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的,真是精/蟲上腦了,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跟一個剛認識不到兩小時的女人滾床單。」
靠在床頭的方遠山,手裡夾著跟香菸、一臉的苦瓜色,眼睛不時的瞄瞄身旁雪白的,那肌膚上還有瘋狂時留下的抓痕。
就在一個小時前,被刺激得不行的方遠山,在瑪格麗特稍微撩/撥之後,沒忍住下變了身。一個是久曠之身、一個是精力充沛,戰得是天昏地暗,直到瑪格麗特求饒的時候,方遠山還不忘狠狠的折磨她十幾分鐘,直到她徹底變成一灘爛泥時才放過了她。
經常說男人是下/半/身動物,這句話方遠山認為很正確,起碼這個剛認識的女人他敢說無關情感,純粹就是一種體/液交流。
現在事情過去了,接下來就是上半身該煩惱的時候了。他對這個女人還不熟悉,光憑她三言兩語就把公司的新聞發言人這麼重要的位置交給他、顯然是不現實的。要說原來大家還能坐下來好好的聊聊,但現在是更不可能了。
不說其他的,現在想來這個女人還是蠻有心機的。方遠山不否認自己衝動了,但如果不是這個女人成心勾引,他也不至於就這麼容易會跟她滾床單。最主要的一點就是他不喜歡有心機的人,尤其是女人。
但事情既然已經這樣了,總要有個解決的辦法,而且他也不是一個翻臉不認人的人,這件事他也有很大的責任在裡面。
腦海里考慮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眼睛朝對面的房門看了看,臉上更是苦笑不已,要不是好奇心起,至於這樣嘛。。。
此時另外一間房間裡的門羅正靠在床頭傻傻發呆著,外面曖昧的聲音在半個小時前已經停止了,但是她的心跳還沒有平靜下來。之前在浴缸里泡了快一個小時的她,扯了件浴巾披在身上、腿軟腳軟的走了出來,然而面前的一幕頓時讓她傻眼了!
只見床/上一男一女兩個赤條條的人正在糾纏著,抵死廝/磨著,在見到她出來時,兩人絲毫沒有停歇下來的意思。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那個男人身下的女人,在感覺到她的存在時、竟然有意的加大了動作的頻率。
在認出那個男人是她的老闆時,門羅用手捂住了嘴巴,然後快速的跑進了另外一間房間,就這麼聽著隔壁傳來的灌腦魔音,心跳加速,腦海里一直迴蕩著一個聲音:那個女人是誰呢。。。
「咚咚咚。。。」
陷入死循環的門羅在聽到房門被人敲響後,身體一下僵硬了起來。此時的她還穿著一身浴袍,至於原來的衣服還在外面的地毯上。就剛剛那個情形她也不好意思去拿。
「咚咚咚。。。」
「我該怎麼辦,我到底要不要開門啊?」
床/上的門羅此時萬分的擔心,她怕開門以後萬一方遠山獸性大發把自己給玷污了,那她又該怎麼辦?可能是小時候的經歷給門羅造成的觀念,有錢人給她的印象從來都不怎麼好,特別是男人,個個都是色鬼,所以她才很抗拒男人。原來她以為這個老闆是例外呢,沒想到今天才發現,他跟那些男人也沒什麼不同,只是更會偽裝而已。
聽到外面的敲門聲還在繼續,無奈的小玉.門羅只能從床/上爬了起來,把身上的浴巾系牢之後,帶著一絲忐忑的走向了房門。
「老。。。老闆。。。」說了一句的門羅,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的好,就這麼呆呆的站在門口。
「可以讓我進去嗎?」
「啊。。。哦。。。」
走進來的方遠山在房間裡看了看,轉回頭見到還繫著條浴巾的門羅,笑了笑道:「要不你出去把衣服穿一下吧!」
「哦」
臉色發燙的門羅忙不迭的出了房間,到了外面把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的撿拾起來,到衛生間裡穿好,等一切弄妥當後才回到了房間裡。
「咳咳。。。那個,今天的事情主要是一個意外。」
「。。。。」
想到門羅先是被人灌「藥」酒,之後迷迷糊糊的到了酒店,瑪格麗特給她「解毒」的事情她恐怕是不知道的。無奈之下只能把事情簡單的跟她講了一下,至於他自己最後怎麼跟那個女人滾了床單的,方遠山到底還是沒說出來。
在聽方遠山講完之後,門羅臉上的表情很好笑,她實在不敢相信,外面床/上那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嚴格算起來還是自己的「恩人」,而方遠山這個老闆竟然也是因為救自己才會發生今天的事情,這讓她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謝。。謝謝老闆」
想到自己剛剛還誤會方遠山,門羅就羞愧得無地自容,如果要不是這個老闆,那今天自己的下場恐怕會很慘,被強/j/i/a/n都是小事,關鍵是當時圍著她的人有三四個男人。。。
越想越怕的門羅身體都跟著顫抖了一下,解釋過後的方遠山,忍不住說到:「那個吧。。關於你性取向的問題我不發表意見,但是能不能麻煩你下回搞清楚對方的背景再去約會的?老闆我不可能每回都那麼巧的去搭救你。」
臉上現出一片頹然的門羅,點點頭道:「我知道了老闆,以後。。。以後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那好吧,你先在這裡等會,我出去一下。」說完起身出了房間。
對面房間床/上、那個瑪格麗特腦袋埋在了被窩裡,裸/露在外面的側腹部呼吸頻率不是那麼均勻,顯然已經醒過來了。男人做錯事就要承認,不管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勾引他,反正床單是滾過了,接下來就是討論這件事該怎麼解決了。
「你如果醒了的話,可以聊聊嗎?」
天鵝絨被下的瑪格麗特輕輕「嗯」了聲,然後坐了起來,把被子往胸口掩了下,遮住了那大/片的雪白,抬手撩了下凌/亂的髮絲後,低下頭盯著面前的被子道:「你說吧,我聽著呢!」
沒有迴避,方遠山直接道:「對於剛剛發生的事情我很抱歉,你如果有什麼要求儘管說出來吧。」
聽到他的話,垂著腦袋的瑪格麗特一瞬間抬起了腦袋,頎長的脖頸上還有一絲緋紅的印記。
直直的看著方遠山的臉,這個「女記者」好像明白了什麼,嘴角動了動,想說點什麼還是沒有說出來。
「你有什麼夢想嗎,或者是想去做點什麼事情的?」
床/上的瑪格麗特腦袋又垂了下去,她已經明白了方遠山的意思,可是她真的不是這麼想的,她也從來沒想過靠這個來換取點什麼,但為什麼事情就偏偏變成這樣了呢?想著想著,她的眼淚一滴兩滴的開始往潔白的被子上滴落著。
這種事純粹就是心理的一道坎,如果真的讓這個女人到公司上班,那以後每回看到她,方遠山就會認為是因為滾了床單的原因才會讓她來公司的。
「來,擦擦眼淚」
說著抽/出張紙巾遞到了她的面前,等她接過去後才道:「說說吧,你想做點什麼事情的,又或者是想去學點什麼?」
抵著腦袋一直在抽泣著的瑪格麗特,過了很長時間才抬起頭紅著眼睛道:「你放心,我不會再去打擾你生活的。「說著眼淚再次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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