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間裡睡了一覺的方遠山,直到有人敲門才一咕嚕的從床上翻身坐起。晃了晃腦袋的他等明白自己目前的處境時、不由一個激靈手一晃多出了一把帶消音器的手槍,走到門口問說:「哪位?」
「itsme」
聽到是小川愛子,他的心裡一松,但是手中槍支還是沒敢放下來,實在是那個井上亞美留給他的陰影太大了。
把槍往下壓了壓、跟著才小心翼翼的拉開了房門,等見到她手中提著的飯盒時他才手心一晃把槍給收了起來。
接過她手中的飯盒、避開身子把小川愛子讓進了屋裡。進來的妹子見到床上壓出來的痕跡知道他在睡覺,回過身輕聲道:「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我隨便買了一點,還希望你不要介意。」
聽到她的話、方遠山才有時間打開食盒查看,第一層裝的是炸雞蓋澆飯,底下裝了一小份紅燒豬肉,還有一份烏漆抹黑的湯,他沒用勺子撈也不知道裡面盛的是什麼。
「謝謝你了」
這個長得柔柔弱弱一副「小林黛玉」模樣的女生,骨子裡還是挺有主見的,從口袋裡拿出一小沓日元道:「這是剩下來的,還給你。」
「好吧!」
知道她要強,他也懶得去爭辯,把小川愛子遞過來的錢順手塞進了口袋,跟著才問說:「你有沒有吃飯呢?」
「我吃過了,你吃吧!」
見到這個女孩又要走,剛剛睡了一覺的他也不覺得困了。指著旁邊的椅子道:「要不你坐會。我一個人在這裡有點無聊、你陪我聊聊天吧!」
方遠山拉著人妹子陪他聊天。那邊住吉.會新宿區的頭目正在跟金刺的「諾頓」通著電話,在付出了200萬美金的「勞務費」後,這個頭目答應諾頓:兩個小時內幫他聯繫上方遠山。
住吉會作為東京都本土的暴.力團,在東京都所屬的大區里影響力是驚人的。雖然名聲在世界上來說沒有山口組那麼響亮,但是就日本來說、尤其是在東京都,實力絕對是第一,連山口.組這樣的龐然大物也要退避三舍。
傍晚的早稻田大學,校園門口的人流摩肩擦踵。絡繹不絕在這些由學生組成的人潮里、一些明顯是成年人的男子逆著人流往校園裡走去。
在跟門口的保衛人員交涉了一番後、這些男子紛紛魚貫而入走進了校園。在校園裡調查了一番後才走進了方遠山呆的那座大樓里,找到下午給方遠山鑰匙的中年男子,幾個人圍著他交談了一番、拿到一張寫著電話號碼的紙條離開了早稻田大學。
雖然知道方遠山就住在那棟樓上,但幾個人離開前誰也沒往樓上看過一眼。
而此時正在樓上房間裡跟小川愛子妹妹聊的很嗨皮的方遠山,絲毫不知道有人已經找到了自己。但是他也無所謂,自己的實力以及那些武器裝備那些人想必已經知道了,他們要是敢悍然沖入校園來抓他,他也不介意在校園裡給他們上演一出「終結者!」
「那這麼說你的家並不是這裡的嘍」
「恩!我家在札幌,離這裡很遠。」
本來兩人聊的挺投機,但是方遠山最不愛聽的就是日本人說「大」這個字。遠也不行
小日本的國土面積算上犄角旮旯一共才幾十萬平方公里,刨除山地、丘陵之類的。從南到北,從東到西一共也用不了幾天!一個天氣預報只要說句「明天全國有雨」的國家,憑什麼說「大」?
沒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他奇怪道:「你們日本人不是挺有錢嘛!你為什麼需要自己去賺學費啊?」
「每個國家都有窮人跟富人的。」
「這倒是」
「滴滴滴滴。。。」
剛要再說點什麼的小川愛子、聽到電話響起,掏出手機看了兩眼,見到上面的號碼後眉頭一皺,疑惑的接起用日語道:「あなたはどの位?」
「方遠山?」
小川愛子朝他看了兩眼,捂著電話對他說:「請問你是遠山君嗎?」
「找我的?」
見到她點頭,方遠山把手一伸道:「電話給我。」
接過小川愛子遞過來的電話,考慮了一下,表情陰沉的把電話靠在了耳邊:「你是哪位?」
「是方遠山方先生嗎?我是卡瑞娜.諾頓,金刺在阿拉伯的總負責人,呵呵久仰大名了啊!」
「神經病,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還什麼久仰大名,糊弄鬼呢!」聽到對方一口流利的葡語,他不屑的撇了撇嘴用葡語回道:「大名就不敢當了,您才是神通廣大。這才多長時間啊,你連我旁邊女孩的電話都知道了,實在是佩服佩服,不愧是大名鼎鼎的金刺!」
「方先生這是有怨氣呢啊怪我們的人做事不地道,這樣吧!我在這裡給方先生道歉了,希望您能原諒我手下的魯莽給您造成的困擾。」
「道歉就不必了,您把學校外面的人給撤走就是對我最大的道歉,別的就不用了。」
「這麼說方先生是原諒我們嘍?」
「這個死鬼佬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追著我打生打死的、現在一句輕飄飄的話就想讓我原諒,想的美呢!」
在心裡狠狠的鄙視了一下,嘴角勾起一絲弧度道:「什麼原諒不原諒的,本來就沒什麼事嘛!」
「哦方先生可真是大度,我在這裡代表金刺表個態,方先生因此造成的任何損失我們絕對照價賠償,包括心理上的。」
「不用不用,三瓜兩棗的有什麼好賠的,大家以後井水不犯河水就是對我最大的賠償。」
聽到他這麼說。對面的卡瑞娜.諾頓一陣頭痛。這個方遠山油鹽不進。說了半天全是無用的廢話。他也懶得再跟方遠山兜圈子了,直說道:「不知道我們在杜拜的那些文件。。。」
「什麼文件?我沒看見啊!」
「來了」
聽到他一口咬定說沒有,諾頓的臉上現出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等了會才說:「這樣吧!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只要不是太過分的我都能答應你。」
屋裡的小川愛子看著床鋪上的方遠山用葡語在跟人侃侃而談著,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的某根神經跳動了一下。
本來緊繃著神經的方遠山聽到這個叫」諾頓「的口氣軟了下來,渾身的肌肉也跟著鬆弛了下來。從板凳上挪到床鋪邊的被子上靠了上去,對著電話道:「哦這樣啊?那你讓我想想。這幾天我跟人玩捉迷藏遊戲、腦袋有點不太好使,要不你等我回了巴西再說怎麼樣?」
「ok,希望方先生說話算話。到了巴西後能想起那些文件在哪裡!」
把手機拿在手裡旋了兩圈,思考著剛剛從那個諾頓嘴裡得來的信息。他說的久仰大名,結合後面的話來聽應該是剛剛知道自己這個人。
再一個他說什麼手下人給他造成的麻煩,那就是說原來他並不知道這件事,從這一點上來說他的話可以信個三四分。
其實要驗證他話的真假很容易,只要他現在出了早稻田大學就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了,可惜他暫時還沒那個勇氣。
靠在被子上的他也不說話,腦海里沉思著,手裡的電話在掌中飛快的旋轉著。旁邊的小川愛子目光死死的盯著他指間的手機,一時好像也跟著陷入了沉思。
就在這時想到什麼的方遠山、突然手掌一停。電話在他掌中神奇的消失不見了一旁的日本小妹妹頓時睜大了雙眼,那滿眼不可置信的神情簡直可愛到爆。
「該死、該死。。。習慣害死人啊!」剛剛想事情想到出神的方遠山、不自覺的手一晃把電話收進了空間。把個最大的秘密裸的呈現在了這個小川愛子面前。
「那個。。。那什麼,我這個是魔術,華國魔術,你的明白?」方遠山訕笑著朝日本小妹妹解釋了兩句,一臉汗然的表情。
聽他說是魔術,這個柔弱的小妹妹明顯的不相信,嘴角不由撇了撇。感覺這樣好像不雅,轉頭朝著房門位置看了過去,那一抹風情看得旁邊的方遠山差點把持不住。
「要不我給你變個魔術看看怎麼樣?」
「魔術?」
「對呀,我會很多好玩的魔術,要不你試試?」
「好呀」
跟方遠山在屋子裡聊了個把小時的小川愛子,現在比開始的時候要容易相處多了,聽到他真的要表演魔術給她看,當即露出了好奇的神色。
「那什麼,看好了啊!」方遠山把旁邊的枕巾拽過來一條,把枕巾在她面前抖了抖。接著又把掌心攤開給她看了一下以示沒有東西,接著才蓋在了手上說:「你猜猜我手上有什麼?」
「手機」
他把蓋著枕巾的手伸到小川愛子面前道:「你自己揭開來看看。」
「呀怎麼會呢?」
原來方遠山進屋的時候就把他頭上的鴨舌帽摘下來仍進了空間,剛剛靈機一動把帽子給拿了出來,所以她才顯得相當激動。
見到她捂著小嘴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方遠山神棍的笑了笑,跟著高深莫測的說:「look」
把帽子反過來、剛剛在他手中消失不見的手機再次出現在了他的手中。小川愛子那一雙大大的明眸里滿是驚訝,看了看手機和帽子、跟著抬起頭又看了看他,始終游疑不定,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這就是魔術。
方遠山大大的鬆了口氣,小妹妹要是不相信的話、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難不成為了個不確定的因素真的辣手摧花啊?那也不是他的風格啊
從晚上七點聊到八點,又從八點到九點,校園裡的聲音漸漸的輕了下去。遠處運動館的呼喝聲也慢慢的消失不見
兩個年輕人,一個涉世未深、還是象牙塔里單純的學生妹;一個不說是老於世故、但也勉強算是老江湖的年輕富豪;就這樣用著不算純熟的英文談天說地,誰也沒想到時針已慢慢的走過了十二點。
不算來巴西之前,自從發達以後大半年的時間方遠山都沒有吃過「肉」了,聞倒是聞過幾回。
俗話說:饑寒生盜心、飽暖思!方遠山怎麼也算是個精壯的漢子,剛剛那邊的危機解除、現在面對著送上門來的可口「小綿羊」,他已經快要變身了。
一邊給小川愛子變著層出不窮的小魔術,一邊陪著她談天說地,到了後來他已經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了,滿腦子都是要「變身」!
抓著小妹妹的手壓在飯盒上,又給她變了個新花樣,逗得她「咯咯」嬌笑不已,不時的捂著小嘴輕呼
就這樣一直快一點的時候小川愛子才猛的想起什麼,盤腿和方遠山坐在床上的她一把抓過手機看了起來。等見到上面的時間後,不由輕呼道:「呀已經一點了,我該走了。明天再聊好嗎?」
說完小川愛子就要爬起來,方遠山一伸猿臂把剛剛抬起屁股的小川愛子拉了個趔趄,跟著和她抱了個滿懷。
「呀」
「嗚嗚。。。」
一扭頭拿嘴封住了她的櫻桃小口,跟著右手上探捧住了她的後腦勺,滿頭青絲那柔軟的觸感從掌心傳了過來。
吻了一會、等小川愛子僵硬的身體慢慢柔軟下來,他才往後退了一點,額頭抵著她的腦門說:「留下來吧!」
曾經聽包德海那個胖子說過:女人說不要的時候就是要,沉默就是默認。
他當時問了一句:「那人家說要呢?」
然後包德海說:「你傻啊!她都說要了,你還不上?」
現在小川愛子的情況明顯屬於第二種、默認。方遠山見了還有什麼好客氣的?趕忙一壓腦袋嘴唇又印了上去。
可能真的是對他印象不錯,小川愛子這個從下午見面開始還沒過24小時的女孩、就這樣慢慢的躺倒在了床鋪上。
輕輕的吻著她的嘴唇,下巴、耳垂,跟著又轉移到脖頸。小川愛子可能是怕癢、被他這幾天長出來的硬鬍渣子咯的直往後面縮。
沒有什麼波折,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這個柔柔弱弱的女孩在經過開始的羞澀後變得很投入起來,非常配合的滿足著方遠山一些超出常規的要求。。。
(下面省略三萬字。。。。大家自行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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