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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衝擊自然是真的,可是跑出去的動作並不僅僅只是因為受了衝擊。
她直接開門上車,睿睿歪著腦袋看著她,似乎在疑問為什麼沒有將二寶帶出來。
初臨夏直接啟動車子,語速很快:「我們先離開這裡,睿睿,還有委屈你在跟在我身邊一天。」
二寶眼巴巴地看著媽咪離他而去,石化在原地。
雖然剛才很激烈,但是媽咪就這樣忘了崽嗎?
那他現在應該怎麼辦,還要一整天不說話嗎?可是二寶又不是呆頭鵝,會被憋死的吧。
他正亂七八糟地想著,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道冷沉的聲音。
「溫特,你去查,五年前在醫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而這一幕剛好被李媽看在眼裡,她趕緊通風報信。
「什麼,馳宴竟然要去查五年前的事?」
黎靜聽到這話「噌」地起身,當初,她確實是假借了馳宴的名頭,就是為了讓初臨夏死心。
現在反倒讓自己暴露了。
「那現在情況怎麼樣?」
「兩人大吵一架,但是先生顯然已經對之前的事有所懷疑了。」
黎靜心中慌亂不已,現在她該怎麼辦?之前她可是直接站在初臨夏面前的,如果馳宴要查的話,一定能夠查到自己的。
黎靜焦慮地在客廳踱來踱去,她現在應該怎麼辦?
還沒等她想好對策,馳宴直接打了一通電話。
「黎靜,你現在立刻過來一趟,我有事情想問你。」
黎靜狠狠地吞咽了下口水,聯繫了吳岩。
「吳岩,之前害死初臨夏的事情,已經被馳宴察覺了,你說現在要怎麼辦?如果他要是知道事情的真相,你我一個都跑不了!」
「他怎麼會突然去查這件事?」
「這你就別管了,反正絕對不能讓馳宴知道,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都要將這件事徹底給我解決掉!」
吳岩扣了扣帽檐,一身黑色的著裝讓他看起來危險極了。
「你放心,我可得罪不起馳宴,要是讓他知道我給他戴了綠帽子,還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
說完,他掛斷了電話,看來,只能使用一些非常手段了。
黎靜戰戰兢兢地去到了馳家,剛進門,就感覺到了低氣壓。
她勉強擠出一抹微笑,「阿宴,你找我來什麼事?」
馳宴嘴角抽著煙,煙霧繚繞,莫名給人一種很強勢的壓迫感。
他聲線低冷危險,像是裹脅著極大的怒意。
「黎靜,五年前,你對初臨夏做了什麼?」
果然是來興師問罪的。
黎靜佯裝無辜:「阿宴,你這話什麼意思?我聽不明白!」
馳宴鷹隼般的眼睛兇狠地盯著黎靜。
「初臨夏剛剛生下孩子累暈過去,而我因為孩子跟我沒有血緣關係,出去冷靜,這段時間你在做什麼?」
「我當時也剛生產完,自然是在休息。」
「那這些人,又是誰?」
馳宴身上包裹著冷銳的殺氣,直接將一疊照片甩在他面前。
黎靜低頭一看,就是她和那些保鏢的照片。
其實這並不是保鏢,不過就是吳岩找的人,可是自己和他們的照片卻是板上釘釘。
她瞳孔驟然睜大,神色有些驚恐。
「這,這是什麼啊,我怎麼回來和他們的合照?」
她的聲音聽起來沒有半分破綻。
馳宴卻死死盯著她,讓她不由得背後生寒。
「黎靜,從我離開醫院之後,這些人就直接去了你的病房,初臨夏抱著三個孩子離開,這些人緊跟其後,你在晚上的時候離開的醫院,你做得很縝密,甚至不忘記將周邊的監控都損壞,可是你忽略了一點,當天晚上下了大雨,所以路面有積水,她將你的臉倒映得清清楚楚。」
黎靜聽到這裡,腳步頓時踉蹌,她怎麼都沒想到,竟然會是路面上的積水將她出賣。
「不,這根本不是我,不過就是積水,說不定是你們看錯了。」
不能認,絕對不能認!
「你到現在還想抵賴!」
誰料馳宴卻突然怒吼出聲,他面色陰寒,像是地獄閻羅。
「那你再看看這個!」
馳宴直接將通訊記錄竟然都找到了,那個手機號碼她用完就丟,就是擔心馳宴會找到。
馳宴不留一點情面,直接將他們所有的對話都播放出來。
「你們幾個,等下就去初臨夏的病房門口,就說馳宴要將他們娘四個趕盡殺絕,你們不要做得太明顯,否則她會懷疑,最好是連哄帶騙,明白?」
「黎小姐你放心,我們知道怎麼做。」
「嗯,她聽到後絕對會帶著孩子逃跑,你們就跟上去,我要她和她的三個孩子,一個不留。」
電話錄音戛然而止,黎靜面色立刻慘白,直接跌坐在地上。
「這你還要否認嗎?」
馳宴的聲音怒極,如果不是他今天去查過往的事,他壓根不會知道,原來這五年的分離,都是因為黎靜。
「黎靜,我是很感激你救了我一命,可是這五年,我給你,還有黎家的優待,不是為了讓你害死我心愛之人的!」
心愛之人?
黎靜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你竟然說她是你的心愛之人?那我呢?你之前說要娶我,難道你都忘了嗎?」
馳宴怒火中燒:「黎靜,之前你在危難中救了我,我確實說過會娶你,但是在結婚之後,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暫時不要來往。」
他做不來婚內出軌這種事,他欠黎靜一條命是事實,不管是從自己的角度,還是黎靜名聲的角度,他都不希望兩人做錯事。
黎靜哭得滿臉都是淚痕:「是啊,就是因為你的冷血無情,一再拒絕我,所以才讓我在回去的路上,被小混混給……馳宴,這都是你欠我的!」
當天的情況是黎靜想要馳宴離婚,對著他糾纏不休,可馳宴始終沒有給她任何回復,她怒而轉身要走,馳宴擔心她的安危要送她,可卻被黎靜走進小巷甩開了,只是沒想到,會遭遇噩夢。
「馳宴,如果不是你一開始給我希望,我不會一直糾纏你不放,是你之前說要娶我,可是後來有了我姐姐,你就看不到我了是嗎,你還忘記一開始是我姐姐逼你結的婚嗎?」
馳宴確實是將感激當做了愛情,所以才會在自己得救的時候,說要娶她,可是後來,越和黎靜接觸,她越是能感覺到兩人之間三觀的不同。
如果沒有初臨夏,他仍然願意娶她,畢竟自己欠了她一條性命。
馳宴狠狠抽了一根煙,面容黑沉緊繃。
「是我對不住你,可是初臨夏,你不該遷怒於她,甚至想要將她置於死地!」
眼見事情敗露,再也沒有能反駁的餘地,黎靜索性破罐破摔了。
「是我害得她,可是阿宴,我也是為了你啊,如果別人要是知道初臨夏為你戴了綠帽子,這整個京都的人怎麼看你!」
馳宴再次吐出一個煙圈,眸色沉沉。
正在樓梯口的二寶聽到始末,眉頭緊緊皺起,原來爹地是被人利用了嗎?
這件事他要不要告訴媽咪?
他望著手中的錄音筆,轉身回到了臥室。
可就在這時,馳宴突然接到了一通電話。
「馳宴,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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