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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上清宮不給面子,直接下逐客令的做法,在場的幾人都面帶怒色,脾氣暴躁的劍無涯更是直接對著路八千發飆。一筆閣 m.yibige.com
「李斜陽好大的面子,竟然給我們吃閉門羹,信不信老夫直接拆了上清宮。」說完就要拔劍,嚇得路八千急忙賠禮。
「劍宗主,息怒,確實是家師正在養病,不便見客,請多多原諒,晚輩在此給各位賠禮。」
路八千本就不善言辭,以往這些接待的事情都是大師兄曲靖年在做,不過現在曲靖年已經身死,他只能硬著頭皮出來接待,看見劍無涯兇狠的樣子,有些手足無措。
「不必難為小輩,既然李宗主有恙,我們就不打擾李宗主養病了,時間不早了,我們一行人趕路辛苦,可否讓我們進城歇息一晚?」
吳三都將暴走的劍無涯攔住,回身對路八千說到。
「好好,盟主請進,晚輩這就安排。」
路八千急忙答應,本來不打算讓這些人進城,但是看見剛才劍無涯的樣子,要是在不答應,恐怕真的會動粗。
反正就算讓他們進城,也見不到師傅,路八千心裡想著,急忙在前面帶路,將吳三都一行人請進城門,安排在了城內最豪華的客棧,隨後急匆匆好的告辭。
「盟主,李斜陽這廝實在藐視盟主,為什麼不讓我將他逼出來?」
幾人在房間裡坐定,劍無涯余怒未消,不解的詢問吳三都。
「都是修仙一脈,何苦弄得劍拔弩張,李斜陽應該是不想見我,過了今晚,也許就改變主意了。」吳三都喝了一口小二送上的茶水,淡淡的說到。
「盟主大量。」幾個宗主誇讚一句,各自回房休息。
「師傅,咱們真的就這麼放棄,不見李斜陽了嗎?」雪見急忙問道,她可不想就這樣無功而返。
在耽擱下去,李斜陽的傷勢好了,就不能驗明他就是黑衣人,這麼好的機會,雪見不想放棄。
「現在還不能證明李斜陽就是黑衣人,幾個宗主都在,我不想讓他們覺得,太極門在針對上清宮。
所以退而求其次,進入城內,今天晚上,我單獨去見一見李斜陽,查明情況。」
見吳三都有安排,雪見也放了心,直接和風幕痕回了自己的房間。
城池中心位置,一座堪比皇宮的建築,這裡才是真正意義上的上清宮,李斜陽坐在高台上,看著回來復命的路八千。
「你將他們領了進來,並且安置在了客棧?」李斜陽的語氣中透漏著不快。
「弟子也是不得已,那劍無涯聽了弟子的話就已經發飆,要拔劍拆城,幸好被盟主攔住,所以弟子才將他們帶了進來。」
路八千的身子有些顫抖,低頭解釋,看都不敢看李斜陽一眼。
「你怕我?」李斜陽發現了路八千的異常,直接問到。
「師傅對弟子有養育教導之恩,弟子對師傅只有敬仰愛戴,不會害怕。」路八千急忙說道。
「那就好,八千,你和靖年是我從小養大,我把你們當作親生兒子一樣,和半路入門的蕭雨歇不一樣。
為師就是將他當作一件工具,現在靖年沒了,你就是我唯一的親人了,以後上清宮是你的,師傅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上清宮,你要體諒師傅的苦心。」
李斜陽坐在椅子上看著路八千,意味深長的說到。
「弟子明白,必定跟隨師父,只要師傅決定的事,弟子必定鞍馬相隨。」路八千表著自己的決心。
「好,為師知道你是個好孩子,現在就去將後殿的人處理了,小心一些,別留下痕跡,另外,今天晚上將宮裡的守衛都撤了吧,來的人你們擋不住。」
李斜陽說完沒等路八千回應,就起身離開了,路八千站在房間裡沉默了一會兒,去了後殿。
金碧輝煌的宮殿裡燭火通明,亮如白晝,卻空空蕩蕩,不見人影,只有李斜陽在高台上沉思,仿佛在回憶著什麼。
「你來了?」
房間裡出現靈力的波動,一個身影出現,李斜陽看都沒看,直接說到。
「現在連主人都不叫了嗎?」吳三都走上高台,將手一揮,一把椅子出現在李斜陽的對面,坐下來,看這李斜陽說道。
「我的主人是修仙界的守護者,他對異族從來都不屑一顧,自從你愛上了妖王風幕嵐,你就變了。
現在更是要跟妖族做朋友,那是不是也要交好魔族?你變了,所以再也不是我的主人。」
聽了吳三都的話,李斜陽有些激動地說到。
「你不是也變了嗎?能解釋一下,這玉牌的事情嗎?」吳三都不想在激怒李斜陽,也不想在和他做無意義的爭辯,直接拿出了玉牌。
「這個是你的玉牌,為什麼會出現在一個黑衣人身上,而且這個黑衣人不僅勾結妖族,還會使用魔族的功法。你能解釋嗎?還是說你表面上反對妖族和魔族,背地裡早有勾結。」
吳三都單刀直入,直接將心中的懷疑當這李斜陽的面說了出來。
「你懷疑我?這玉牌早在幾百年前,就已經丟失,反正我已經脫離了太極門,玉牌也沒什麼用了,就沒有放在心上,誰知道被誰撿到,來陷害我。
就憑一塊玉牌,就能定我的罪嗎?吳宗主,如此草率,會讓修仙界的各宗門,認為你在公報私仇吧?」
正如吳三都先前所料,李斜陽不費吹灰之力,就將自己摘得乾乾淨淨。
「玉牌不能代表什麼,但是這個能。」吳三都微微一笑,猝然出手,直接攻擊李斜陽的前心。
畢竟是一派宗主,李斜陽雖然沒有防備,倉促間將身子一斜,吳三都的手掌落空。
但是他五指成鉤,在收回的時候,直接將李斜陽左邊的衣袖撕下,直接露出了的左臂。
其實李斜陽是故意的,前面的那一擊就是為了這一招做鋪墊。
「你是在羞辱我嗎?要打要殺悉聽尊便,不要如此戲弄於我。」李斜陽氣急敗壞,將身上被撕碎的袍子扯下,扔到了地上,準備跟吳三都拼命。
「怎麼會沒有受傷?」吳三都盯著李斜陽的左臂心中暗想,上面白淨光滑,沒有一點受傷的跡象,連破皮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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