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醫調理了一會兒自己的身體。
在休整完以後,卻發現火起禿鷲都不在,便開始嚷嚷:
「人呢?都死哪去了?」
聞聲的二人趕忙趕到現場,隨後免不了一頓審問。
巫醫先是問了火起怎麼知道禿鷲住哪的事,火起便按照禿鷲的說法說了一遍。
巫醫聽聞,望向禿鷲,問:
「那麼晚你起夜作甚?」
「我聽村裡有狗叫,便起來看看,不料那時被不遠的火起看到了臉。」
「這麼巧嗎?」
「呵呵,這天底下的事巧的多了。」
「好吧。」
她說完,揉了揉眼,再次把目光轉向禿鷲,道:
「火起這邊的情況我姑且知道了,那你這又是怎麼回事?你最好老老實實跟我解釋一下。
為什麼離開公司這麼久?還有,為什麼到現在都沒回來?」
「這,這個說來,恐怕有些說來話長了。」
「那就長話短說!」
「是,是這樣」
禿鷲開始講述,講述這其中的緣由。
事情其實很簡單,那段時間的禿鷲正在放假,到處旅遊。
在從黑山附近經過的時候,無意間從本地妖魔口中聽到一個傳說,關於「神藥」的傳說。
據說,那神藥能治癒一切疾病,是絕對的大補之物。
而神藥所在之地,便是黑山上的黑森林。
「我,當時也沒什麼事兒,就懷著試試看的心理上了黑山,隨後又來到了黑村,聽到了更多關於神藥的傳說。」
「所以你就信了?這種一聽就是哄小孩兒的玩意兒?」
「其實未必是假的,相傳黑村的創始人早年患了不治之症,正因無意間找到了那種神藥,才逃過一劫。
而且得到那藥的位置也很特殊。
那黑森林我專程去過,裡面的氣味的確很有說法。」
「怎麼個說法?」
「怎麼說呢,是一種很濃但又很淡的奇怪氣候,同時還有一股很強的妖核氣味。
若是得到那妖核,其修為絕對大漲。
我正是不想被人捷足先登,所以這段時間一直在黑森林轉悠,才沒有回去。」
「那你也可以和本地的自己人聯繫一下嘛,比如讓他們回公司搬救兵,而不是這麼久都沒個消息。」
「呵呵我,我這不是信不過他們嘛,再者,我也沒出來多久,公司怎麼就把我的房子」
「你出來了多久心裡沒數嗎?」
巫醫瞪了禿鷲一眼,後者不敢再言語。
那之後,巫醫因為禿鷲失蹤一事罵了他好一通,直到罵累了,才道:
「老娘累了,要睡了,你倆動靜小一點,別吵了我,還有你禿鷲,天亮了帶我們去黑森林。」
「明白。」
——
二人就此離開,由於火起巫醫來的突兀,禿鷲沒有做任何準備,並沒有多的床。
因此二人索性睡在了一起,反正都是男人,這沒什麼。
這晚上對於火起來說經歷了太多,難免有些無法入眠。
正好,禿鷲也睡不著,問起了火起他們的這次任務詳細。
火起一五一十說了個大概,說其他人正在下面的村子休息,
禿鷲聽聞,顯得很不解:
「下面?下面不是塊荒地嗎?哪來的村子?」
火起道:
「怎麼沒村子,有一個舊村,只是裡面沒多少人,相反,下面的人還說這黑村是塊荒地呢,根本沒人。」
「這樣嗎?」
禿鷲越發不解了:
「可能是兩個村子有仇吧,我也不懂,畢竟你說的下面那個村子我也沒去看過。」
「回去的時候看看便是,到時再問清楚就好了。」
「也是。」
「話說回來前輩,那個森林裡的怪物到底什麼來頭?」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她很強,時不時來村里轉悠,她並不會攻擊村民,估摸著是想養著解悶兒。
當然,要是晚上亂出門的那就是另一回事兒了。」
「你在這這麼久她就沒發現你嗎?」
「我可以遮住自己的所有妖氣,這是我的獨有能力,要沒這一點,我也不敢在此逗留這麼多天。
說說你吧,到底怎麼回事?你是怎麼知道我住哪的。」
「我說不了。」
「笑話,難不成說了會死不成?」
「嗯。」
「哈?真的假的?」
「真的。」
「你試過?」
「你怎麼知道我沒試?」
「嘖明明只是個人類,怎麼還整得這麼複雜。」
「別說我了,前輩不也有事瞞著老大嗎,你跟老大說的那些根本就沒什麼說服力,也就老大太累了沒往深處想。」
「我撒的謊有那麼爛嗎?」
「很爛。」
「也許吧,連人類都這麼說,那估摸也瞞不了多久了,畢竟情報局也不是吃醋的。」
他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要聽聽不?」
「還是算了,知道的太多不是好事兒。」
「沒事,反正早晚都會知道的,這次回去,我就該向老闆認罪了,希望他能看在我多年貢獻的份兒上處罰輕點。」
說著,開始講述,亦或者說是傾訴:
「我有個妻子,不是公司的人,我們有個女兒,她叫露露」
「員工手冊明確規定,不能和公司以外的人有感情之實。」
「背的不錯,起碼我不用再向你解釋了。」
「為什麼我會忘記露露?」
「因為她媽媽是個遺妖。」
「遺妖?」
「遺妖惜時,一種依靠借宿在別人記憶里存活的妖族。
如果當事人還記得,那麼遺妖永遠活著。
如果當事人遺忘,那麼遺妖也就消失了,且連同自己存在的所有記憶都會被抹除。
這是一種能力,也是一種詛咒。」
「我在別墅只看到露露,並未發現嫂子。」
「因為她並不住那裡,她出門了,出遠門,去尋找治療露露的方法。」
「露露生病了嗎?」
「他是我和遺妖的孩子,只有一半的遺妖血統,但這非但沒有削弱詛咒,反而還加重了。
普通遺妖,只要寄主記得,那麼便可一直存活。
相反,只要還活著,說明就有人記得。
但露露不一樣,即便是親生父母,哪怕長時間和她在一起,有時也會把她忘記。
露露並不會因為被人遺忘而死亡。
但取而代之的,則是他的存在感很弱,哪怕是再親密無間的人,也會有突然將其徹底忘記的風險。
老實說,我已經忘了很多關於露露的事了。
而現在,我也只知道她是我的女兒,以及我來此的目的。
就連她的長相,也記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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