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宋生活的日子 第十九章 過去的不能過去
「我們大遼的子民死在了大宋的天牢裡面，你需要給我們大遼一個公道。筆神閣 www.bishenge。com」那個遼國使臣開口說道。
「皇上，老臣有話要說。」這時包拯開口說道。
「包愛卿，但說無妨。」
「敢問這位使臣，您說您的遼人死在了天牢裡面？」包拯看著那位使臣問道。
「如果沒有死的話，我也不會討要這個公道。」遼國使臣看著包拯說道，「雖然他們都在異國，但是他們依然是遼國的子民，我會替他們做主。」
「既然是這樣，那就應該先問清楚真相，然後再做決定。」包拯開口說道，「如果沒有問清楚真相就做出決定，只會被別人恥笑。」
「人都死了，需要問什麼？」
「因為人死了，真相才能被保留。」包拯從袖子裡拿出一封信，遞給那位遼國使臣，「大人可以看完再做決定。」
「這是？」看著包拯遞給他的那封信，那個遼國使臣心裡突然有了一些不好的預感。
「那位死去的遼人所做的事情，包括一些物證。」包拯對著那位遼國使臣說道。
遼國使臣手裡攥著那一封信，但是遲遲沒有打開，他沒有想到包拯會在這個時候對他反擊。
這應該不符合包拯的做法，因為包拯比所有人都清楚宋遼兩國交戰，會對大宋的百姓造成什麼樣的影響。
「您最好打開看看，順便給這裡所有的人都看一遍，這樣大家才能明白一些事情。」包拯開口說道，「有一點使臣可以放心，這裡是汴梁城，是大宋的地盤，但是這裡同樣是一個講道理的地方。」
遼國使臣打開那封信後，看著上面的內容，他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同時也暗罵那位遼人是一個蠢貨，竟然做事情會留下這樣多的馬腳，不單單說是別的，僅僅是在汴梁城殺人這件事就沒有辦法給這裡面的人一個解釋。
「使臣大人，怎麼樣？」包拯看著使臣那一張越來越難看的臉，開口問道。
「包大人，是我們弄錯了，這件事就這樣算了吧。」遼國使臣說道。
當聽到遼國使臣說這件事算了後，包拯明顯的感受到大殿裡面的臣子都暗中鬆了一口氣。
想到這裡，包拯想起了雲墨跟他說過的那一句話——過去的如果過去，一切只會變得更糟糕。
如果這件事算了，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是第十次，這次是他們有證據，如果他們沒有證據了，又怎麼能夠在遼人的咄咄逼人下安然脫身。
「既然這樣，那就是……」皇上看得那位遼人說出算了以後，他也明顯的鬆了一口氣。
「這件事不能算了。」包拯看著那位使臣說道，「我曾經見過一個人，他告訴我一句話。」
「什麼話？」
「過去的不能過去，如果過去的就讓他過去，一切只能會更糟。」
一個人盜賊偷東西以後，如果沒有懲罰，讓這件事過去，以後他還會偷東西。
一個罪犯如果直接選擇了寬恕，而沒有告訴他這樣做會受到的懲罰，以後他會再次犯案。
當一個人的利益大於他的犯罪成本時，他會選擇自己的利益，從而鋌而走險。
「過去的不能過去，那應該怎樣？」使臣問道。
「道歉，然後給我們賠禮。」包拯看著那位使臣說的。
「這不可能。」聽到包拯的話，那位使臣直接拒絕道。
「這裡是大宋，是一個講道理的國家。」包拯看著那位使臣繼續說道，「所以你應該講道理，因為你在大宋。」
「這樣吧，今年的大宋對大遼的進貢我們只要大宋的老百姓的，而大宋的官員我們會分文不取。」使臣看著包拯說道。
其中這個問題他在遼國就已經想到了，大宋的貴人們如果能夠有機會從窮人身上拿一些好處，他們會拿出自己最真誠的誠意去做這件事。
「不行，這兩件事沒有關係。」包拯搖頭說道。
「包拯，這件事你不應該做主。」聽到包拯拒絕後，一位官員急了眼，開口對著包拯說道。
「如果我不為他們討回公道，還有誰為他們討回公道？」包拯看著那位官員說道，「我不知道你們所謂的大局觀，但是我更加清楚的明白一個道理。」
「什麼道理？」
「打仗，最困難的是老百姓。」包拯看著遼國使臣說道，「而且要發動起遼國很宋國的戰爭，你還不夠資格。」
「你……你欺人太甚！」使臣看著包拯說道。
「欺人太甚的是你們。」這時一道聲音從大殿外面傳來。
很多人都好奇這位聲音的主人是怎樣進來的，但是看見少年身後的趙九歲一切都明白了，如果沒有那位的意思，這個少年跟趙九歲怎麼會來到這裡呢？
「你是誰？」
「雲墨。」少年開口說道，「你們遼人砸了我的攤子，我要找你們討回公道。」
「多少錢？」知道這位少年是來討要賠償的後，那位使臣的臉色好了很多，同時他對那些當初安插在汴梁城的人的能力產生了懷疑感。
「一萬貫。」雲墨回到道。
「你別欺人太甚。」聽到雲墨提起一萬貫後，使臣看著雲墨說道。
「我的東西值一萬貫，所以就是一萬貫。」雲墨回到道，「我的東西，物品定價自然是我自己說的算。」
包拯看著雲墨，他也愣了許久，他沒有想到雲墨會直接用這樣的方式去跟遼人談判。
「這是不可能的。」遼國使臣說道。
「既然是不可能的，那你憑什麼認為那個死去的遼人需要我們賠償，而不是你們要反思一下？」
「反思什麼？」
「虧心事做的太多，被厲鬼嚇死了。」雲墨一本正經的回答道。
「這是一派胡言，遼人的死亡就是你們的責任。因為他是死在開封府。」
「照這樣說，你從開封府里走一遍，你就算是開封府的人？你出了問題就需要開封府負責？」雲墨有些譏諷的問道。
「可以這樣說。」那個使臣被雲墨說話繞的有些頭暈，迷迷糊糊回答道。
「你確定？」
「確定了。」
「包大人，把使臣帶到天牢裡面去。」雲墨看了包拯一眼，「起碼在你確定這件事情徹底結束以前，不要跟他有任何的談話。」
「為什麼？」
「因為我很累。」雲墨看著包拯說道，他現在有的頭暈，跟那個遼人扯了很久，總算把那個使臣帶進自己的圈套裡面，如果他的催眠在提高一點點，也許會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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