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晴朗,應該一個好天氣,今天的城主府裡面也分外熱鬧。隨夢小說網 www.suimeng.co
僕人們還有一些侍女們他們都穿上了很華麗的衣服,看這個樣子是有幾位貴客要來。
城主府的老管家一大早就站在門口迎接。
這位城主府的老管家看上很老,他一直彎著腰,好像他的腰一直直不起來一樣。
如果仔細去看,會發現這位老管家的臉上依舊布滿了皺紋,就像是被光陰用刀一道道雕刻後留下的痕跡一樣。
「這位貴客,裡面請!」老管家對著一位身穿錦衣的肥胖中年人說道。
「劉員外,您來了,快點進來。」老管家不斷的朝著這些貴人招呼道。
「李掌柜,我們家老爺一直盼著你來,想不到您今天真的有時間。」
隨著老管家的話不斷的重複,老管家身後的禮物也越來越多。
人群絡繹不絕,城主府的門前也聚滿了人。
每一次城主府裡面的人宴請客人,周圍都會將一些糕點送給這座城池裡面的一些困苦人家,因此每次聚會,都會有很多孩童在城主府門前聚集。
翠花走在人群里,她的背著一把古琴,她的腰上帶著一把刀,她穿著一身青色的衣裙,總之這一切都看上去不是很搭配,但是在翠花的身上卻是有一種特別的美感。
因為人很多的緣故,人群裡面到是顯得有些擁擠,翠花走的有一些慢,不過好在前面就是城主府,她只需要在走一段時間,就能來到城主府。
「讓開!」「快點讓開!」這時人群裡面傳來一陣叫喊聲,一個七八歲的孩子站在路中間,好像是被眼前的景象嚇住了一樣,不知道躲避。
在孩童的正前方的,一匹駿馬朝著飛來,如果仔細去看,會發現那匹馬兒的眼睛已經發紅,像是得了某一種疾病一樣。
馬兒越來越近,孩童不知道該怎樣辦,只好站在原地開始大聲哭泣。
隨著馬蹄聲越來越急促,周圍的人不由的閉上了雙眼,他們現在都能夠想到一個很可怕的場景,「馬蹄上會沾滿血跡,然後馬兒朝著城主府飛去。」
老管家依舊開始跟那些客人打著招呼,那些客人依舊跟老管家客套,好像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跟他們沒有任何關係一樣。
有人在高樓。
有人在低谷。
有人光萬丈。
有人一身鏽。
曾經一位聖人說過一句話,「人與人的悲傷從來不能相同,若能相通,便是聖人!」
城主門前已經準備好了弓弩,只要那匹馬踏進城主府的待客區域,就會有無數弩箭將它殺死。
可是有一點不是很巧,那個孩童的位置正好在城主府的待客區之外,所以即使那個孩童被馬兒踩死,也不會有弩箭將它殺死。
周圍人已經閉上眼睛,甚至有的人已經發出來尖叫,好像已經看到那個可怕的場景了。
就在這一時刻,隨著「錚」的一聲,一道琴音出現。
馬兒發出一聲哀叫,因為它的前蹄被斬斷的緣故,因為慣性,它的身體朝著前面飛去。
這些都是在一瞬間完成的事情,等人們反應過來以後,那隻馬兒的上半身已經趴在城主府門前的禮物堆里,看上有些被鮮血染紅的禮物,城主府的那位老管家這時已經抬起了頭,將目光望向人群裡面。
「是那個人殺死我的馬?」老管家還沒有發怒,一位中年人已經從人群裡面走來,他看著那個站在原地不動的小女孩,正要朝著他揮出一鞭子。
「錚!」又是一道琴音出現,朝著那位中年人飛來。
中年人還沒有反應過來,那道音刃已經將他那一隻握著鞭子的手留下一道很深的傷痕。
鮮血落在地上,在青石磚山留下一個個血花,看上去有些美感。
「誰殺死的我的馬,快點出來。」
翠花站在人群裡面,她沒有走出來,不是因為翠花害怕,而是因為翠花覺得有些無聊。
這位中年人對於她來說,她能一刀將他劈死,更何況翠花身後有她家公子,根本不值得翠花出手懲治他。
看著周圍人群匯集,城主府那邊也沒有打算過來管的,那位中年人臉上有些掛不住了,他看著那個在地上沒有離開的小男孩,他走到小男孩面前,將男孩提起了,對著人群裡面喊道:「如果你在不出來,我就要將這小男孩當場殺死。」
中年人的話有些不講道理,但是沒有人出來反駁,能夠將這樣的馬放在大街上的人本身就沒有什麼道理可言,這樣對於他來說到是常態。
「不要啊,這是我的孩子。」人群裡面衝出一位婦女,他跑到那位中年人的身邊,然後抱住中年人的腿,大聲喊道:「不要啊,我們是無辜的,真正傷你的是那個彈琴的人,為什麼要我的孩子來頂罪?」
這位婦女的話很有意思,中年人看著那位婦女,「你的意思是那位彈琴者是應該死去的,而不你的兒子?」
看著中年人這樣朝著自己質問,那位婦女的臉色變得通紅,感到一些臊得慌,可是她又看了看自己的孩子,只好硬著頭皮說道:「就是這樣的,如果不是那個人,您的馬兒不會死,我的孩子也不會被你這樣對待,都是怪她。」
婦女的話帶著幾分狠意,好像這位婦女完全忘記了要不先前的那一道琴音,她的孩子早就在馬蹄下喪命,根本不會活到現在。
「那你指出是誰,我就放掉你的孩子。」中年人很有興趣的看著那位婦女,說道。
婦女走向人群,朝著翠花走來,她很早就認識這位姑娘,先前這位姑娘跟她家少爺與楊家的那位公子交手的時候,她曾經在周圍看見過,她知道這位姑娘不是普通人,她很厲害,她的兒子同樣是這位姑娘就下了的,可是即使這樣又能如何?
相對於這位姑娘的結果,她更加關注自己兒子的死活。
翠花被那位婦女指著,她的臉色沒有任何變化,依舊是那副冷冰冰的臉,看上去跟往常沒有什麼不同。
那位孩子已經反應過來,他跑到那位婦女的身邊,看著翠花,有些不明白的問道:「娘親,學堂裡面的夫子教導過我們,做人要感恩,要做一個堂堂正正的人,可是為什麼你的做法跟夫子講的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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