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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才堪堪吐出一個字音,就忽然間回過了神,重新低下了頭,不敢看雲凰。
抿了抿唇,沉默了一小會兒以後,才重新開口:「我沒想到父皇會願意讓我去秋狩。」
雲凰對他的這個回答也沒有感到多麼的奇怪。
拉著人,將他帶到書桌前坐下以後,才開了口:「往後這樣的情況還會有很多,僅僅只是這麼一次就哭成這般,你還如何去與景炎奪那個皇位?」
景御扭頭看向了雲凰:「母妃希望我坐上那個位置嗎?」
「那些本就該屬於你。」
無論是她熟知的劇情,還是孔月熟知的劇情,最後登上那個皇位的人,都是景御。
他是這個世界的絕對男主。
而她在這個世界的任務,就是要將原本屬於原主符歆的東西,全部得到。
這其中,就包括景御這個最後成為了皇帝的養子。
得到雲凰這麼一句回答的時候,景御的眸子閃爍了一下。
他自動將雲凰的那句話理解成了,她希望他坐上那個位置。
既然這是她想要的,他便去做。
只是啊……
有些東西,他想,也許他這一生都不會告訴她。
比如,方才他沒有說出口的那句話。
其實是想說,他心悅她。
但是,他也知道,她對他,真的僅僅只是將他當成了兒子。
雲凰則是站直了身子,看著景御認真看書的模樣,目光狀似無意地在他頭頂的虛擬面板上掃了一眼。
好感度竟然已經到了86。
微微闔眸。
朱唇抿了抿。
就當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在經歷過司徒煜以後,她發現,她已經開始做不到最初那樣心靜如水了。
不知不覺之間,心底還是對他開始心軟。
更罔論,這個位面,她是真的起了心思,想要保護好景御的。
時間一直都是過的很快的。
半個月的時間一轉即逝。
雲凰因為是貴妃,她的輦駕是排在第三位的。
最前面的是景軻,第二是身為皇后的孔月。
過繼到了孔月名下的景炎騎著馬隨侍在她的輦駕周圍。
而同樣的,景御也是跟在雲凰的輦駕旁。
酒酒化成的兔子正趴在雲凰的腿上。
它這次是完全顯形的狀態。
任何人都可以看到。
清早雲凰抱著它上輦駕的時候,景御還愣了一下。
跟在母妃身邊一年多,他甚至都不知道她還養了一隻兔子。
這樣的認知,不免讓景御心中升起了幾分難受的感覺。
以至於這一路上,景御都有些心不在焉。
因為太過在意,所以即便僅僅只是這樣一件小事,他也能耿耿於懷。
雲凰掀起了轎簾,看向了垂著頭騎馬的景御。
「御兒。」
清冷好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的第一時間,景御就立馬轉過頭看向了雲凰。
快的,就好像是本能的行為一般。
一眼就望進了轎攆中。
雲凰的另一隻手還搭在酒酒的背上,一下又一下地輕輕撫著酒酒的小短毛。
這樣的一幕,落在景御的眼中,竟覺得,就算是那兔子毛髮雪白,卻也不及她的那雙手白。
景御在愣了一下以後,就策馬靠近了雲凰的輦駕,控制著馬速,彎腰,將耳附在了雲凰的唇邊。
「母妃有何吩咐?」
雲凰捏了一下此時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在她的識海中開始躁動的酒酒的背,然後才壓低了聲音,和景御耳語了幾句以後,就放下了轎簾,示意他回去。
轎簾隔絕了雲凰的視線,所以她並沒有看到,在她放下轎簾以後,景御一瞬間爆紅的臉,以及……
那不自然抬起,撫摸過自己耳廓的手。
但景御的這些動作,都被位於他們前面,正好回過頭看景御的景炎收入了眼中。
景炎的眸底快速地掠過一絲深思。
削薄的唇不懷好意地勾起。
「何事這麼開心?」
孔月也正好掀起了轎簾看他,一眼就看到了他面上那明顯的好心情,櫻唇一勾,也來了幾分興致。
景炎聞聲看向了她,在心中考慮了一會兒以後,還是選擇了同景御一樣,策馬靠近孔月的輦駕,低頭:「景御的弱點是符歆。」
孔月一聽到這話,長睫微垂。
掩去了眼底的不甘和憤怒。
面上依舊是毫無攻擊性的淺笑。
但說出口的話,卻不像她面上看起來的那麼無害:「符歆,我自然會對付,倒是你,待會兒到了狩獵場,應該知道要怎麼做吧?」
景炎嗤笑了一聲,立馬回答:「這是自然。」
孔月和符歆一樣大,現在也不過只有十六歲。
而景炎已經十八了。
他們二人之間,明著是母子,但背地裡,誰又知道究竟是什麼關係。
總之不可能像雲凰和景御之間這樣和諧就是了。
當景炎再次回頭看向景御的時候,景御已經從剛剛那種渾渾噩噩的狀態中恢復了。
一抬頭就見景炎正用那種意味不明的眼神看著他。
眉頭略略一皺,立馬就用一種更冷冽的眼神與景炎對視。
景炎被他那眼神看的愣了一下,回過神以後立馬轉頭看向了自己的前方。
之後就一直都規規矩矩的,不敢再往後瞟上一眼。
方才景御那個眼神,真的嚇到他了。
那種眼神,就和平日裡父皇決定要處死一個人時的眼神一模一樣。
甚至比父皇那種時候的眼神更狠戾,更嗜血。
他甚至都懷疑自己剛剛是不是看花眼了。
可是……
一想起剛剛那個眼神,他就沒有了再回頭去一探究竟的心思。
可景炎不知道的是,此時的景御又重新回到了剛剛那種茫然不知所措的樣子。
他還在為剛剛雲凰說話時,熱氣噴薄到他的耳廓上而心神激盪。
-
因為雲凰是貴妃,她的位置是坐在景軻的左側的。
景軻的右側,坐的是皇后孔月。
二人同時走到了各自的座位前,即便中間隔著一個景軻,也無法阻隔孔月看向雲凰的那種記恨目光。
雲凰倒是不以為意。
隨意地擺了擺袖,姿態怡然。
明明位分比孔月低,身上穿著的衣裙也不像孔月那樣是正紅色,而是淺淡的水紅色。
可卻一點都無法影響她那通身的氣度。
在氣場上,就將孔月壓制的足足的。
高台下的景御看著這一幕,目光都膠著在了雲凰的身上。
墨色的眸底掠過幾分痴迷。
她真的就像一個妖精一樣。
不需要做什麼,就能夠輕易地將他的全部心神都吸引了。
二皇子景文是個病秧子,其他的皇子不是生母身份太低,就是年紀太小。
以至於來參加了這次秋狩的人,只有景炎、景御,以及四皇子景鴻。
四皇子的生母是賢妃。
正坐在雲凰的下位。
在發現雲凰將目光看向她的時候,還衝著雲凰討好地笑了笑。
雲凰對她的示好也只是淡淡地點了點頭。
雖然她並不覺得這些人能給她造成什麼威脅,但,在這種殺人不見血的深宮之中,彼此之間還是疏遠距離為好。
獨善其身,這才是在後宮中正確的生存法則。
而一旁的孔月,在發現賢妃衝著雲凰示好,卻不向自己示好的時候,氣的差一點咬碎了一口銀牙。
因為從皇城趕來這個狩獵場就已經用了不少的時間,所以到了以後,太監總管王德在景軻的示意之下隨便地說了幾句以後,就讓人開始準備膳食,先休息一晚,明日再進行狩獵。
對於景軻的這個決定,當然沒有人會找死地提出異議。
更不要說這個決定是為他們好的決定。
後來在用膳的時候。
雲凰在孔月的舉杯示意之下,抬手拿起了酒杯,湊到唇邊,作勢就要喝下。
廣袖遮面,悄無聲息將杯中的酒液給倒了。
為了讓雲凰不露餡,酒酒還特地將那些酒給弄到了自己的空間裡。
在將廣袖移開的那一瞬間,雲凰紅艷的唇角微微一勾,眼底閃過一絲譏諷。
就孔月這個段數,想要算計她,還太嫩了一點。
只是……
半個時辰以後,雲凰皺著眉看著跟在自己身後,進入了她房間的景軻,滿臉不耐。
此時的景軻明顯有些神志不清。
雙眼都是迷糊的。
面色潮紅。
一看就知道是中了招的表現。
「孔月那個女人竟然蠢到這種地步?給我下藥還不夠,竟然還給景軻也下藥……」
忍不了的雲凰在識海中默默吐槽。
一旁的酒酒默默縮了縮身子。
【宿……宿主……我說實話,你可千萬不要打我……】
聲音也是顯得特別可憐。
帶著明顯的顫音。
雲凰面上一臉不耐煩地先將景軻打暈了以後,就將他扔在了自己房間的地面上,轉頭看向了酒酒。
「你要說什麼實話?」
【那……那個……宿主倒掉的那杯酒……我……】
酒酒支支吾吾了半天,但最後還是卡在了那個「我」字那兒,不敢再說下去了。
「你什麼?」雲凰卻已經察覺到了問題,雙手環胸,緩緩抬腳,朝著已經躲到了角落的酒酒靠近。
剛要伸手將酒酒揪起來的時候,門外就響起了三聲敲門聲。
雲凰伸出的手一頓,轉頭就看向了門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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