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蘭蘭,是不是你把默默給抓走了?」胡瑤一看到肖蘭蘭,就氣得想要衝上去掐死她。
肖蘭蘭也不惱,擺出一副無辜的表情,說道,「阿瑤,你說什麼呢?什麼默默啊?默默今天有來嗎?為什麼我會不知道?而且,我要抓走她幹嘛?」
「你少在這裡裝,我們已經知道你的真面目了,趁我還跟你好好說話的時候,把默默交出來!」胡瑤的暴脾氣上來了,要不是肖蘭蘭現在身上有籌碼,她才不會浪費時間在這裡跟她舌戰呢!
肖蘭蘭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突然笑了起來,掃了一遍在場的所有人,緩緩地說道,「就算被你們知道了又怎麼樣?難道你們要去報警嗎?」肖蘭蘭來到言逸澤的身前,抬手摸了摸言逸澤的臉頰。
「不要拿你的髒手碰阿澤!」阿瑤立馬吼道。
「我可是阿澤的未婚妻,不讓我碰,難道你想染指?我沒想到你是這麼放浪的女人。」肖蘭蘭此時已經收起了楚楚可憐的樣子,露出了本性。
「你……」
「行了,阿瑤,你就少說兩句吧,你也不嫌煩啊?沒必要跟她廢舌頭!阿澤,我們走吧!」金皓天阻止了胡瑤,並且想要離開,因為他真的不想再面對著肖蘭蘭,讓他極其厭惡。
肖蘭蘭冷笑了聲,慢悠悠地說道,「阿澤,今天可是我們倆的訂婚宴,如果男主角走了,留下一個被拋棄的女主角,我就尷尬了,所以你不能走。」
「阿澤能不能走,還輪不到你決定!你……」
「別忘了,莫默現在還在我手上呢,只要你現在敢踏出這個房門一步,我立馬讓人把她給殺了。」肖蘭蘭惡狠狠地說著,今天無論如何,他們的訂婚宴都要照常舉行。
「肖蘭蘭,你還能再卑鄙一點嗎?要不要臉啊?」胡瑤繼續吼著。
肖蘭蘭又笑了笑,然後轉頭看著胡瑤,說道,「我當然還能再卑鄙一點,你要逼我這麼做嗎?如果你不想莫默出個什麼意外的話,最好現在就給我閉嘴!」肖蘭蘭說完又回頭看著言逸澤,「阿澤,其實我要的很簡單,我只想永遠跟你在一起,難道就這麼難嗎?只要你願意跟我在一起,我保證不會傷害莫默。」
言逸澤的眉頭緊皺,想了一會兒,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莫默的安危,只要她能夠平安,就算要了他的命,他也不會眨一下眼睛的,所以他答應了肖蘭蘭,「如果我答應你,你是不是就會放了默默?」
「放,當然會放。」
「那好,我不走,你現在就把默默放出來。」
肖蘭蘭笑了笑,「你急什麼,不是我不相信你,我是不相信你們,如果我現在就把莫默放了,手上哪還有籌碼威脅你們啊,你覺得我的腦子這麼不靈光嗎?只要你答應我了,我就一定不會動莫默,但是莫默暫時要由我來保管,等一切都上了正軌,我自然就會放了她。」
「肖蘭蘭,你不要欺人太甚!」胡瑤已經快被氣暈了,最恨的是她還不能對她怎麼樣,怕她會傷害莫默。
「阿澤,你的意思呢?」金皓天見肖蘭蘭的目的這麼明確,就算在吵下去也不會得出一個理想的結果,現在首先要確保的是,莫默的人身安全。
言逸澤沉默了一會兒,最後還是下定了決心,「我答應訂婚,但是你不要食言,如果默默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不會放過你!」
聽到言逸澤這個回答,肖蘭蘭笑得花枝爛燦,「放心吧,我只要有你就夠了!」
後來等肖蘭蘭的乾爹來到酒店,訂婚宴就算是正式開始了,所有人都看著肖蘭蘭挽著言逸澤的手臂,在聚光燈的照耀下,慢慢來到中心的位置,隨後,言逸澤拿出訂婚戒指,兩人分別給對方戴上了戒指。
在陰暗潮濕的地下室,點著昏暗的黃色燈光,兩個大漢守在門口,兩個大漢守在裡面,黎姿很休閒地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眼睛微微地眯起來,嘴角掛著一抹冷笑,手裡把玩著軍士匕首,定定地看著眼前的人。
在旁邊被綁在椅子上的盧小溪一直發著「嗚嗚」的聲音,因為嘴巴被膠布封起來了,所以沒有辦法說話,就只能儘量讓自己發出聲音,希望能夠叫醒同樣被綁在椅子上,但卻一直處於昏迷的莫默。
莫默因為吸入大量迷藥,所以即使已經過了很久,她還是沒有醒過來。
「去打盆冷水過來。」黎姿顯然是失去了耐心,打算採用暴力把莫默弄醒。
大漢按照黎姿的吩咐,打來一盆冷水,又按照黎姿的意思,把冷水潑向莫默。
莫默被突如其來的冷意給驚醒,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隱隱約約地聽到了「嗚嗚」的聲音,就順著聲音的源頭看了過去,結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一下子就清醒了。
「嗚嗚…」莫默第一時間就是說話,可是她這才發現,自己的嘴巴被膠布封著,根本發不出聲音,而且手腳也被人用繩子綁著。
看著盧小溪被人同樣用繩子綁著手腳,嘴巴也被封了起來,只能看著她發出「嗚嗚」的聲音。莫默回過神來,想起了在暈倒之前的畫面。
那是在言逸澤舉辦訂婚宴的酒店裡,她和唐宇軒走去洗手間,她走了進去,在鏡子面前照了一下,然後好像聞到了什麼味道,然後就不省人事了。
等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在這裡了。
莫默拉回了思緒,扭頭就看到了坐在她不遠處的黎姿,黎姿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看著她,就好像她是動物園裡的猴子一樣。
「嗚嗚…(你為什麼要抓我?)」
「你說什麼呢?能不能說人話?」黎姿笑了笑,玩味更深。
莫默瞪著黎姿,揚了揚自己的下巴,示意黎姿把膠布撕了。
黎姿收到了訊息,給一旁的大漢一個眼色,大漢立馬出手,一點憐香惜玉都沒有,非常粗暴地將莫默的膠布一下子就撕了下來。
莫默忍著劇烈的疼痛,直視黎姿,說道,「你為什麼要抓我?」
「你看起來一點都不吃驚啊,難道你一早就知道我了?」黎姿倒是沒有想到。
「別岔開話題,你的目的是什麼?」
「我的目的嗎?」黎姿嘴角勾著一抹笑,慢慢地站了起來,然後又慢慢地靠近莫默,之前一直拿在手上把玩的軍士匕首貼在了莫默的臉頰上,匕首特有的刺骨寒冷讓莫默心下一驚。
「嗚嗚…(你別亂來!)」一旁的盧小溪見黎姿把刀貼在莫默的臉上,一下子就急了,拼命地喊著,卻又說不了話。
黎姿看向盧小溪,快步走上去,狠狠地甩了盧小溪一巴掌,瞪著她,吼道,「不想死就給我閉嘴,如果再讓我聽到你發出聲音,我就把你的舌頭給割下來,讓你永遠都說不了話!」
盧小溪被黎姿突如其來的一巴掌給刮懵了,耳邊還有「嗡嗡」的聲音,徹底地安靜了。
莫默看著盧小溪被打,眉頭也是緊緊地皺著,她不明白黎姿為什麼要這麼對待盧小溪,她們不是姐妹嗎?為什麼她們看起來一點都不像姐妹呢?難道……她們並不知道?!
「沈曉梅,不對,我是不是應該叫你黎姿?我不管你抓我到底是為什麼,但是你為什麼要把盧小溪也關起來,你們難道不是一夥兒的嗎?」莫默問道。
黎姿冷笑一聲,回道,「沒想到你知道得還挺多,看來我是低估了你了。」說完又看向盧小溪,「你看,這就是你拼了命要幫助的人,她到現在還懷疑你呢,你說你要跟我們對著幹,值得嗎?」
盧小溪聽完黎姿的話,心裡確實有點難受,抬眼看了看莫默,又垂下了頭。
「黎姿,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莫默突然冷靜下來,她現在在她手上,得想辦法讓自己脫離這樣的困境。
「你指的是什麼事?」其實黎姿一點興趣都沒有,只是跟莫默玩玩而已。
莫默頓了一下,才又說道,「你知道盧小溪的母親叫什麼名字嗎?」
「她母親叫什麼名字我都沒興趣……」
「沒興趣嗎?據我所知,她母親的名字,和你母親的名字是一模一樣的,這是巧合呢,還是……」
「你想說什麼?」黎姿來到莫默的身前,伸手揪住了莫默的衣領,問道。
莫默的樣子一點都不畏懼,反而好像有什麼籌碼在手,有資格和她談條件一樣,說道,「我只是不一樣一對姐妹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相互殘殺。」
盧小溪聽到莫默的話,有點驚訝地瞪大了眼睛,看著莫默,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黎姿的肩膀一顫一顫地,突然笑了起來,「莫默,你該不會天真得以為你說的話我會相信吧?你別以為我是白痴,我母親早就死了。」
「死了?你親眼所見的嗎,還是你父親告訴你的?」
「你給我閉嘴!」
「要是你不相信的話,大可以去驗dna啊,怎麼?難道你這是害怕了?」莫默繼續說著。
「閉嘴!」黎姿吼著,一個暴走就抬起膝蓋在莫默的胸口頂了一下。
「嗯!」莫默痛得齜牙咧嘴,喘著粗氣,「黎姿,你也不過如此,你現在是害怕了吧!」
「我讓你閉嘴!!!」黎姿站直身體,連續扇了莫默三個耳光,每一下都用盡了力度。
盧小溪在一旁「嗚嗚」地叫著,希望黎姿住手。
黎姿好像並沒有發泄完一樣,抬腳又在莫默的胸口上踢了一腳,莫默隨之被踢倒在地,吐出了一口血。
盧小溪此時也像發了瘋,拼命地掙扎,因為太用力掙扎,手腕和繩子摩擦,流出來的血染紅了繩子。
黎姿最後居高臨下地看著狼狽不堪的莫默,冷哼了一聲,「你最好管好自己的嘴!」說完轉身就出了地下室,在走之前還不忘吩咐那些大漢要好好看守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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