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屋內的燭光搖曳著,屋內的人各有各的心事。孔順文踱著步,來回的在屋內走動,屋內靜了下來,除了他的腳步聲就是纖雨的說話聲,她把她和楊苗兒匯合在避雨的地方開始,講到了她到了孔府,府里的人才告訴她花轎出事的事情,之前對這件事一概不知,她不明白,甚至她並不清楚這花轎怎麼回分開走,明明是同一道來的,蓋著蓋頭,她又不能隨便說話。她邊說邊有點激動,說到動容之處,不禁的流下淚來,臉上布滿了驚恐與後怕。讓人好生憐惜又覺得梨花帶雨,不勝嬌羞。
佩心從挨著著子豪的位置上緩緩站了起來,慢慢到了纖雨的身邊,遞上這碎花的香蘭手帕,見她未接,就上前替她擦拭起來,就像一個姐姐照顧妹妹般擦拭,邊擦拭,邊寬慰道,「現在沒事了,不怕,不怕。順文,」佩心又轉頭向了順文,淡淡的說,「你好好的待纖雨,這樣的命大,也說明你們的緣份,可要珍惜這邊來之不易的緣分。」
順文怔怔的看了看佩心又把目光落到了纖雨的身上,愣了一會兒,頓了頓,才緩緩開口道,「你這年歲不大,倒老道,成熟。這都給我訓導起來了。」
「順文兄,你這大舅子就擺在這,你今天不好好的保證一番,怕是大舅子不依。」子豪也開始調侃起這孔順文來,讓他有點不知所措。佩心偷眼瞧見他只是嘴巴微微的上揚,低了頭喝起了茶,不再開口。
這葛木風見狀,幫他解圍起來,必竟是親戚,「好了,好了。你們夫妻倆這一唱一合的,讓我這妹夫的臉都紅了。好了,我們再講講案情,這案情不說開,這我的洞房都進不去了。」他說著,臉上假裝露出不悅。
這案情是重新組了一邊,子豪所有的證據里,就是指向楊夫人,下令找了阮夫人的殺手組織。但他對於阮夫人也有所保留,只是說到付了錢銀,找了殺手,這殺手已經招認,也被抓了,是楊夫人所指使的。這楊夫人也被扣在了孔府。但她仍不承認,不依不饒的想著離開,要不是孔府的護衛牢牢守住,這她早就突圍而出,才不管這山路通不通,能不能下山。她才不管這些。
三更天時,這書房中的燈仍亮著,但其他人都退走了,只留下纖雨和孔順文兩人,這順文仍蹙著眉頭,認真的看著啟事折。
這纖雨獨坐在一旁,不時的把目光落到他的身上,但又不敢明眼相看,只是假裝看著手中的線裝書,時不時的偷眼瞄去,看他一副沉穩認真的模樣,完全未想到今天是他們的洞房花燭之夜,她有點生氣,但又不她表達出來,只是輕輕的把手搭到了這椅背上,重重的,重重的就這樣搭了上去。
一下子就發覺自己的沉不住氣,又怕讓他看到,就收斂的,有點賭氣的吃了幾塊糕點,吃的太急,有點撐著,真嗆的把吃的都噴了出來,讓孔順文忍不住噗嗤的笑了出來,忍不住的說道,「我這裡有些文書急需處理,你先回房休息去吧!讓晴香好好照顧你。等下我有時間再去找你。」說到找你兩字時,他頓了頓。眸子裡現出一點撒謊的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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