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丟人,你這樣也算是rider嗎?」
面對阿喀琉斯的質問,阿斯托爾福毫無愧色。
「可我就是rider啊。」
「算了,糾結這個,我也是腦子壞了,還是說這本書吧。的確,這本書里蘊藏著巨大的魔力,可這傢伙的話我真的不太願意相信?」
「是真的啊,我說的是真的啊,相信我啦。」
「行了,別鬧了。」
慎二隨手在阿斯托爾福的腦袋上敲了一下。
「這傢伙說的是真的,這本書確實有打破所有魔術的可能性,我本來就想請他護送我登上庭園的。真名的話我正好知道破卻宣言(casa di logistilla)!你給我記好了,別再忘了。」
「哦哦哦哦,你一說我就想起來了,你真厲害啊,assassin,這都知道你不會知道所有從者的寶具啊。」
「只是湊巧而已。大家也都記一下,到時候誰離他最近,記得提醒他。」
慎二再怎麼熟讀設定也不可能記得所有從者的寶具,會記住這個寶具純粹是因為這個寶具有一個「暫名」,而且真名的羅馬音極為難讀,為了習慣發音特地多讀過幾遍,這才印象深刻。
知道了慎二的來歷,眾人對於他的神奇也都見怪不怪,隨即轉入下一個議題。
「毒該怎麼解決?」
「唔,這個很麻煩,賽米拉米斯是最古的毒殺者,理論上可以調和出歷史上出現過所有的毒。不解決這個問題,我們隨時可能出現減員,大聖杯里已經容納了五騎從者,再多一騎就來不及了。」
貞德的話引起了除阿斯托爾福和莫德雷德外所有從者的共鳴,那種被毒藥壓制,任人宰割的憋屈感,沒人願意再嘗試。
一時間,整個地下祭壇都陷入了沉默。
突然,慎二「啊」了一聲。
「怎麼?你想到什麼好辦法了嗎?」貞德連忙詢問。
慎二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你剛才說,已有五騎,還剩下一騎?」
「對啊,怎麼了。」
「不好!貞德,阿爾托利亞,我們快走。」
慎二說著拉起兩人的手就往外沖。
「怎麼了?」
「去哪裡?」
「去你們原來住的地方小傑克也是從者啊!」
「!!!」
聽慎二這麼一說,阿爾托利亞和貞德瞬間反應過來。
大聖杯要的是什麼?是從者之魂,更正確的說是英靈降下的,質量遠超普通人的魂靈,與職介一點關係都沒有。
像慎二這種靠作弊得到職介的從者,就算是進了大聖杯也不符合條件。反觀小傑克,雖然被慎二擠掉了assassin的職介,但她毫無疑問是背負著開膛手之名,擁有傳說賦予的信仰之名的反英靈,即與英雄相對的惡魔、大妖怪之類的存在,她的靈魂是符合條件的。
而且因為是近代的反英靈,又沒有職介加成,小傑克的實力非常弱,是個正規從者都能輕鬆殺死她,如果給天草四郎知道了她的存在,那就糟了。
小傑克必然會死,大聖杯的啟動條件也滿足了,然後世界毀滅。
現在只能寄希望於小傑克還沒被發現,或者自己這邊的動作夠快。
「快快快。」
「等等,這樣太慢了,看我的!」
阿爾托利亞說著直接具現出聖槍,朝頭頂擲出大家還沒忘吧,大聖杯被奪走的時候,地下祭壇的正上方被賽米拉米斯用魔術打出了一個大洞。雖然後來被打雜用人造人做了些修補,但三天的時間顯然不夠填補厚度超過十米的地面。
阿爾托利亞隨手一槍,就讓人造人三天的努力付諸東流。
在陽光的照射下,三名從者依次躍出。
「等,等等,你們要去哪」菲奧蕾連忙詢問。
「去接女兒,很快就回來,你們先開會。」
說完,慎二踩著羽鞋飛上地面,同時阿爾托利亞召喚出愛馬東·斯塔利恩,承載著她和貞德向遠方狂奔。
留下眾人在原地一頭霧水。
「女兒?」
「這傢伙之前不是從者嗎?怎麼會有女兒?」
「難道她女兒也是從者?」
「可是已經沒有職介了。」
「總不會是寶具吧。」
「哈哈,說不定真是這樣。」
「他不是說很快就回來嗎?到那時候就知道了。」
「也對,繼續開會吧,那個毒你們想到什麼好辦法沒有?」
「達尼克好像有能夠解毒和防毒的禮裝,據說是精靈年代留下的遺物菲奧蕾,你應該知道在哪吧?」
被點到的菲奧蕾沒有回答,依舊呆呆地望著慎二離開的方向,嘴裡小聲嘀咕。
「女兒……女兒……女兒……」
「姐姐,你沒事吧?」考列斯關切地問道。
「啊,沒事。」
菲奧蕾這才如夢初醒般拍了拍臉頰。
「怎麼了?考列斯。」
「戈爾德叔父說你知道達尼克伯父秘藏的禮裝在哪裡。」
「這個我確實知道,我這就去取,你們等一下。」
說完,菲奧蕾驅動輪椅向著祭壇外移動。
作為從者的阿塔蘭忒理所當然跟隨護衛,她已經不想再發生御主「被殺」的悽慘境地。只是,這一番好意不僅沒有打動菲奧蕾,反而讓後者流露出一絲的失落。
是他的話,一定不會只是護衛,而是會推著我的吧。如果要趕時間,還會扛起來呢。
只是,得到了肉體、不在依賴自己供魔的他,還會像以前那樣對我嗎?履行了承諾,治好我的腿後,我是不是再也見不到他了呢?
還有他說的那個女兒。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那個出現在錫吉什瓦拉的小女孩吧。
他讓她保護獅子劫界離,應該是為了莫德雷德,她是阿爾托利亞的女兒,而且那一場反叛似乎另有隱情我們的行動或許也被他利用了吧,母女並肩作戰,還有什麼比這個加深感情的呢?為了自己的從者他還真是費心呢,真是的不像話,總喜歡為這種事上操心……魔術師失格呢,雖然我也沒資格說他,或許我們這種人從一開始就不適合當魔術師。
不過,不壞呢,這種感覺,比和真正的英靈相處,還是和他在一起更舒服,果然我們的相性很好。
再次確認這一點的同時,某個念頭在她的心中生根發芽,悄然生長。
如果,我是說如果,你能不離開,一直留在我的身邊那該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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