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岳三人都是修煉之人,不可能沒有發現這裡的異常,既然知道這裡有他們這些惡鬼存在,還敢在這個時候,前來這裡的修煉之人,不可能沒有一點手段,當然,他們更想知道呂岳等人的目的是什麼?
一番觀察,眾多惡鬼們發現呂岳等人的實力,並不怎麼強大,就算是實力最為強大的呂岳,實力也不弱是人師境界,至於,文才和秋生兩人,連術士境界都沒有達到,憑藉他們這麼多惡鬼聯手,想要將呂岳三人給吸乾,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所以,這背後的鬼將,就沒有阻止呂岳等人進入北山。
呂岳走了一會,就停了下來,看著不遠處道「出來吧,我已經發現你們了。」說這話是,呂岳直勾勾的看著實力最為強大方鐵鬼將,讓方鐵鬼將知道,自己並不是在欺騙他。
既然他們實力最為強大的方鐵鬼將,都不能瞞過呂岳的感應,那麼,他們這些實力,比方鐵鬼將更弱的鬼,就更加不可能瞞著呂岳了。
看到呂岳輕易就看穿了自己的隱藏之法,方鐵哪裡還不明白,他們之前都看走眼了,這呂岳的實力,要比自己之前估計的,更為強大。
隨後,方鐵鬼將顯現出身形,面色凝重的看著呂岳問道「你們三個是什麼人,此番前來我們這裡,有什麼事情?」
「我這兩位師兄,修煉至今還沒有和你們這些鬼物戰鬥過,所以,今日我帶他們前來這裡,和你們一戰,增加一些經驗。當然,你們也可以拒絕,只要你們能打的過我。」說話間,呂岳催動閃電奔雷拳,讓自己的身體上覆蓋著一層強大的雷電,讓在場的眾多惡鬼知道,這呂岳的實力,要比他們估計更為強大,想要將他們這些鬼,全部斬殺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甚至可以說是輕而易舉。
雖然,眾多惡鬼將自己心中的恐懼,隱藏的很好,卻不能瞞過呂岳的感應,見此,呂岳將身上的雷電,給收了回來,繼續開口道「現在,給你們一個活著的機會,只要你們這些惡鬼,能讓貧道的這兩位師兄,好好見識一下你們這些惡鬼的手段,你們能活下來,要不然,貧道會有這閃電奔雷拳,將你們這些惡鬼,全部超度,明白嗎?」
「道長,我們明白了,一會我們絕對會讓兩位道長,好好見識我們的手段,給兩位道長,增強戰鬥經驗,道長你就放心好了。」
「很好,對了,你們千萬不要對他們兩人放水,要不然,貧道會很生氣,貧道一生氣,就會施展閃電奔雷拳攻擊四周,到時候,你們死了,可不要怪貧道,當然,你們也可以嘗試逃走,看看能否從貧道手中逃的一命,只是,貧道勸你們最好不要這樣做。
因為,貧道的實力要比你們想的更為強大,且死在貧道手中的鬼將,已經有好幾位,不差你這一位,至於,鬼兵更是不知道多少,明白嗎?」說完,呂岳直勾勾的看著方鐵鬼將。
前一段時間,方鐵鬼將就聽說過有好幾位鬼將栽在這裡,可方鐵鬼將並沒有將這種傳言當真,因為在方鐵看來,鬼將的實力極為強大,若是一心想跑的話,就算是半步天師出手,也很難將鬼將徹底留下來。
現在看來前些日子的那些傳言是真的,若他們沒有猜錯的話,那些鬼將和鬼兵們,都是死在呂岳的手中,心中的恐懼更甚「是道長,我們知道了,道長你放心好了,我們不會跑。」
「我相信你們沒有那膽子跑,不過,我這人不喜歡麻煩,所以,在開始之前,先讓你們見識一下我的實力,這樣才能確保你們不會生出其他的想法來。閃電奔雷拳。」
一道雷電,從呂岳的身體中湧出,直衝天際,瞬間就化為一張巨大的雷網,將眾多惡鬼全部都籠罩其中,一道道雷電,從雷網中落下,準確的落在每一隻惡鬼身上,讓這些惡鬼受傷不輕。
看著身上的傷勢,眾多惡鬼心中不敢有任何的布滿,只有滿滿的恐懼,之前,這些惡鬼們,還抱有一絲的僥倖,若他們這些惡鬼一起逃走的話,這呂岳不一定能將他們都斬殺,說不定,自己就是那個能逃走的幸運兒。
可現在看來,呂岳之前所言不假,憑藉他的實力,想要將他們這些惡鬼全部斬殺,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徹底打消了逃走的念頭。
若不逃走,他們還有活下來的可能,可一旦他們選擇逃走,絕對會死在呂岳的手中,他們可不想就這樣死在呂岳手中,辜負了這個能快速提升實力的美好時代。
「現在,你們已經見識到我的實力,想要活下來,就讓我的兩位師兄,好好見識你們的手段,只有這樣,你們才能活下來,對了,提醒你們一句,雖然,我這兩位師兄的實力,並不
怎麼樣,可他們手中有不少我師父畫的靈符,憑藉這些靈符的威力,你們之中無論是誰碰到,都會死。所以,各位千萬小心。
對了,再說一句,只要不將貧道兩位師兄殺害,無論你們做什麼,貧道都不會理會。兩位師兄,祝你們好運。」說完,呂岳腳踩禹步,落在一株大樹上,微笑的看著文才和秋生兩人。
看著呂岳臉上的笑容,文才和秋生兩人心中,充滿了後悔,現在,他們終於明白為什麼呂岳和師父兩人,會任由他們拖延時間了。
原來是在這裡等著他們呢「師弟,我們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師弟你就放過我們吧,這種玩笑開不得,一個不小心會死了的,師弟你總不希望師父白髮人送黑髮人吧。」秋生討好的看著呂岳說道。
秋生的話音剛落,文才就開口道「呂岳師弟,我們真的知道錯了,你就放過我們吧,再怎麼說,我們都是你的師兄,若是我們兩人出現什麼意外的話,師弟你也不好向師父交代不是嗎?」
「兩位師兄,你們到現在還不明白,自己之前做的有多麼的過分,師父早已經猜到我會這樣做,要不然,在義莊的時候,師父就不會什麼都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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