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就幾天,這印記還是能褪下去的,不過這豫妃也不知道是什麼個白眼狼,剛剛送了去那紫雲金步搖,以為她是個蠢人,沒想到卻是那樣的不依不饒!」
寧蕊想起來倒也是有些心裡不好受,這豫妃始終是個找薦的人,那皇貴妃是來暗的,這豫妃卻是來明的。.d.明的那樣的離譜,還確實讓她找到了懲罰她的理由。
「你呀!從小就心善,要知道這個不是你能夠心善的地方,你心善,別人對你卻恨之入骨,這樣子的人,你呀!就好比是那兩軍對陣,你以為對面是的個善良的人,卻自個先輸了陣去,這仗還怎麼打,而且這仗怕是也要打一輩子呢!」
這香凡一說起豫妃來,總是滿腹心結,這豫妃一向都是皇貴妃的出頭鳥,什麼壞事,大多都讓她來干,罰了沒幾天,又隨隨便便的找個理由把她放出來了事,這把她和那御醫的事放在一塊,已經讓她吃了苦頭,這現在卻讓她這個仇人又坐了大去,這讓她是不是特別的心塞。話里話間,總是有對她的滿。
「蕊兒,我們不能坐以待斃,那豫妃可是皇貴妃的存量忠心下屬,這顆棋子怕也是她動用了多年的布防才被啟用的,這就是用來對付你我的棋子,這顆棋子不把她除了,怕她還會有下一步的動作出來。你我應該好好計量,就算不為我報仇,也要報你的掌印之仇。我們孔家與洛家的女兒可不是好欺負的。」
香凡在微霜居里待了久了,自然也想了很多,她本就信佛,這樣的禁閉讓一個人從信佛一下子到了只相信自己的改變,讓寧蕊不由的吃驚起來。
「你倒不用吃驚,也沒什麼好吃驚的,這你我在府里當格格之時,哪受過這樣的委屈,有也是我們讓她們所受的,這家庭也不是白白存在的。」寧蕊從她的眸子裡透著那光,讓她有一種震憾之感。
雪兒端了湯藥進來,遞到寧蕊的面前道,「還是凡小主想著奴婢家小主,這湯藥也是凡小主讓奴婢熬的,這到現在,這太醫院也沒有一位太醫派來給小主瞧瞧,這臉可是小主們最得臉的體面。」雪兒不由的說道,不時的瞧瞧面前的兩位小主。
「你倒是多嘴,這凡姐姐與我可是結拜姐妹,我們也不是拜假的,這可是是七仙女面前磕了頭的。對了,雪兒,這豫妃宮裡的向桐是你的同鄉?」
「回小主,是的,她與奴婢都是同鄉,又都是京城人氏,她家本也算是富足,他爹就靠著她娘的娘家發起來的,後來入了贅,但向桐的爹媽去世後,她爹藉口她娘沒能生下兒子,就娶了三個小妾回來,天天的欺負這向桐的娘,她也是氣不過,才入了宮來,本想出了頭。可她娘又生了病。」雪兒與向桐感情還是挺好,說起來,也是替她流了不少淚。
「京城人氏,她家也住京城!」寧蕊有些好奇,不由的問道,明明她說的倒有些江南口聲。
「嗯!她們本是江南人士,後來才搬來京城,與我家做了鄰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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