並沒有出現什麼「看場子」的人員,顯得非常「乾淨」。如果不是好多陽台上都站著搔首弄姿的性/感女郎,其實就跟酒吧一條街沒什麼區別。
施施然在街上穿行著的方遠山、看著台階下、陽台上、櫥窗里的那些ji女,突然有點好笑,覺得跟挑選商品沒什麼區別,看上了就進去付費,然後人家給你「東西」,等你滿意了就離開。。。
要不說溫柔鄉是英雄冢呢,在這大街上逛了一個小時的方遠山、竟然見到了好幾個長得非常漂亮的大洋馬,那屁/股、那胸,看得他是直咽口水,差點沒忍住就進去了。。。
到了「陶努斯」跟「易北河」路交叉口的時候,方遠山還是被吸引住了,這是一家高溫汗蒸房,上面有英文的提示標語,最高溫可達75度,不過這不是吸引他的主要原因,主要是櫥窗里招攬客人的女郎是個亞洲籍的。而且長得也非常漂亮,所以他打算進去見識一下。
這棟十八世紀的老式建築樓、外表雖然不怎麼起眼,但是走進去後卻發現裡面被裝修的金碧輝煌,窗台邊的玫紅色燈光中站著幾個窈窕的身姿。見到他進來後、那位亞洲籍女子走了過來。一開口就是地道的倫敦腔英語。
「嗨先生您好。」
「嗯!你好。」
方遠山說了一句就有點不好意思了,這樣的地方他還是第一次來呢。雖然是抱著見識一下的目的才進來的,但真等進來了,他才發現自己跟那些第一次出去「偷腥」的男人沒什麼區別、一樣的忐忑、腎上腺素飆高。
「先生是第一次來嗎?」
「嗯,主要就是來看看這個汗蒸房有什麼不同的。」
這位在外面看起來長相甜美、身材魔鬼的女人、等方遠山靠近以後才發現、可能是熬夜多了。臉色並不是太好看,而且妝畫得也很濃。不過一想到這裡是什麼地方、他也瞭然了,可不就是嘛,她們晝伏夜出、長期熬夜,皮膚能還才怪呢!
女郎聽了他的話後、笑著說:「呵呵先生不用緊張,這裡不會有任何人帶有有色眼光的看你。」
「那就帶我去汗蒸房吧!」
跟著這位女郎從前面的大廳里往後面的過道走去,路上時不時的看到一些消費完畢的男人、帶著一臉舒爽的表情出來。
到了汗蒸房門口,在問過方遠山的意見後、這位亞洲籍女子給他找了個50度的房間。在門口換過衣服後、方遠山抱著一絲忐忑的心情走了進去。
在裡面蒸了不到五分鐘、他已經滿頭大汗了,這時外面的玻璃門被人推開了,一絲涼風跟了進來。那位本來穿著三/點式的女郎、此時已經一絲.不掛了。
見到這位女郎都開始在做準備工作了,方遠山嚇了一跳,趕忙道:「我只是進來體驗一下的,那些特殊.服務就不需要了。」
這位長著一副巴掌大俏/臉的女郎、兩手把烏黑的長髮挽了個髻用橡皮筋給扎了起來,飽滿的胸脯隨著她的動作更是傲/然/挺/立,盈盈一握的小蠻腰、腹部上一絲贅肉不見。見到他「害羞」的樣子,女郎笑盈盈的說:「這位先生請放心,如果你不需要那些項目的話,可以只做正常的歐式按摩。」
「嗯,歐式好。就歐式了。」說著抹了一把臉上的汗珠站了起來,走到中間的人形凹陷的皮質沙發上趴了上去。
「把溫度調一下,到四十度吧!」
等這位女郎吧溫度調下去後、搬了張椅子在他身邊坐了下來,剛剛把十指放在他的背部。方遠山的肌肉就不由自主的僵硬了一下。
「呵呵,先生放鬆,不要緊張。」
皮質沙發在他的臉部位置有一個圓形的窟窿、應該是為了使頸部更舒適吧,他把雙手放到頭頂,伸了個懶腰,享受著這位女郎的十指的按摩。嘴裡問到:「你今年多大啦?」
「先生您好,我今年22歲。」
「不用這麼客氣。對了,看你面貌應該是亞洲籍吧,哪裡的?」
「韓國的。」
「韓國的啊,那我看你英語說得蠻溜的嘛,比我說的可好多了。」
「呵呵」
女郎的這聲「呵呵」、讓方遠山明白了自己恐怕是問到了什麼她不方便回答的問題。想起飛機上遇到的那個被他逗了半天的女人好像也是韓國的,順口問到:「哎,我今天在飛機上也遇到個你們韓國的女孩子,長的挺不錯。」
本來在一個女人面前夸另一個女人漂亮、這其實是個大忌,但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在這樣的場合里,他說起來一點都沒有心理負擔。
「是嗎?韓國哪裡的啊?」
「嗯,這倒沒問,不過看這丫頭一身國際頂級服飾、加之拽拽的樣子,搞不好是你們韓國什麼有錢人家的女兒。不過也奇怪,有錢怎麼跑去做經濟艙了。」他說人家為什麼有錢做經濟艙、卻沒想到自己同樣不差錢、但坐的也一樣是經濟艙。。
「嗯!就那裡,幫我好好按按。」
女郎纖細的十指、按摩起來倒是勁道十足。這幾十個小時都在飛機上過的,長時間坐姿不對,竟然讓他的腰部有點疼了,現在一按之下更是酸麻無比。
女郎邊按邊隨口道:「哦那先生問人家女孩叫什麼名字了嗎?」
「嗯,這她倒是說過,好像叫什麼黃美英。嘖嘖嘖,你聽聽,這個名字可真是吐的掉渣。」
「呃。。。」
聽到他口中的女孩叫「黃美英」、這位女郎剛想說點什麼,可是想到什麼的她、不由笑了笑。「那樣的人」怎麼可能隨隨便便的就碰上?
「哦還有個英文名字,叫什麼蒂芬妮!」
「啊不會吧?」
「對啊!就是叫什麼蒂芬妮,你認識她嗎?」
這位女郎好笑的搖了搖頭,跟著回到:「不認識。」
說完的女郎站起了身子,從旁邊拿起了稀釋過的精油在方遠山的背部開始塗抹了起來,那涼涼滑滑的感覺讓他暗爽無比,最後女郎把瓶子放回了工具箱裡,抬起修長嫩白的大/腿、跨/坐上了方遠山的後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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