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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靜仔細端詳著她懷裡的這個孩子,竟然讓她都有些分不清這到底是剛才那個狗雜種還是睿睿。
這身上的衣服一換,當真有點以假亂真的感覺。
初臨夏環視一圈,手心出了一層薄汗,語氣一如平常。
「我帶他出去透透氣。」
「初醫生還是將孩子給我吧,我到底是他的親生母親,交給你我不放心,主要是擔心你來一招偷龍換鳳!」
初臨夏心中咯噔一下,可面上卻依舊不動聲色,扯了扯唇。
「可是睿睿好像很排斥你,我看不如我直接叫馳宴過來吧。」
她話音落下,黎靜果然不敢輕舉妄動了。
馳宴現在對他們兩個人來說,都是一把雙刃劍。
她在賭,賭黎靜不願意讓馳宴知道二寶的存在。
當初的真相她雖然沒有調查,但是十有八九,就是黎靜搞的鬼,她知道自己的無辜,也知道二寶就是馳宴的孩子。
可她的心跳還是急促起來,呼吸微微有些紊亂,儘管輕得不易讓人察覺。
黎靜沒有說話,只是目光沉沉地看著她。
空氣凝固,兩人身上異樣的冰冷氣場好像一觸即發。
良久,黎靜還是退了一步,陰惻惻地笑:「初醫生,你去就是了,只是希望,不要讓我抓到什麼把柄!」
初臨夏鬆了半口氣,聽到後面一句話,身形一頓。
但是現在她管不了這麼多了,二寶留在這裡,太危險了,她承擔不起任何後果,這才在眾多保鏢的包圍圈裡離開。
在黎靜目光陰暗地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對著身後的保鏢高聲道,像是故意讓初臨夏聽到一樣。
「你們去給我一間一間地搜,不要錯過任何一個角落,那個男孩,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二寶剛坐上出租車,嫩呼呼的小臉上有些擔憂。
「媽咪,那個老巫婆一定會去房間找睿睿的,那個呆頭鵝一看就不太機靈的樣子,那個老巫婆會不會對他做什麼?」
這也是初臨夏一直擔心的,她抿了抿唇,還是決定給馳宴打通電話。
「馳宴,我有點要緊事要先回去了,睿睿被我留在201的房間裡,你快過去找他!」
馳宴正在善後壽宴的事,還來不及問什麼,初臨夏就已經掛了電話。
語氣這麼急,有什麼要緊事?
不過睿睿的事一向對他來說都是大事,他立刻吩咐了溫特讓他來應酬,去了後花園酒店的房間。
201室。
黎靜的保鏢很快就找到了這裡,房間裡沒人,只是在打開衣櫃的時候,就看到了縮在裡面的睿睿。
看到黎靜的時候,他明顯將自己更加蜷縮起來,顯然是很害怕的樣子。
不需要確認,黎靜就知道,這個沒出息的,就是馳睿!
所以剛才那個孩子,就是初臨夏的孩子,不然她不會這麼在意!
好啊,初臨夏,你還真是命大,不僅沒死,竟然連帶著孩子都存活了下來。
再看向睿睿的時候,更是滿腔怒火,
她蠻橫地將睿睿從衣櫃裡拖出來,甚至根本不管他會不會磕到碰到。
「馳睿,你告訴我,那個孩子和初臨夏是什麼關係!」
睿睿恐懼地搖頭,他最熟悉她這副表情,接下來總會有讓他痛苦的事發生。
「你這個沒用的東西!」
黎靜直接將他甩開,睿睿碰到了桌角,可連痛都不敢喊了,只是死死地咬著下嘴唇,渾身發抖。
「黎小姐,不好了,馳先生朝這邊過來了!」
黎靜一慌,趕緊看向睿睿,他額頭上迅速的出現了一大塊淤青,委屈地縮在角落裡。
她立刻深呼吸一口氣,將自己所有的怒意都硬生生的吞下,「你們趕緊躲起來,別被馳宴發現。」
然後轉身緊緊抱住了睿睿,在他耳邊低聲威脅:「一會你要是敢在你爹地面前露出任何馬腳,我不會放過你,也不會放過初臨夏那個賤人!」
睿睿一聽這話,小手緊緊攥成了拳頭,一向黑漆的眸子裡,竟然閃過一絲陰鷙。
馳宴剛進到房間,就看到黎靜抱著睿睿,而睿睿頭上帶著淤青。
「睿睿這是怎麼了?」
黎靜立刻哭得梨花帶雨:「阿宴,我剛才進來的時候,不知道初醫生和睿睿產生了什麼摩擦,大聲吼了睿睿,甚至動手推了他,直接讓睿睿磕到了桌角,初醫生竟然哄都不哄,直接賭氣走了,阿宴,初醫生到底不是睿睿的親生母親,所以她一點都不會心疼睿睿。」
睿睿聽到這話渾身都在發抖,對黎靜的恐懼和對初臨夏的維護在他小小的心裡猛烈地交織著。
這麼多年被黎靜這樣殘忍的對待,睿睿在她面前早就不敢反抗了,可現在,他還是顫抖著用力地推開了她。
黎靜一時不察,直接摔倒在地上,睿睿更是看都不看她,撲到了馳宴懷裡,一直不停地搖頭,指向黎靜,又指了指自己的額頭。
黎靜哭得更厲害了:「睿睿,你不能因為你喜歡她,就這樣維護她!」
馳宴趕緊將睿睿抱在懷裡,溫柔地安慰:「沒事的睿睿,爹地不會冤枉任何人的。」
睿睿顫抖著身子這才平靜下來。
初臨夏將二寶剛送到他們的家,二寶抓著她的胳膊:「媽咪,你不用擔心我,我會照顧好自己的,那個呆頭鵝,我感覺他的處境不妙,我懷疑那個老巫婆時常打他。」
初臨夏心下一沉:「你放心,媽咪不會讓他有事的。」
二寶這才放了心,就在這時,馳宴的電話來了。
「初臨夏,你的事情忙完了嗎?你走後,睿睿的額頭上出現了一塊淤青,黎靜說是你和睿睿推搡導致,現在有空過來一趟嗎?」
電話里,馳宴的聲音聽起來你有些暗沉,不知道是不是壓抑著怒意的原因。
初臨夏深呼吸一口氣:「我馬上來!」
只是她沒想到,事情看起來似乎比她想像的要嚴重。
等她到的時候,就看到馳奶奶和黎家父母都來了,馳宴抱著睿睿,黎靜就坐在他們身邊。
他們這是想要做什麼,對她三堂會審嗎?
她心中冷冷一笑,果然,不管她對睿睿怎麼好,他們都能視而不見,而黎靜說什麼,他們就信什麼。
而她始終是一個人孤立無援。
她的心迅速的冷硬一片,周身氣場都凌厲起來。
像是刺蝟豎起了刺。
「臨夏,到奶奶這裡來!」
溫柔慈祥的聲音瞬間讓她身上的堅冰有些消弭,她在奶奶身邊坐下。
張淑蘭見狀頓時不滿了:「馳老夫人,剛才大庭廣眾的您直接一點面子都不給我們留,現在竟然還這樣善待傷害我們孫子的人,您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初臨夏聽到她指責馳奶奶,立刻沉不住氣,出聲道:「我沒做任何傷害睿睿的事!」
「空口白牙,你說沒做就沒做嗎?」張淑蘭立刻開槓。
「我進到房間的時候,睿睿額頭上就已經有了淤青,那段時間只有你和睿睿在一起,除了你還能是誰?」
黎靜更是不顧一切的攀咬。
「就是,睿睿可是我們靜靜的親兒子,難道她還會對親兒子動手不成?」
初臨夏沒有證據,聽著他們七嘴八舌的職責,怒火中燒。
可就在這時,突然聽到馳宴冷沉的聲音道。
「這件事不是她做的!」
眾人一愣,沒想到他會突然開口說話。
就連初臨夏都詫異的側過頭看他,她清楚的感知到,一股陌生的暖流,逐漸滑入她的心房。
不講道理,更讓人無法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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