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流蘇的話,派蒙攤了攤手道:「果然鍾離依然還是不喜歡吃海鮮呢。」
「你們敘舊的話,等會吧,先把眼前的事情解決了。」九條裟羅打斷道。
派蒙撓了撓頭道:「唔,好吧。」
八重堂的編輯長平山對著溫迪開口詢問道:「不好意思,我是失主八重堂的人,有些事想問你。」
「按照你剛才說的,你一直待在這個倉庫里。既然這樣,你有沒有聽到什麼不尋常的響動?」
溫迪思索了一下回答道:「這麼說來,我確實隱約聽到過身邊有腳步聲,而且不止一次,不過我並不覺得那些聲音有什麼異常。」
聽了溫迪的話,平山一臉憤怒的說道:「明明有聲音,怎麼還不覺得異常呢?」
「哦,原來如此。」阿貝多在一旁點頭道。
派蒙對此疑惑道:「阿貝多,你明白了什麼嗎?」
阿貝多解釋道:「提起竊賊,一般都會聯想到撬開門鎖或者東翻西找吧,剛才溫迪的意思是,他沒有聽到這種明顯不自然的聲音。」
「至於腳步聲,因為這裡是倉庫,每天都有大量貨物進出,會有人在這裡走動,也是很正常的。」
平山聽了阿貝多的分析,也覺得有道理,然後他有些疑惑的開口道:「可這樣一來,丟書的事不就等於毫無頭緒嗎?」
阿貝多對此搖了搖頭道:「不,並不是這樣,基於剛才那些事實至少可以得出三個結論。」
「第一,帶走書的並不是一時起意的竊賊,一開始就是針對那些書來的;第二,對方對倉庫非常熟悉,甚至持有鑰匙;第三.」
「這麼說的話,犯人應該不止一個人。」熒思索了一下突然說道。
聽了熒的話,阿貝多點頭道:「不愧是旅行者。書這麼沉,一個人無法在短時間內運走,必定是合夥作案。」
「而溫迪明顯不符合犯人的特徵。」
溫迪聽了阿貝多的分析,也非常滿意的在一旁點著頭。
「我倒是覺得他挺符合的。」流蘇突然開口說道:「以我對他的了解,他在神不知鬼不覺突然弄走這麼多書是非常簡單的。」
溫迪:「???」
聽了流蘇的話,溫迪臉上的笑容突然僵住,轉頭一臉不敢置信的瞪著流蘇。
「是啊,聽流蘇這麼一說,溫迪確實很有嫌疑。」鍾離也在一旁附和道。
溫迪忍不住吐槽道:「不是,流蘇,老爺子,這樣污衊我對你們有好處嗎?」
流蘇一臉認真的點頭道:「沒有。」
「那你為什麼這麼說?」溫迪疑惑道。
流蘇回答道:「我開心啊。」
「嗯,流蘇說的有理。」鍾離也在一旁頷首道。
溫迪:「.」
「你看他說不出話來了,快把他捉起來。」流蘇見溫迪沉默,笑著對九條裟羅開口道。
九條裟羅:「這」
聽了流蘇的話,九條裟羅也犯難了,從幾人的談話中她從中了解到了,這位蒙德的吟遊詩人實力很強,能做到這些普通人做不到的事情,這樣的人就更不可能去偷書了,而且最重要的是,眼前這兩位是雷電將軍親自邀請的,如果沒有一點身份,九條裟羅自己都不信。
這兩位雷電將軍邀請的貴客看起來與這位有嫌疑的吟遊詩人關係不錯,說的這些話也是如同老友之間的玩笑話,當不得真,但是,你們有沒有想過這樣做我就下不來台了啊。
正當九條裟羅思考該怎麼辦的時候,一道聲音傳來,讓她好像見到了希望的曙光。
「裟羅,你們在這裡做什麼?」影帶著八重神子出現在這裡對著九條裟羅問道。
九條裟羅鬆了一口氣對著影說道:「將額,事情是這樣的」
聽了九條裟羅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部講述給自己聽,影有些古怪的看了溫迪一眼。
溫迪:「.」
你這麼看我幹什麼?都說了不是我。
「我知道了,應該不是他做的,你說他偷酒我還相信,偷書的話,還是算了吧。」影思索了一下開口道。
九條裟羅聽了影的話,也順著台階下來,轉頭對著平山說道:「平山編輯長,天領奉行後續會著重調查倉庫相關人員。如果你有什麼線索,也請及時告知我們,可以嗎?」
「好的,我明白了,那就拜託你們了」
平山說完就不再說話了,雖然他的心裡還是有點疑惑,但是他又不傻,九條裟羅都這麼恭敬面對的人除了稻妻的雷電將軍,他還想不到其他的人出來。
「既然我已經擺脫嫌疑了,是不是可以走了?」溫迪突然開口道,然後直接朝著離島的裡面走去。
九條裟羅在影的眼神示意下,出手攔住了溫迪,淡淡的說道:「站住,雖然排除了盜竊嫌疑,但你是否合法來到稻妻,這件事還沒有定論。」
聽了九條裟羅的話,溫迪一臉可惜的說道:「哎呀呀,真可惜,還以為剛才那樣就能矇混過關了呢。」
「你的邀請函呢?」影對著溫迪問道。
溫迪撓了撓頭道:「唉嘿,抱歉,暫時想不起放在哪了。」
影面無表情的對著旁邊的九條裟羅開口道:「裟羅,既然是偷渡客,裟羅,我懷疑他是過來搗亂的,所以還是先把他關起來,直到容彩祭結束再將他放出來吧。」
九條裟羅點頭道:「是。」
溫迪:「???」
「不是吧,大家都是老友了,給個面子行不行?」溫迪糾結著臉說道。
影瞅了溫迪一眼,淡淡的說道:「不行,都是老友了,邀請函你還能丟?」
「就是就是,這麼重要的東西你都丟了,你這是不給影面子啊。」派蒙聽了影的話,也在一旁點頭附和道。
溫迪對此嘆了一口氣解釋道:「我是真的忘記放在哪了,我之前一直將它拿在手上的,因為我沒有帶行李,邀請函的大小,口袋也放不下。」
「奇怪,雖說之前喝得有點多,可我總覺得應該是把它好好地收起來了,當時我還對想出了這個主意的自己相當滿意呢。」說到這裡,溫迪自己也有些疑惑。
派蒙聽了溫迪的話對他吐槽道:「既然你之前一直把邀請函拿在手上,為什麼又要把它收起來啊?」
「因為我在認真比對蒙德酒和稻妻酒的口感嘛,所以要每隻手各拿一個杯子。」溫迪解釋道:「這樣不就沒辦法再拿著邀請函了嘛,可如果把邀請函隨便放在哪裡,又可能會忘掉。」
「我尋思你年齡也不大啊,怎麼就老年痴呆了呢。」聽了溫迪的話,流蘇嘆了一口氣道。
聽了流蘇的話,溫迪一臉不服氣的回懟道:「我老年痴呆?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你比我嚴重的多了好嘛!」
「難道不是嗎?這麼簡單的事情你都忘了,不是老年痴呆是啥?」流蘇不緊不慢的回答道。
溫迪聽到這個,有些不能忍了,對著流蘇喊道:「你還不是一樣的,那麼重要的事情你都忘記,還好意思說我?!」
「我只是忘了而已,有啥關係,還有鍾離不也是沒有記得了嗎?要是他提醒一下我,我會忘?」流蘇順手將鍋丟到鍾離身上。
鍾離一開始只是面帶笑容看著這兩個不靠譜的老友爭吵,結果流蘇一句話將鍋直接扣在自己頭上,讓他臉上的笑容直接僵住。
「我告訴你,就算是老年痴呆也是你們兩個,兩個人的年齡加起來是我的三四倍,好意思說我?」溫迪繼續說道。
鍾離開口道:「溫迪,此言差矣,我們這樣有點磨損是很正常的。」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們的鬼話嗎?你們就是不記得了,別拿磨損當藉口。」溫迪對此一點都不相信:「還有老爺子,你就更過分了,在璃月你還蹭我的飯。」
「咳咳。」
鍾離對此只是咳嗽兩聲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你們兩個蹭我的飯還少嗎?溫迪,你好意思說鍾離?你們兩個半斤八兩。」聽了溫迪的話,流蘇繼續吐槽道。
溫迪一臉不服的說道:「我怎麼就不好意思了?我的摩拉都是我自己用手賺到的,老爺子呢?他就是遊手好閒,到處蹭飯好吧?」
「你還好意思說?我怎麼就遊手好閒了?蒙德的事情不還是我幫忙解決的?」鍾離聽了兩人的話,也忍不住了,對著兩人吐槽道:「還有流蘇,你偷懶比我還多,每次找你你都沒有影子。」
流蘇聽了鍾離的話,當即對其反駁道:「嘿,鍾離,你這話就不對了吧,我上了那麼久的班,我休息一下怎麼了?你可是一年上一次班還偷懶叫我幫忙寫文案的,你的心不會痛嗎?」
「不會,因為我的心是磐岩做的。」鍾離淡淡的回答道。
流蘇:「???」
你特麼,這句話你是怎麼說出口的,你可是正兒八經的岩王帝君,說出這句話有影響你的身份啊!
「嘿,大家都摸魚,我摸一下魚怎麼了?」溫迪看著兩人互相吐槽,在一旁笑著說道
流蘇瞅了一眼溫迪繼續說道:「摸魚是摸魚,但是你呢?喝多了導致將東西放在哪都不知道,好意思?說出去都丟人。」
「嘿,我今天就要和你說道說道,我這怎麼就是丟人了。」溫迪擼起袖子對著流蘇說道。
流蘇見溫迪的架勢,也擼起一隻袖子對著溫迪說道:「怎麼,你想打架?」
「走,我們找個地方打一架,好久沒有切磋了。」鍾離也在一旁活動了一下手腕道。
溫迪:「???」
「事情好像有點出乎意料了呢。」派蒙看著吵起來的幾人,有些無奈的對著熒說道。
熒目瞪口呆的看著三神從一開始的小吵小鬧最後上升到找個地方直接用暴力解決問題,果然這個世界的神就是這麼不靠譜。
「好,好像是的。」熒一臉糾結的回答道。
「好了好了,你們別吵了,大家都是一樣。」影趕忙在一旁打圓場道。
「你說什麼?」聽了影的話,流蘇,鍾離,溫迪同時將頭轉向她。
面對著三神的注視,影有些小聲的說道:「我說大家都一樣,都窮,都是摸魚等死的。」
流蘇當即反駁道:「你才是摸魚等死的。」
「你才窮,你個肥宅說什麼?」溫迪大聲反駁道。
鍾離聽了影的話,對其淡淡的說道:「你是不是也想打架?」
影:「.」
看到突然變成眾矢之的的影,八重神子也忍不住捂臉,自家的神明拉仇恨的水平還是相當高的,但是你也得分一下場合啊,這三位哪個不比你強啊,影,你長點心吧。
「那個,那個你們不要吵啦,事情還沒解決呢,而且現在是稻妻的容彩祭,大家好好的坐下來說話不好嗎?」派蒙趕忙開口勸解道。
「嘿,我也想,但是這兩位是怎麼樣的,你也看到了。」溫迪不滿的瞅了鍾離和流蘇一眼道。
流蘇仰著頭瞅著溫迪說道:「怎麼,你有意見啊,不服氣下次別蹭我的飯,自己做去。」
「嘿,你竟然還威脅我?」溫迪聽了流蘇話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
「你以為。」
溫迪最後還是妥協了,一臉不甘心的說道:「行吧,算你狠。」
派蒙:「.」
熒:「.」
九條裟羅:「.」
派蒙對此糾結了半天,然後擠出了一句話對著溫迪說道:「溫迪,不愧是你啊。」
溫迪眨了眨眼睛對著派蒙歪了歪頭道:「唉嘿!」
「被你們一打岔我也想起來了,我的邀請函放在我的帽子裡。」溫迪說完,將帽子揭開,把放在裡面的邀請函拿了出來。
「所以說,你這不是老年痴呆是什麼,帽子裡有東西都感覺不出來。」流蘇見此繼續吐槽道。
溫迪:「.」
九條裟羅也在震驚中回過神來,也從幾位的對話中了解到了他們的身份,那就是他們都是與雷電將軍一樣的神明,包括這個帶著綠帽子的也是。
「這確實是由社奉行發出的邀請函,現在關於這位客人的身份,我已經沒有疑問了。」九條裟羅對著幾人開口道:「不過從今天晚上開始,還是請你們到萬國商會下榻為好。」
「各位,我先失陪了。」說完,九條裟羅就直接溜了,因為這幾個人她惹不起,只能讓雷電將軍親自頭疼了。
「裟羅這就走了?」看著九條裟羅匆匆離開的背影,派蒙有些疑惑的撓了撓頭道。
「她可能已經知道我們的身份了。」鍾離看了一眼影說道。
影:「.」
「原來是這樣啊,不過說起來,影,還有神子,你們怎麼來了,而且還換了一套衣服?」派蒙這才重新打量著影和八重神子問道。
「這還不是我們將軍大人的意思,說這麼穿好看,不過確實挺好看的,而且還很舒服。」八重神子解釋道。
流蘇看著兩人的裝束,有些糾結的說道:「你們就這樣盜用的衣服了?」
「哎呀呀,這可是影的意思,和我無關吶,你要找麻煩就找影好了。」八重神子捂著嘴笑著說道。
「神子!」聽了八重神子的話,影有些生氣的喊道,什麼叫找麻煩就找我一個就好了,我告訴你,我被找麻煩了你以為你躲得掉?
看著影逐漸變得危險的眼神,八重神子身體一僵,轉頭對著流蘇開口道:「其實這一切都是我的注意,不關影的事,要找麻煩就找我一個就好了。」
熒:「.」
「那我就先記著了,下次找回來。」流蘇點頭道。
八重神子:「???」
我就是客套一下,你怎麼就當真了?而且你這樣認真的對待我一個小狐狸真的好嘛?
流蘇看到露出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幾人開口道:「你們是不是還有事情沒解決?」
「是啊,被你們這麼一打岔,我都忘了,阿貝多,我們也該找平山編輯長要資料了。」派蒙恍然道。
阿貝多聽了派蒙的話走到平山編輯長的面前開口道:「平山編輯長,我是今天約定與你見面的白堊。」
「啊,原來您就是白堊老師!非常抱歉您剛到達稻妻,就碰到這樣的事。」平山編輯趕忙招呼道,並給了阿貝多一沓資料。
「這是給您的五歌仙資料,我們能找到的信息都記錄在上面了。」
阿貝多結果平山遞過來的資料探查了一番後分析道:「讓我看看…嗯,果然和我之前猜測的一樣,翠光、葵之翁這些名字,並不是五歌仙的真名。」
「雖然世間曾流傳過許多內容各異的五歌仙故事,但時至今日,這些故事的具體內容已不可考.唉,真是可惜。」
「不過至少還能知道,五歌仙故事大多遵從相似的格式寫成,也算有些收穫。」
派蒙聽了阿貝多的話開口問道:「阿貝多,這些信息對畫畫也有幫助嗎?」
阿貝多點頭道:「的確能捉供思路,不過我也承認,最重要的靈感,現在還是欠缺了一些東西。」
平山編輯一臉抱歉的說道:「非常抱歉,這些資料的確不夠詳盡但目前已經無法找到更多內容了。」
「不過八重大人說:五歌仙的傳說干變萬化,在每個人心中都有不同的故事,所以您也只需遵從自己的內心,來創作您認為有趣的內容就好。」
派蒙也在一旁點頭附和道:「還真是神子會說出來的話。」
「啊?我說過嗎?」聽了平山的話,八重神子撓了撓頭露出一臉疑惑的表情道。
「神子,你說了什麼你都不知道?難道你也變成老年痴呆了?」影聽了八重神子的話,嘆了一口氣道。
八重神子直接回復道:「怎麼可能,我才五百歲好不好,比起你們來說還差了不少,要得也是你先得。」
影:「???」
阿貝多思索了一下對平山說道:「編輯長,不用擔心,畫的事就交給我來想辦法吧。」
「謝謝。那就交給白堊老師了。另外各位,最後有一件事想拜託大家。」說道這,平山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對著幾人說道:「明天早上,《沉秋拾劍錄》的作者枕玉老師會乘船到達稻妻,各位如果見到他,請暫時不要提起新書失竊一事。」
「不管這批書最終能否找回,八重堂都會想辦法保證新刊發售會順利舉行!」
「我明白了。」熒點頭附和道。
「非常感謝,那我也告辭了。」
看到平山離開,派蒙對著八重神子開口道:「神子,你對於丟書的這一件事怎麼看?」
「我啊,我不知道哦。」八重神子聽了派蒙的話,搖了搖頭道。
「唉?你不是八重堂的總編嗎?」派蒙疑惑道。
八重神子解釋道:「可是這次容彩祭並不是我舉行的,是另一位八重神子啊,所以我對這些不知情哦。」
「唉?!」聽了八重神子的話,派蒙瞪大了眼前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她。
「不可能吧,早上我們還看到了你,接待客人的這件事還是被你忽悠過來的。」
影在一旁解釋道:「今天神子一天都在鳴神大社沒有出來過,所以你們早上見到的神子應該是人假冒的。」
「不會吧,還有人能在稻妻假冒神子?這也太」派蒙聽了影的解釋一時間有點緩不過神來。
熒摸著下巴說道:「不對啊,早上我們見到的神子是真的啊,無論是說話方式還是一些微不足道的細節都不像是假的,而且她對祭典的事情也做得井井有條,和鳴神大社的宮司根本沒有差別,像是做了很久的宮司一樣,將這一切都打理的井井有條。」
「她確實是宮司,但是不是神子。」影點頭道:「所以你們看不出來也很正常,可以說稻妻除了我還有神子,其他人都看不出來她與神子有什麼區別。」
「不會吧?既然那位神子是有人假扮的,為什麼你們不去拆穿她?」派蒙一臉疑惑的問道。
聽了派蒙的話,影一臉疑惑的問道:「為什麼要去拆穿她?她做的這一切不都是為了稻妻嗎?」
「啊?你怎麼這麼肯定,萬一她別有所圖呢?」派蒙說道這,突然想到了什麼對著影繼續道:「影,你的意思是,你認識這位假扮八重神子的人?」
影點頭道:「嗯,我認識她。」
「你們再打什麼啞謎?我怎麼不知道我們稻妻還有一位宮司?」聽了兩人的話,八重神子一臉狐疑的問道。
「你不知道很正常,那位宮司在的時候,你還只是一隻都能被油豆腐騙走的小狐狸。」影瞅了八重神子一眼道。
其實她也不知道的,但是一次去天守閣找真的時候,她看到了與真在一起交談的白毛狐狸,也就是當時與真一起消逝的狐齋宮,當時的她見到狐齋宮的那一刻非常的驚訝。
狐齋宮看到影的那一刻也愣了一下,沒想到對方會直接傳送到天守閣,於是幾人交談了一下午,影從狐齋宮口中也知道她是怎麼復甦的了。
八重神子聽了影的話,以她聰明的腦袋直接聯想到了狐齋宮,當即對影問道:「等等,影,稻妻的宮司也就這麼幾個,而你我知道的除了我之外也就只有那一位了,快說,這個八重神子是不是她。」
「我不知道,你想要了解答案,自己去見她一面就好了。」影搖了搖頭道。
八重神子:「???」
聽了影的話,八重神子的頭上冒出了一片問號,你一個只知道暴力武夫和我玩什麼謎語人的遊戲呢?
(本章完)
一筆閣 www.pinbige.com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8s 3.7866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