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ster你好像對我很熟悉?」
阿爾托利亞的問題讓慎二的心中盪起了一圈圈波瀾,波瀾的名字叫做回憶.
熟悉?當然熟悉,怎麼可能不熟悉?
在前世,你是我第二熟悉的二次元角色,比師匠斯卡哈還要熟悉。
我記得你第一次登場時的驚艷,也為你受傷而擔憂。
在你離去之時,我雖不舍,卻依舊希望你能得到安寧。
我記得你所有的設定,記得你每一段劇情,記得你各種分身和職介背景。
我可以自豪地說,百萬王廚中,比我強的屈指可數。
就算是在已經穿越到了型月世界,親身接觸了各種各樣人物的現在,你在我熟悉的人物中依舊可以排進前十。
沒有你,我就不會成為真正的月球廚師啊。
曾幾何時,我是多麼地希望見到你,無論是與你為敵,還是成為你的御主。
可是現在,我最不願意見到的就是你,因為不管你以何種職介降臨,只要你是從者,就說明你沒有如我所願那樣走出悲願,得到安寧。
你的出現,證明我在第四次聖杯戰爭中所做的努力失敗了。
捨棄人身,以柔弱肩膀承擔起不列顛的少女,你的時間是否還停留在劍欄之丘?你是否還在各個世界,各個時代穿梭,追求聖杯?
又或者,在那一場你我都參加的聖杯戰爭後,你心中仍有迷惘和彷徨,並未斬斷抑止力的枷鎖,最終成為了可悲的守護者?
無論是哪一種,這都不是什麼好結局。
眼神變幻,神情複雜。
這一刻的慎二不是雄心勃勃,準備大殺四方的assassin;也不是謹小慎微,謀算布局的御主。現在的他,只是一個月廚,一個王廚,希望這位已然為自己的國家,自己的臣民奉獻一生的女子能夠有一個安寧的終局儘管這個她可能並不是那個她。
「master?」
被慎二凝視著的那一位,雖已不是少女之身,卻依舊弄不明白自己的御主為何會用這樣的眼光看著自己,似乎是懷念,似乎是惋惜,還有更多她不懂的東西。
「怎麼了嗎?」
阿爾托利亞略有些茫然的聲音將慎二從自己的世界中喚醒,他嘆了口氣:「沒什麼玲霞小姐,你帶著小傑克出去玩一會兒,我有些話想和阿爾托利亞說。」
「傑克,跟媽媽來,媽媽陪你玩捉迷藏。」
沉浮於風塵之中的六導玲霞懂得察言觀色,知道進退,她拉起傑克的手,走出了房間。
「捉迷藏?」天真的小傑克歪著腦袋問。
「一種非常好玩的遊戲,媽媽教你好不好。」
「好啊,好啊,最喜歡媽媽了。」
傑克抱著六導玲霞的胳膊,開心地笑著。
孩子的快樂有時候就是這麼簡單,只可惜構成小傑克的這些孩子們沒有享受過,一天都沒有。
等到六導玲霞帶著小傑克離開,貼心地帶上房門後,慎二緩緩開口。
「阿爾托利亞,我有些問題想要問你,請你一定要回答我。」
「問題的答案對你很重要嗎?」
「很重要,非常重要。」
「我知道了,我會如實回答。」
雖然有些在意自己的御主的奇怪表現,阿爾托利亞依舊點了點頭,她的直覺告訴她,他不會害她。
「你去過一個叫冬木的地方,參加過一場聖杯戰爭嗎?」
作為從者,阿爾托利亞是型月最複雜的存在,「一個人的各種分靈可以打一場聖杯戰爭」的說法絕非虛妄。
算上各種正傳與遊戲角色,名為阿爾托利亞存在共有八人。排除掉兩個搞笑角色,剩下六人,這六人源於三種不同可能性的阿爾托利亞。這其中以銀白鎧甲,laner職介現世的阿爾托利亞,俗稱槍呆,和曾經遇到過的劍階的阿爾托利亞,俗稱劍呆的那位應該是不同世界的同一人,或者說同一人衍生出的不同可能性。
雖然是同一人,但兩人的經歷和選擇有著很大的差異。劍呆在槍與劍之間選擇劍為主武器武器,無論是石中劍還是誓約勝利之劍都有固化身體的能力,所以劍呆到死都是少女之姿。槍呆則不同,她以聖槍為主武器,聖槍沒有固化身體的效果,於是所以就變成了慎二現在看到的御姐。
劍呆和槍呆雖然都叫阿爾托利亞,但兩個人其實是獨立的,不同的個體。理論上,槍呆不可能參加過那一場聖杯戰爭。不過,慎二心中還存在著一絲僥倖心理,他和槍呆既沒有緣分,也沒有因果,要說相性更是扯淡。唯一有緣的只有劍呆,劍呆生前也是有聖槍的,只是用得少,作為槍階登場並非不可能。至於外型,從者召喚充滿著無限的可能性,隨便一個意外都有可能導致靈器靈基出現變化何況,慎二以從者之身召喚從者,本就是一種意外。
阿爾托利亞的回答不帶絲毫猶疑:「去過。」
「什麼職介?」
「saber。」
慎二喜形於色,自己的猜測果然沒有錯,這就是他熟悉的呆毛,只是換了個外型。
這個世界和慎二所在的那個世界的關係是一蓮托生,兩個世界從第三次聖杯戰爭之前會歸為同一條世界線,在那條世界線上有著阿爾托利亞停駐劍欄,與抑止力定下契約的特殊時間點。
因為停駐於劍欄的阿爾托利亞還活著,所以她記得每次被召喚的經歷,而不會像英靈召喚為從者後失去以往被召喚的記憶。
「那次聖杯戰爭的勝利者是誰?」
「從結果說是我,儘管最後一戰應該是我輸了。」對於騎士王來說,勝利就是勝利,失敗就是失敗,無論以各種姿態現世,這份高潔都不會改變。
「在那之後呢?你走下,不,你的願望實現了嗎?」慎二最終沒有直接問出他最關心的問題,而是換了一個方式。
「沒有實現,因為那個聖杯已經被污染,不再具有許願機的功能,所以,我摧毀了它。」說這句話的時候,阿爾托利亞表情平靜,不帶有絲毫的惋惜。
「然後呢?你繼續尋求其他的聖杯,於是響應了我的召喚?」尾音的顫抖,顯示出慎二的心情遠不如表現出的那麼平靜。
「不。」阿爾托利亞搖頭,「或許master你不會不相信,但我對聖杯已經沒有追求,這一次相應召喚是有其他的原因。」
「其他原因」
慎二心中「咯噔」一聲。不再追求聖杯就不會停駐在劍欄,會相應召喚就說明她沒有去往理想鄉沉眠,那麼答案只有一個
「你你和抑止力定下了契約?」
「誒?master你知道?」
阿爾托利亞的臉上露出明顯的驚訝,無論是少女姿態還是御姐的姿態,她好奇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呆萌。
「知道一些。」
「那真是太好了,我剛才還在想該怎麼和master你說」
阿爾托利亞說不下去了,因為她看到了慎二的眼神,那種混雜了不甘和心疼的眼神。
「master,你為什麼這麼看著我。」
慎二沒有回答,只是問:「很辛苦吧,做抑止力的守護者,阿賴耶的清道夫,為了的守護人類的存續,不停地殺戮。」
「master你弄錯了,我不是阿賴耶的守護者。」
阿爾托利亞條件反射似的回答讓慎二皺起了眉頭。
「不是阿賴耶?難道是星球意志的蓋亞?嗯,也對,你手持星球鍛造的聖劍,固定地表的星之矛,替蓋亞打工也很正常。」
根據《fate stay night》補完篇《阿瓦隆之庭》(garden o avalon)的記載,和阿爾托利亞定下契約的應該是人類無意識的集合體阿賴耶沒錯。但也說不好,畢竟阿爾托利亞和兩大抑制力的聯繫都很深,幫誰打工都很正常。
「不,master你的方向錯了。和我訂立契約的確實是阿賴耶,但不是守護者。」
「那是什麼?」
「是觀察者,這一次是我第一次接到阿賴耶的請託。」
「納尼?」頓時,慎二覺得有什麼出乎自己意料的事情發生了。
ps:來猜猜第一是誰?二爺已經提過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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