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錢是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東西,這個賣蒸雞的小販從他出生的那時候就已經知道了答案。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品牌?什麼是品牌?」那個小販看著雲墨問道。
「這個你不用管,你只需要跟我合作就行。」雲墨看著那個小販說道。
……
……
與此同時,在距離汴梁城很遠的一座山上,一個人正在跟他的師傅說話。
怎樣能夠形容這個人呢?
或許只有一個字能夠形容,那就是——玉!
玉。
潔白。
無瑕通透。
在金色的陽光照射下散發出一種類似白雪般純淨的光輝。
沒有人不會不喜歡這樣的一塊玉石,同時也沒有人會無視這塊玉石的價值與美麗。無論它是掩埋在海底深處還是隱藏在陰森的古墓里,都會被人發現。
而李清恰好是一個如玉般的人。一襲青色衣衫,一頭烏黑的頭髮,稜角分明的五官,乾淨的面孔加上如同黑曜石般耀眼的眼眸,雖然不是特別英俊,但卻給人一種——謙謙公子,溫潤如玉的感覺。
一快潔白無瑕的玉石會讓人感到喜愛,同樣一位如玉般的少年也會讓人感到愛惜。
夕陽,漸漸西下。
餘輝,金色如同黃金般刺眼,染透了逍遙峰上的那一片青青翠竹。翠綠的竹子,每一株都只有拇指左右粗細,看起來可以輕易折斷。可就是這一株株看似柔落的綠竹,卻構成了逍遙峰的三大奇景之一—翠竹林。
風,輕柔,似少女的手,溫柔多情。
微風起,翠竹搖,拇指般粗細的翠竹再風中舞動,像是九天閣被李清那被溫潤的笑意迷倒的女弟子。
翠竹在微風中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響,像是在召喚少年回家。
李清漫步在竹林中,抬頭,清秀的臉旁望了望那已經走到天邊的太陽,又看了看自己手中那一柄有青竹製成的竹劍,上面還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已是黃昏,又已經過了黃昏。逍遙峰的天空都是格外美麗,青青天空,白色的雲朵,飛翔的麻雀,竹樓各處冒出的裊裊炊煙。李清站在青竹劍上,在白雲與青天之下,遠遠望去,像是成為這一幅畫裡的一筆,而且是畫師最最喜愛的一筆。
蕭遙閣主站在竹樓外,抬頭望去,那那青青的天,潔白的雲,裊裊的炊煙,這一切的一切有種讓他想再次拿去他那枝毛筆將這一切都畫下來的衝動。可是他只是想想而已,他絕對不會畫下這一副美麗的畫面,因為他的畫筆下不會出現一個有人,他也最不喜歡畫人!但是恰好現在這幅美麗的畫面里出現了一個人。
「師父!」李清將掉落在地上的青竹劍輕輕撿起,像是呵護自己最珍貴的物品年一樣輕輕擦拭,然後靜靜的站在逍遙閣主面前,低著頭,但是身子卻如同翠竹般挺拔。
「又跟師弟比武了!」逍遙閣主看著李清手中那把青色竹劍,上面還帶著淡淡的竹香,看樣子是剛做出來不久。
「嗯!」李清低著頭恭敬的回答道,但卻並沒有說明白比武的原因以及目的。
「你還是不肯說原因嗎,李清?」逍遙閣主繼續抬頭望著那一片美麗的天空,望著那一片翠綠的竹林,對著身邊的李清問道。
「竹劍斷了,做了把新的!」如玉般溫潤的聲音從李清口中吐出,極其簡單的幾個字將整件事情交代清楚,至於竹劍為何斷,怎樣斷的李清一概不說。
青色的竹劍在夕陽下散發出翠綠色的光芒,青翠的顏色像是傳說中前朝貴妃最最喜愛的青珠,像是一塊碧綠的翡翠,但更像此時逍遙閣主那已經發青的臉。
李清還是很難想像到一個人的臉色也會如同翠竹的顏色一樣,綠的令人陶醉,但是現在逍遙閣主臉上的綠色卻讓李清感到害怕,因為這是他第一次見逍遙閣主如此憤怒。
「劍斷了!好一個劍斷了!」逍遙閣主死死的盯著李清手中那一把青色的竹劍,對著李清說道:「三年前,你用我賜予你的『問情』與玲瓏閣的的陵蓉比試,回來時帶著一把青色竹劍回來,我詢問你是,你只是淡淡的說一句『劍斷了,做了把新的!可有此事?」
「是!」
「兩年前,你與蕭逸風比武,後來被他打在床上起不來,我詢問你是,你只是說了句『劍斷了,該換把新的了!可有此事?」
「是!」
「李清,你告訴我你來逍遙峰是幹什麼的!」
「除暴安良,還一片青天!」
「還一片青天?可是這天已經很青了!」逍遙閣主並沒有發怒而是抬頭望著這一片青青的天空。
「天雖青,但卻已被染紅!」李清伸手指向天空的一角,此時已經是晚霞漫天,火紅色的霞光將那一片青天染紅,像是在青天之下劃開了一個巨大的口子。
「李清,你是個人,不是一塊玉,不要時時刻刻做到——謙謙公子,溫潤如玉。要知道在這個世界上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喜歡玉石,都喜歡如同玉石般溫潤的人。」看著在晚霞下的李清,看著俊秀的臉上始終帶著的溫潤笑意,逍遙閣主對他語重心長的勸說道,他不喜歡他最最喜愛的徒兒變成別的峰主中最最喜愛的樣子,相對於現在這個一席青衫溫潤如玉的樣子,他更喜歡當初那個與蕭逸風一起往他被子裡放毛毛蟲的那個混小子。
「師父,徒兒的《逍遙遊》還有一部分未完成,先行告退!」李清對著逍遙閣主恭敬的鞠了躬後,轉身離去。
「李清,蕭逸風在青竹居等你!」看著李清離去的背影,逍遙閣主並沒有發怒,而是對著那個與夕陽一起消失的背影說道。
李清的身子微微一頓,腦海中頓時浮現出那個如風般的少年,俊秀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無奈的苦笑,但嘴上卻還是用溫潤的笑意對著逍遙閣主說道:「知道了,我現在馬上回去!」
現在還未到夜晚,天氣就已經開始變涼。蕭逸風站在風居門前,望著天邊那已經被夕陽染紅的那一片天。西邊那火紅的色彩都開始變淡,逍遙峰上的鳥兒都撲拉著翅膀成群結隊的往回飛。可是就連鳥兒都知道天黑回家的道理,為什麼就有人卻偏偏不知道回家呢?
閣主看著李清,想到了當年他遇見的那個叫做雲墨的年輕人。聽說他去了一個汴梁城的地方,不知道那個地方的人有沒有欺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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