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咚。。。」
「啊。。。」
「咚咚咚。。。」
死神的怒焰噴射著,掉落下來的彈殼把地上貝西莫給燙得尖叫不已。然而那個「惡魔」沒有絲毫的停歇,手中粗大的槍管、那長長的火焰足有一尺長
兩百米外那棟五層高的樓房外牆、被方遠山手中已經可以稱之為「炮彈」的子彈給打得千瘡百孔,裡面正拿著榴彈發射器的軍裝男子,被「炮彈」在第一時間就撕成了碎片。
要不是子彈偏了過去,恐怕發射器里的火箭彈在第一時間就爆炸了,那樣方遠山也不用進去了。因為這座基地看起來像頭頭的人全部集中在了上面。
樓房裡的人被這密集的「炮火」給打得再也不敢露頭,全部趴伏在了地上,動也不敢動。
「尼瑪的,賤骨頭,我方遠山不發火、你們他麼的全當勞資好欺負呢!」說著話的功夫、他手心一晃,那挺機載速射炮再次消失的無影無蹤。
此時地上的貝西莫除了的傷痛外,心裡更是震撼莫名。他知道自己很可能發現了對方最大的秘密,這個人如果不出意外,真得如之前預料的那般,有特異功能!
想到這裡的貝西莫、驚得心臟「嘭嘭」直跳,臉上也是青一陣白一陣。但隨後他想到了一個更加可怕的事情,對方這樣毫無顧忌的在自己面前顯露特殊能力,他這是。。。是沒打算放自己活口了?
「嘭」
一拳搗在這個大校的脖頸上,然後扔進了「空間」。反正正如他自己預料的那般,方遠山本來就沒打算放過這個傢伙。至於為什麼,很簡單,他看到他那陰鷲的眼神就很不喜。
方遠山的身影在晨光下拉出一道長長的虛影,朝著那邊低矮的樓房快速的接近著。路途之中忍受著晃動的感覺開啟了四維圖像、在三百米範圍內仔細的搜索著,沒有見到什麼活.人後,他才再次關閉了四維圖像。
「哼」
見到樓上的傢伙居然再次試圖去拿那架榴彈發射器,他算計了一下距離,隨後那個榴彈發射器已經憑空消失不見了。等這個軍裝男子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什麼事情的時候,方遠山已經如一道狂風般的沖了上來。
「是不是很驚訝?」
看著近在咫尺的槍口,這個軍裝男子嘴唇動了動想說點什麼,可惜方遠山根本沒給他回話的機會。
「嘭」
迸濺的鮮血、腦/漿噴出了數米遠,趴在他身旁不遠處的那個「克羅夫茨」先生正抬起腦袋朝這邊看來,頓時濺了他滿頭滿臉。
「嘔。。嘔。。。」
伸手抹了一把臉的「克羅夫茨」,在見到手上掛著不知是肉沫還是腦/漿的物體時,再也沒有忍住,開始大聲的嘔吐起來。
「你/麻/痹的,你要是再敢動懷裡的槍,勞資就把你的腦袋打得稀巴爛!」
兩個穿著黑衣的男子,在聽到方遠山這話時、又看了看地上已經死去的軍裝男子,到底還是沒敢去掏懷裡的槍支。
地上一具少了半邊腦袋的屍體,加上之前被「機載速射炮」打成三截的男子,此時這個兩百平左右的會議室里,瀰漫著一股濃郁的血腥氣,其中夾雜著一股淡淡的硝煙味。
看著房間的地板上趴伏的十幾人,方遠山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事情已經這個樣了,哪怕讓他重新選擇一回,他還是會這樣做。
在他槍口威逼下,地下的數十號人沒有一個敢異動的。這樣一個殺紅眼的人,只要有任何輕微的動作,恐怕都會成為槍下亡魂,他們可不想去觸這個眉頭。
站在房間中央的方遠山,四維圖像朝樓下看了看。如同坎普斯、國安局一樣,這個基地同樣也有地下室。不過可能是知道上面發生了大規模的交火事件,下面的人已經把通道口從內部給封閉了。
反正這些地老鼠也跑不掉,方遠山也暫時由得他們去了。
「乓」
一把實木椅子被他順手拎了過來,椅子腿在跟大理石地面撞擊時、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響聲。
把面前的一條殘肢踢開,然後一屁/股坐了下來,抬手看了一眼時間,現在已經六點三十五了,再過一個半小時,很可能整個巴西甚至全世界都會知道今天發生在里約以及「聖埃斯皮里圖州」的屠殺事件。
如果他不能在這之前把所有的對手給殺得精光,他就要面臨著無窮無盡的唾棄、謾罵以及攻擊。
雖然心裡已經做好了這個準備,但如果還有一線機會的話,他還是願意去嘗試一下。不為別的,就為了那幾個傻女人無怨無悔的跟了自己這麼長時間。
如果自己真的成為全世界不受歡迎的人,在自己沒有強大武力之前,這些女人恐怕要活在麻煩之中了,同樣的也要背上罵名。
眼珠的利芒一閃而過,嘴裡道:「都站起來,奉勸你們一句,最好把槍給我扔在地上,誰要是跟我玩花招,我就他麼的送他見上帝。」
「噗通、乓、咣當。。。」
一個、兩個,從地上爬起來的人基本都非常識趣,第一時間就把身上的武器給仍在了地上。不過有幾個人還心存僥倖心理,在把上身的武器扔掉之後,留下了腿上綁縛的「掌中雷」一類的武器。
「乓乓乓」
連續三槍,那幾個身上還留著武器的傢伙全部仰天栽倒在地,大灘的鮮血很快的從他們身上噴射而出。
「草/泥/馬的,把勞資的話當耳旁風是吧?」
房間裡的人見他喜怒無常、說殺人就殺人的時候,剛有點蠢/蠢/欲/動,坐在椅子上的方遠山、左手竟然又出現了一把大口徑手槍。
「現在我問一句你們就答一句,如果考慮時間超過三秒,我就殺人。如果回答的驢頭不對馬嘴,回頭被我證實是騙我的,一樣是死。」
說完之後、方遠山槍口指著面前穿著西裝、身材瘦削的老男人道:「現在你給我滾過來!」
對於他沒有任何恭敬語氣的話,「克羅夫茨」面上不敢有任何的表情。這個椅子上的男子明顯的已經癲狂了,這樣一個失去理智的人,萬一不順心之下、把他給打死了,那真的死得太冤枉了。
「你叫什麼名字?」
「卡姆.克羅夫茨。」
「幹什麼的,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有著一頭濃密黑髮的克羅夫茨,保養得非常不錯的面容怔了一下。剛想編個瞎話的時候、隨之就想到這個男人「考慮時間超過三秒就殺人」的話,嘴裡毫不遲鈍道:「我之前是巴西商貿部部/長,同時是巴西2010總統競選人。」
跟著又道:「我到這裡來,是應邀到軍營來演講的」
方遠山的眼睛瞬也不瞬的盯著他的面孔,隨後抬起了手中的槍口,直直的對準了他的腦門,腮幫子上的肌肉跳動了幾下說到:「再給你一次機會,後面一個問題重新回答,如果還是這個答案,你就可以去死了」
「呼。。呼。。。」
被他暴戾話語嚇得臉色慘白的「克羅夫茨」,在深呼吸了幾次之後回到:「好吧,我說實話,我過來是因為遠山集團的事情。」
「繼續說」同時他的手中/出現了錄音筆,開始錄製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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