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疑惑又崇拜的眼神當中,景佳妍只遲疑了兩秒,就立馬堅定的點頭,「對!這一切都在我的算計當中。」
她故作高深,「我早就知道,你和那個道士合謀,才故意把他的位置告訴給胡小狸的。」
說完,還非常堅定的點點頭。
白豬一聽這話,嚎叫的更加大聲了。
程鳶無奈拍拍景佳妍的肩膀,「少說幾句吧!別刺激它了。太可憐了!」
景佳妍:「」
眾人在客廳等了一會兒,很快就有專機停在了別墅外。
程鳶立馬去開門。
不一會兒,就帶著幾個穿著白色實驗室服裝的人快步走了進來。
最後一個人,手上還牽著一條繩子。
繩子上拴著的就是穿著道袍,手腳著地,在地上快速爬動的人。
一邊爬,鼻子一邊在聳動。
身後研究員幾乎要拽不住它了,「別跑,別跑!」
前面兩個研究員進來後,和楚洛他們打了招呼,眼睛全都盯在了角落裡的白豬身上,眼神熱切得很。
白豬的視線卻落在了自己的肉身上。
等看到自己的肉身趴在地上,鼻子在地上拱著的時候,立馬嚎了出來,「換,現在就換!」
他無法直視自己的肉身做出這種行為。
沒有耽擱,楚洛直接拿出符紙,定住了肉身,帶著白豬走到了肉身旁邊。
宿向陽他們嚴陣以待。
薊宰在白豬和肉身中間畫了一道陣法,只等換魂結束,逮捕邪修。
只見白豬口中念咒,豬蹄在空中畫出了一道符印。
一道淡淡的金光閃過,兩抹魂魄迅速呼喚。
道士快速睜開眼睛,抬手就攻擊陣法。
原本結實的陣法在他一擊之下,迅速破裂。
「想跑!」
就在薊宰要動手的時候,就見屋子裡幾道身影,極快地追了上去。
一身紅衣的程鳶,黑髮飄揚,雙眸猩紅。
狐狸身軀龐大,尾巴在空中展開,遮天蔽日一般。
而另外一邊,則是高昂著蛇頭的白蛇,蛇信吐的飛快,豎瞳陰森至極。
這三道身影將中間的邪修襯得格外弱小。
「敢闖楚雲觀日,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出去。」話音一落,程鳶就直接攻擊了上去。
胡小狸和景佳妍配合著程鳶。
只見外面打得塵土飛揚,慘叫聲連連。
宿向陽偏頭,低聲問楚洛,「不管嗎?」
楚洛:「放心,打不死。」
不一會兒,就見景佳妍用尾巴卷著奄奄一息的邪修進來,把邪修往地上一扔。
宿向陽立馬讓部員把邪修控制住,帶回部里。
辦事處。
審訊室。
邪修雙目緊閉,盤腿而坐。
即使雙手雙腳都戴著鏈子,可他仿若未覺,依然自顧自地閉目修行。
無論宿向陽他們開口詢問什麼,他也都一聲不吭。
宿向陽用力一拍桌子,氣得站了起來,大步走出審訊室。
「人是抓回來了,但是一點兒進展都沒有。這人嘴怎麼這麼硬!」
說話間,就見楚洛帶著胡小狸過來了,他大步上前,把一無所獲的審訊結果說了出來。
胡小狸晃了晃自己的手機,「放心,我去問,一定把你們想問的全都問出來。」
宿向陽上下打量了一下胡小狸,「不是我小看你,這個邪修和我們之前遇到的修士都不同。」
也不知道是心性堅韌,還是真的有恃無恐。
玄門規矩,震懾不住他。
道門術法,奈何不了他。
胡小狸輕笑一聲,「放心,我有法寶。」
法寶?
什麼法寶?
胡小狸扭動著自己的腰肢,妖妖嬈嬈地走進了審訊室。
原本還緊閉雙眼的邪修,一下子就睜開了眼睛,在看到胡小狸的一瞬間,呼吸都急促了。
胡小狸掏出一張紙,對著身後的鏡子揮了揮手。
這張紙上面的問題,都是宿向陽他們要問的。
她施施然坐在椅子上,隨意地翹起自己的腿,手指輕輕瞧著桌面,「名字。」
邪修抿唇,雙眼狠狠的瞪著她。
胡小狸敲擊桌面的動作停了下來,直接移到了手機上,不輕不重地敲了兩下。
邪修:「道號,興懷!」
鏡子後的宿向陽眼睛唰地睜大,「胡小狸到底有什麼法寶啊?是不是專屬於狐狸精迷惑人的法術啊?」
「這種法術能研究嗎?」
要是能研究成功,以後審訊就簡單多了啊!
裡面的問題一個接一個,興懷道人完全沒有隱瞞。
直到胡小狸掃了一眼下面的問題,悠悠問出口,「你知道葬神淵嗎?」
一直非常配合回答的興懷道人,在聽到這個問題後,眼眸驀地睜大,略顯驚愕地看著胡小狸。
胡小狸等著他的回答。
興懷道人呼吸更加急促了幾秒。
胡小狸眉頭微皺,再次用手指點了點手機。
「知道。」
這兩個字一出,玻璃後的眾人神色都微微一變。
宿向陽按下了通話按鈕,對胡小狸道,「問他,葬神淵到底什麼來頭?葬神淵在哪兒?葬神淵到底想幹什麼?」
胡小狸原話轉述。
興懷道人:「」
胡小狸拿起手機晃了晃,無聲威脅。
興懷道人重重呼出一口氣,閉上眼睛,「葬神淵是」
剩下的話還沒吐出來,他整個人神情大變,眼球在一瞬間鼓脹起來,他雙手掙扎扭動起來。
「這是」
不等眾人反應過來,楚洛已經閃身進去,她一隻手扣著胡小狸,另外一隻手甩出符紙,擋住了隨即爆開的血肉,和撲面而來的濃郁陰氣。
興懷道人,炸開了!
陰氣凌厲而又狠絕地朝著胡小狸襲擊。
如果不是楚洛速度快,擋住了襲擊,現在的胡小狸
胡小狸捂著胸口,心有餘悸地喘息,「不想回答就不回答,怎麼還搞自爆!人死了,魂」
她怔住,下意識的看向了那一塊塊零碎的血肉,視線又快速地在屋子裡環顧。
「魂呢?」
那麼大一個邪修魂魄呢?
「灰飛煙滅了。」
楚洛收回手,目光落在了血肉上。
宿向陽等人也沖了進來,震驚地看著這一幕,「我們檢查過,他身上沒有禁錮。不可能觸發什麼禁錮而自爆。」
薊宰眉頭深鎖。
「如果沒有禁錮,這個興懷卻還是自爆,只有一種可能」
眾人的視線落在了這間審訊室上。
審訊室的牆上,鎖鏈上,全都繪製著密密麻麻的符文。
而此時,炸開的血肉落在符文上,發出了滋滋滋的聲響。
符文無聲無息地消散。
宿向陽聲音低沉冷冽,「是部門裡的人,動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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