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風抓住我的手,大哥,你們有沒有學過降妖除魔啊?我說你是武當派的,抓鬼你在行啊。柳清風說我當時不是沒及格呢,你看我腿都軟了。我說你害怕了?柳清風說我哪裡是害怕,這分明是恐懼嘛!
我壯起膽子問道,閣下是人是鬼。對方也回復閣下是人是鬼?聽聲音也分不清男女,大半夜的挺瘮人的。柳清風說大仙饒命啊。對方又重複道,大仙饒命啊。
我拉起柳清風就走,別理他,丫就一複讀機。
接著黑影一閃,一個不知是人是鬼身影現在堵在我倆面前。倉庫里特別黑,我們又沒打火摺子,只覺得這個影子約摸七尺高。那影子一巴掌把柳清風拍在地上,你丫才是複讀機。柳清風爬起來指著我對那影子說,他罵的你你打我幹嘛?
我打著火摺子,火光照到對方臉上,那個影子對柳清風說,你看我美嗎?柳清風大喊一聲鬼啊,說罷嚇暈過去。
女子又問我,你看我美嗎?我順勢看去,是一女子,看不出年紀,高七尺多,臉色發綠,眉毛紅色,嘴巴裂老大,還長著鬍鬚,穿著一身七彩花衣,話說我這輩子也沒見過這麼丑的女人了,或者說用丑這個字已經無法形容她的相貌了。我說女俠咱們有話好好說,有事說事行不?要不我也地上暈一會兒?
我一腳踢醒柳清風,說我們趕緊逃跑。柳清風蹭的一下跳了起來,我倆一起往外跑。那女子一個快步,攔在我們身前。柳清風說,你讓開,勞資不打女人啊。那女子一巴掌呼過來,柳清風用手去格擋,結果被那女子連柳清風手一起呼在柳清風臉上。
柳清風捂著發紅的臉,對我說你倆同行啊。那女子又一巴掌打我,幸虧我練過獨孤九劍,對於打耳光這種技術活已經是熟能生巧,我腦海中瞬間出現了三種破解方法,我用那一種破解好呢?正在我猶豫不決之際,一個耳光過來,臉上火辣辣的生疼。我立即惱了,獨孤九劍發動,十八巴掌打出去,那女子瞬間變得跟豬頭一樣。
趁著女子犯暈,我跟柳清風往外逃跑,剛出門,便遇到兩道劍氣,我們被擊倒在地上。
院子裡火光通明,褚從良站在院落中央,冷冷的看著我們。那女子從房中出來,哭喪著臉說,爹爹,他們打我!
那女子竟然是褚從良的閨女?白馬劍俠褚從良雖已中年,卻也是俊雅男子,怎麼生了個女兒跟綠狒狒一樣。褚從良說乖女兒,我的小雅兒,你說說誰打的你,我明天給你把他剁了燉肉湯喝。
綠狒狒過來問道,剛才是誰打的我?我指著柳清風,柳清風指著我。柳清風說你敢作敢當好不好,我說死道友不死貧道哈。
褚從良說,咦,這兩個不是中原鏢局那兩個趟子手嘛,怎麼來惦記你們鏢貨了?
我說褚寨主褚大俠,我們中原鏢局跟津門山一向井水不犯河水,這次路過貴地,本來想著按照江湖規矩拜山,結果卻大打出手。恐怕中間有什麼誤會吧?
褚從良說恐怕沒什麼誤會吧?你們這些生鐵牛筋,我們替天地會收了。(來自天涯社區微論客戶端)我說天地會是朝廷要剿滅的造反派,你們跟天地會勾結不怕被朝廷滅了嘛?褚從良說如今奸賊當道,宦官專權,外敵入侵,百姓民不聊生,我們不造反難道跟你共建和諧社會啊?
我尋思完蛋了,如果說為財劫鏢,那還好說,等中間調停人來了大家坐下好好聊聊天,你說我走鏢不容易,我說你劫鏢太辛苦,給點錢財就把鏢貨還回來了。但是這次人家就是衝著鏢貨來的,那麼恐怕變成損失,我們中原鏢局就惹下大禍了。
我倆被捆成了粽子,扔在他們自製的牢獄裡,裡面還有幾個,也都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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