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冬木市警察局無比的忙碌。
因為居民報警說有怪獸?
當然不是,真正的原因是警察局被人惡性攻擊了。
雖然沒有直接衝擊警察局總部大樓,但是正體不明的恐怖分子切斷了警察局所有的管道。
供水,供電,通信,無論是常規線路還是備用線路無一倖免。除此之外,喪心病狂的恐怖分子還破壞了所有車輛的輪胎。
沒有人知道犯人是如何犯案的,沒有目擊者,更沒有留下痕跡,犯人仿佛是憑空出現,又憑空消失。
全局上下如臨大敵,包括文職人員在內有配槍資格的全部配槍,沒有配槍資格的也要求戴上防身裝備。同時緊急派出精銳力量向周邊的縣市以及兄弟部門求援,並通知水電通信等部門派人搶修,那根本就被一連串惡性案件繃緊的神經幾乎被逼到了斷裂的邊緣。
這一忙就是大半夜。
在這樣的情況下,深山町市民報案說有怪獸這樣荒誕的新聞理所當然地被忽視了,仿佛石沉大海,音訊全無,更不可能發生《fatezero》描述的那樣通知自衛隊,呼叫正在領海巡邏的兩台f15戰鬥機返回救援的重大事件。
毫無疑問,襲擊冬木市警察局本部的始作俑者就是間桐慎二。
理由嘛,首先是老生常談的出於保密考慮,畢竟驚動了自衛隊遮掩起來非常麻煩,萬一對面派更大規模的調查隊,勢必會影響聖杯戰爭的進行。況且那兩台f15隻會添亂,根本派不上用場,還不如不來。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更重要的理由今晚教會那裡可能會有變故發生,這一變故會嚴重影響未遠川一戰的善後處理。
值得一提的是慎二原先的計劃並非襲擊警局,而是直接以符文魔彈擊毀兩台f15,在它們抵達冬木市之前。
無論前世還是今生,慎二都看日本軍方不爽,如果能毀掉兩台f15,想必日本軍方會十分肉疼吧。而且,94年的種花家除了陸軍,其他軍種基本一無是處,如果能收集一些殘骸賣給種花家,說不定會對種花家的材料工業和航空事業有所幫助,不枉他生在種花家一場。
不過這個提案被斯卡哈否決了。f15的巡航速度比子彈快,慎二的反應更不上,而戰鬥機的巡航高度對於年僅7歲的慎二也屬於難以承受的作戰環境。看來,為種花家出力的事情只能留待日後再說。
無奈之下,慎二隻能放棄這個提案,轉而拜託羽斯緹薩當一回恐怖分子,去斷警察局的水電通信交通。
日本警察,呃,先不說他們是不是像很多影視作品中表現得那麼無能,至少冬木市警察都是普通人,沒有神秘性,警察局常規意義上的戒備森嚴,在羽斯緹薩面前形同虛設。
等到有人發現不對,羽斯緹薩早已離開前往下一個地點,她今晚的任務不止一個
夜晚迷霧的另一端,索拉在距離遙遠的新都中心大廈的屋頂上看著巨大海魔的身影逐漸被眩目的白光吞沒消失。
在夜霧中心本來就看不清楚,而且距離又這麼遠,根本無法用肉眼觀看戰爭的進展狀況。她也沒有準備用於這種場合的偵察偵查用使魔,只能帶著一顆七上八下的心遠遠地看著巨大海魔與戰鬥機在河岸邊亂鬥的模樣。
總之戰鬥似乎已經告一段落了,右手的令咒沒有異常。這也就代表laner獲得勝利,在這場戰鬥中生存下來。
「太好了……」
站在沒有遮蔽物的高處,索拉忍受著從高處吹來的肆虐的狂風,心中的大石總算放了下來。
laner不久之後就會帶著捷報回來吧。如果這場戰鬥是和其他從者一起合作才取得的勝利,索拉以外的御主同樣也會獲得額外的令咒作為報酬,但是這種事情一點都不重要。只要連繫她與從者的令咒能夠回復為三道就很讓她高興了。
如果沒有狂風吹過的呼嘯聲,或許索拉會更早發現背後的魔術痕跡。可是她太過專注於戰場,以至於忽略了身邊的狀況。這位嬌生慣養的貴族大小姐,別說戰鬥訓練,就連最基本的自我保護常識都不了解。
頭髮絲般的白色絲線悄悄攀上了她的雙腳,雙手,腰間,還有她雪白的脖頸。就在她覺得脖子上有些癢,準備伸手摸一下的時候,這些絲線突然收緊,將她牢牢束縛。
絲線看似纖細,卻擁有驚人的韌性和強度,別說索拉是個嬌貴的大小姐,就是個粗壯的成年男子也掙脫不了絲線的捆綁。
被勒得喘不過氣來的索拉想要用令咒呼喚laner,可還沒開口,她就感到更多的絲線纏了上來,直接封住了她的嘴巴,同時響起的還有一個女人的聲音:
「別說話,只要你發出一點聲音,我就砍掉你的右手。」
最後的底牌被看穿,索拉陷入了巨大的恐慌。
怎麼辦?我到底該怎麼辦?是冒著失去令咒的風險呼喚laner,還是
意識到這裡就中斷了,一股莫名的疲憊侵蝕著索拉的身體和心靈,她雙腳一軟,昏了過去,身體向後仰倒。
不過她並沒有摔倒在冷冰冰的水泥地上,使她陷入昏迷的女人接住了她,是羽斯緹薩。
羽斯緹薩仔細檢查了索拉的狀況,輕輕點了點頭,準備發動通訊魔術聯繫慎二。
突然,纏繞在羽斯緹薩小指上的絲線斷了幾根設置在下方的探知魔術被觸發了。
來不及猜測來人的身份,羽斯緹薩抱起索拉,直接從高達40層的新都大廈上跳了下去。
黃金與純白的魔力交替閃現,神秘的力量抵消了地球的重力,兩個加起來超過100公斤的女人仿佛是一片羽毛,輕飄飄往下墜落。
兩人落地的一刻,一道獵豹般矯健的身影出現在新都大廈頂層。經過一番仔細的勘察,這道身影最終來到羽斯緹薩和索拉剛才站立的地方。
月光照亮了一張略顯蒼白的臉,是傷愈復出的久宇舞彌。
舞彌小心翼翼地用手觸碰護欄,一沾即走,其中有一處的溫度明顯比其他部位要高。
人還沒有走遠,現在追也許還能追上,這麼想著的舞彌快步跑向樓道。
身體尚未完全適應愛莉斯菲爾親手移植的人工生命體的肋骨,還留有一些酸痛,但是這並不會對她的行動造成任何障礙。
多虧如此,舞彌今晚也可以和受傷之前一樣,持續跟蹤laner的新御主,本想趁著laner不在的時候一舉將她捕獲,沒想到來晚一步,居然被她跑了!
不行,必須要抓住她!這是切嗣交給舞彌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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