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就是送點茶葉,禮尚往來的事,這慶貴人卻不由的蹙了眉頭,頓了一頓,又過了好幾秒才微微的點了點頭,從從容容的說出一番話來,這番話的深意,直到寧蕊到了後天才慢慢的體會出來,當時可是怎麼聽也聽不明白。
</br>「蕊妹妹,這慶姐姐出身於小門小戶,要不是侍奉了太后多年,這太后把我推薦給了這皇上,怕到現在也沒有這個慶貴人的名份,這皇貴妃的娘家勢力遠勝過我,自然很多事情也只能聽命於她,姐姐有什麼做的對不起妹妹的事情上,還望妹妹以後念及今天姐姐的一番好意,只怪罪了我一個便是,切勿連累了我家中老少。
」</br>她說出這樣的話來,總讓寧蕊心下有些吃驚,這乍一聽,好像是她受了什麼委屈,又受了皇貴妃的脅迫般,這既然太后姑媽對她有心,怎麼也就告訴了太后便是,但看她的樣子似乎這件事情上來,這太后也是幫不上什麼忙的。
但只想細細的問,可這慶貴人倒並不想再說什麼,只是托著頭,只喊頭暈,忽然的起身行了平禮離開了。
</br>既然人家有病在身,也不要再三挽留,只好貼身的小太監,吩咐她去盯緊了她,怕她做出一些傻事來。
</br>第二天一大早,這小圓子就急匆匆的跑來,嘴裡含糊不清的說著這慶貴人喝了鳳凰于飛,中了毒。
說是皇貴妃已經趕了過去,這把這蕊貴人倒是嚇了一大跳。
不由的心下一驚,這可是給她設了一個套。
這眼見著宮裡除了皇貴妃,亦沒有最大的主事之人。
</br>到了午飯時刻,這皇貴妃宮裡的珍嬤嬤就帶著慎刑司的管事嬤嬤一起來拿了寧蕊,把這寧蕊一把就拉到了這慎刑司去,這顏嬤嬤和雪櫻雪兒也被一一拿下。
逐個的審問起來。
</br>這慎刑司的人對顏嬤嬤還是有所顧及,好酒好茶的招待,一臉笑嘻嘻的問道,「顏嬤嬤,您是宮裡的老人了,這皇貴妃交待我們辦的事,我們也只是奴婢,這您看看,這蕊小主一直沒有承認,她可是皇太后的親侄女,又深愛皇上寵愛,我們若是這樣的打了她,這就算是屈打成招,這皇太后一回來,奴婢們的人頭也是保不住的。
可不打她吧!這皇貴妃那兒也是過不去的。
這慶貴人又確實是喝了蕊貴人的茶葉才中的毒。
這讓我們這群奴婢為難的很。
您一向是我們所敬奉的偶像,您給我們出出主意,好讓我們有些個準備,兩頭不得罪可好。
」</br>這顏嬤嬤跟在皇后身邊的時候,也沒有少受這些人的孝敬,她與這珍嬤嬤又是那樣的好,這些人在宮裡奴婢頭頭裡也就怕了這珍嬤嬤和顏嬤嬤兩個人了。
這對珍嬤嬤是真的怕,對顏嬤嬤卻是有幾分尊敬的,她雖凶,很多時候也是講道理的,也把她們當成和她一樣的人來看,而嬤嬤對她們除了嚴厲和責難,幾乎沒有什麼值得她們能想的起來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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