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對我宣判死刑也得祂有能力執行呀。」流蘇笑著說道。
派蒙撓了撓頭說道:「唔,好像有點道理。」
「那,書裡面說的是什麼呀?」派蒙好奇的問道。
流蘇看著派蒙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的眼神說道:「派蒙,你也要聽嗎,你可是很弱的,要是被天空島的神發現了就不好咯。」
派蒙趕忙點頭道::「當然要看,熒,你也很想看吧?」
「嗯,我也很好奇,不過,天空島不是現在的我能對付的。」熒說道後面有些猶豫。
「那就努力變強唄,在提瓦特大陸這塊小地方,我還是能護住伱的。」流蘇滿不在乎的回答道。
熒狠狠的點了點頭道:「嗯!」
流蘇閱讀道:「【鴿子銜枝之年】」
「天上永恆的王座到來,世界為之煥然一新。然後真王,原初的那一位開始和舊世界的主人們,七位恐怖大王開戰。那恐怖的大王們是龍。」
「原初的那一位造出了自己發著光的影子。而影子的數量是四。」
「果然天空島上的王座是外來者呢,他們殺死知道這件事的人是為了掩蓋什麼嗎?」聽了流蘇的話,派蒙摸著下巴說道。
「我覺得是為了掩蓋祂是外來者的真相,好像龍蜥這類生物才是提瓦特大陸的原住民,而最厲害的也就是那幾位龍。」
「那個製造出四個發光的影子是什麼?」熒好奇的問道。
「我覺得應該是分別掌握生,死,時,空權柄的四位神明。」流蘇猜測道。
流蘇繼續照著文筆念道:「【法涅斯,或者原初的那一位】」
「原初的那一位,或許是法涅斯。它生著羽翼,頭戴王冠,從蛋中出生,難以分辨雌雄。但是世界如果要被創造,蛋殼必須被打破。法涅斯——原初的那一位——卻用蛋殼隔絕了【宇宙】和【世界的縮影】。」
「原來原初的那一位名字叫做法涅斯,聽描述有點不像人,難道是長著翅膀的怪物?」熒思考道。
「這裡也看不出什麼,我繼續往下看吧。」
「【銜枝後四十餘年】」
「四十個冬天埋葬了火,四十個夏天沸騰了海。七位大王全部被打敗,七個王國全部對天上俯首稱臣。原初的那一位大王開始了天地的創造。為了【我們】——它最可憐的人兒將再出現在這片大地。」
「【銜枝的四百餘年】」
「山川與河流落成,大海和大洋接納了反叛者和不從者。原初的那一位和一位影子製造出了飛鳥、走獸和水魚。它們還一起製造出了花草和樹木。最後它們造出了人。我們的先祖的數目不可知曉。
自此時起,我們先祖和原初的那一位立約。紀年也更迭一新。」
「唔,這裡就是人的誕生吧,這說明提瓦特之前是沒有人的,是原初的那一位創造了人。」派蒙摸著下巴說道。
「【箱舟開門之年】
原初的那一位對人有一套神聖的規劃。人只要幸福,它便歡欣。
【箱舟開門的次年】
人們耕耘,第一次收穫。人們開掘,第一次收穫貴金。人們聚集,第一次寫就詩歌。
【狂歡節之年】
如果有饑饉,天上就落下食物與甘霖。如果有貧瘠,那大地就會生出礦藏。如果有憂鬱蔓延,那麼高天就會以聲音回應。
唯一的禁止之事,就是輸給誘惑。但是誘惑的通道已經被封堵。
在原初的幫助下,人類先祖過著物資精神極大富足的生活。原初禁止人們被誘惑吸引,而當時人們認為沒有什麼事物能夠誘惑自己。」
派蒙繼續說道:「這麼聽起來,原初的那一位就相當於創世神呢,這麼多東西全都是它創造的。」
流蘇繼續說道:「【葬火之年】
天上的第二個王座到來,仿佛創世之初的大戰再開。那一天,天也傾頹,地也崩裂。我們海淵之民的先祖,和他們世代棲居的土地,落入了此處。
黑暗的年代由此開始。
隨著第二批外來種族的到來,原初與影子們和第二代神明又開啟了第二場戰爭。同時海淵人的先祖也和這片土地一起沉到了海淵之下,開始了不見日月的生活。」
派蒙摸著下巴分析道:「這些海淵人應該就是如今海祇島眾人的先祖了吧?」
熒點頭道:「應該是,不過不能確定,因為時間太久了。」
「也是,這可是追溯到魔神戰爭之前的事情,那時候七神都還沒有呢。」派蒙點頭道。
流蘇開口道:「不管他們是不是,對我們都沒有影響,我們只是看一本歷史書而已,雖然這本書是禁書。」
派蒙:「.」
熒:「.」
是禁書你還看,而且還叫著我們一起看,我們可沒有你這樣的實力,要是被天理逮住,那不直接完犢子了。
流蘇看著沉默的派蒙和熒兩人繼續念道:「【黑暗的元年】
七位大王的子民被海接納,深海的龍嗣曾經統治這裡。我們的先祖與它們發生了征戰。
先祖使用千燈將它們逐入影子,它們則在影子裡狩獵人類。此處唯有黑暗,所以無處不是它們的獵場。
人們的祈禱匯成哀歌,原初的那一位和其他三位發光的影子並不能聽見。」
「唯一沒有拋棄我們的那一位,她乃是【時間之執政】。她是時刻,是無時不刻,是千風與日月之度量。她是一切歡欣之時,一切憤怒之時,一切渴望之時,一切迷狂之時。她是一切譫妄的時刻。
我們稱呼她【卡伊洛斯】,或者【不變世界的統領與執政】。真正秘密的名字,我們不敢直言,所以在這裡倒寫。【露塔斯伊】——我僅提一次。」
「伊斯塔露!」派蒙突然驚呼道。
熒疑惑的問道:「怎麼了,派蒙?」
「沒什麼,沒什麼。」派蒙趕忙擺擺手回答道。
「是嗎,總感覺你很可疑,莫非你認識這位叫做伊斯塔露的時間之執政?」熒狐疑的看著派蒙說道。
派蒙眼神有些躲閃的說道:「啊哈哈,怎麼可能呢,這位神明離我們這都過去了這麼久了,我才誕生多久。」
「那你大呼小叫的做什麼?我還以為你認識呢。」熒瞅了一眼派蒙說道。
派蒙:「.」
流蘇瞥了派蒙一眼繼續念道:「【目盲之年】
【目明之年,或日月的元年】
【日月的二年】
先祖們嘗試尋找歸途。地表的大戰應該已經結束。
但是原初的那一位,第一個王座,布下了禁令。先祖們無法找到歸家之路。
既然是如此,那原初的那一位,應該打敗了後來的第二位吧。
阿布拉克被太陽之子下令囚禁。」
「【樹的比喻】
王的園丁與御園的樹精相愛。但是國王想要新修涼亭的雕梁,需要砍伐最有靈氣的那一棵靈木。國王是原初的那位之化身,因此園丁無法違逆萬王之王,唯有對著國王的祭司祈禱。祭司乃是常世大神的化身。
祭司憐憫園丁,於是說,你去折下靈樹的枝條吧。園丁便去折枝,然後聽從國王的命令砍伐了靈木。
隨後祭司說,你去種下靈木的枝吧。園丁說,靈木長成,需要五百年。祭司說,一念則千劫盡。於是園丁在自家後院種下了樹枝。結果一瞬間,細枝長成了新樹,那新樹竟是曾經樹精的延續。
因為那時刻之神,可以把「種子」的「這一刻」帶到過去與未來。」
「我念完了,你們有什麼感想沒。」流蘇合上書本對著兩人說道。
「後面的有點看不懂,如果說是原初的那一位打敗了第一位,但是為什麼會有第二王座?」熒疑惑道。
派蒙點頭附和道:「是啊是啊,還有這些都是用童話故事來記述的,我們現在的知識閱歷,根本不知道這裡更深層寫的是什麼,要不流蘇你給我解答一下?」
流蘇潤了潤嗓子開口道:「前面的就不說了,字面意思,也沒有什麼更深層的意思,我對這些也只是知道的一知半解,所以我就分析一下,你們聽著就好,不要當真。」
「嗯嗯。」派蒙和熒同時點頭道。
流蘇開口分析道:「從書中記載的黑暗元年那一段可以確定一點,那就是第一位王座和其他除了伊斯塔露都沒有聽見他們的請求,我這裡可以猜測,原初的那一位以及它的三個影子或許是陷入了某種事件中,當然也有可能是不準備管這些海淵人的死活。」
「原初的那一位不管海淵人的死活我能了解,但是你說的他們陷入了某種事件是指的什麼?」熒疑惑道。
「我們所在的位置是在提瓦特大陸。」流蘇說道。
派蒙疑惑道:「是啊,有什麼問題嗎?」
「為什麼不是提瓦特世界,或者提瓦特星球呢?」流蘇笑著說道。
「我明白了,在提瓦特大陸之外還有別的大陸,流蘇,你說的是這個意思吧?」熒眼睛一亮,對著流蘇說道。
「沒錯,提瓦特大陸為什麼叫提瓦特大陸,用熒那裡的說法就是,提瓦特大陸只是一塊大陸板塊,而提瓦特大陸之外的地方都是未知的。」
流蘇點點頭道:「如果我猜測的沒錯,提瓦特之外的區域都被某種東西污染了,所以不適合人們生存,而那裡的東西有可能都是怪物。」
「你的意思是說崩壞侵蝕了這個世界?」熒開口問道。
「不確定是不是深淵,但是可以推測出的是,這些污染應該和所謂的崩壞有某種聯繫。」
派蒙撓了撓頭道:「原來是這樣的嗎?」
流蘇突然對著熒露出一副意味深長的笑容道:「熒,你應該知道提瓦特的另一個含義吧?」
熒念叨了一下,突然驚呼道:「提瓦特,提瓦特,Teyvat,翻譯過來就是方舟!」
「是啊,用你所知的另一種語言直譯過來就是方舟的意思,是不是很巧?」
熒震驚道:「你是說,提瓦特大陸是這個世界僅存的方舟?也就是人類最後的庇護所?」
「和你想的差不多,那一位看樣子好像是要拯救這片大陸,因為提瓦特的發展會帶來某一種恐怖的東西,最終那位希望的是在無始無終的永恆里,人類將度過安然無夢的一生。」
「所以有了七神,以及天空島,它希望的是,人們能在它的安排下靜靜的過完一生。」
「當然,它的意志並不是絕對的,總有神明注視不到的地方,在這神明注視不到的地方,就有人想要偷偷的做夢,而未知的夢境引來的往往是新的危機。」
熒問道:「你是說戴因斯雷布以及深淵?」
流蘇點頭道:「可以這麼理解,這些偷偷做夢的人包括但不只限於從世界外獲得力量的人。」
「那流蘇你呢?」派蒙對著流蘇問道。
流蘇笑著反問道:「我能清醒,為什麼要做夢呢?」
派蒙撓了撓頭道:「也是哦。」
聽了派蒙和流蘇的話,熒陷入了沉思。
「哈哈哈,不要那麼嚴肅,這一切都是我猜測的,萬一事實和我說的完全相反呢?」流蘇笑著說道。
「有可能原初的那一位是為了保護這個世界,我的存在與到來是為了毀滅這個世界也說不定。」
「流蘇應該不會這麼做的吧?」派蒙認真的對流蘇說道。
流蘇嘆了一口道:「誰知道呢?畢竟我可是比深淵更恐怖的存在啊。」
派蒙:「.」
熒:「.」
「好了,閒聊到此結束,你們還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沒有的話,我就打算在淵下宮逛一逛了。」
熒思索了一番,搖頭道:「沒有了。」
派蒙突然說道:「流蘇,你在淵下宮有什麼逛的?有什麼東西讓你也感到好奇嗎?」
「我看這個大日御輿很不錯,我思索一下怎麼把它搬上去。」流蘇摸著下巴思考道。
派蒙一臉震驚的說道:「喂,這個就不用了吧,外面有太陽啊,你把這個搬上去做什麼?」
「你說的雖然有道理,但是我還是打算試試。」說完流蘇就消失了。
流蘇的身影在熒和派蒙面前消失後,出現在淵下宮一個浮空島的懸崖邊。
「嗯,淵下宮嗎?不知道下面有什麼,丟個樹枝探探路吧。」說完她從空間裡拿出一根金黃色的樹枝對著深不見底的虛無丟了下去。
「這樣就差不多了,看看淵下宮有沒有適合釣魚的地方,別說這裡的景色還是可以的。」說完,流蘇的身影消失原地。
與此同時,還在原地的熒和派蒙
「我們先血枝珊瑚收集一下吧,然後繼續進行下一步的試煉。」派蒙看著這熟悉的天空對著熒說道。
「嗯。」熒點了點頭就去收集深海龍蜥身上的血枝珊瑚了。
「唔,熒流蘇說的你怎麼想的?」派蒙思索了一下問道。
「沒什麼想法,她說了只是猜測,不到最後一刻,結局誰也說不準。」熒搖了搖頭道。
「我是說,要是真如流蘇所說的,她是毀滅提瓦特的人,你會怎麼辦?」派蒙問道。
熒認真的思索了一下說道:「嗯,我會逃離提瓦特找一個新的地方。」
「哇,你難道沒想過要阻止她嗎?」派蒙驚訝的問道。
熒瞅了派蒙一眼說道:「你來阻止啊?人家那麼強,要是真打算毀滅提瓦特大陸,憑我的實力怎麼阻止。當炮灰嗎?」
派蒙:「.」
被熒這麼一說,派蒙感覺她說的有道理,頓時小臉垮了下來。
看著垮著臉的派蒙,熒思索了一下寬慰道:「先不說其他的,就單單看她的樣子,她會是有這種想法的人嗎?所以我覺得流蘇毀滅世界的可能性比深淵推翻王座的可能性還要小。」
「你,你說的,很有道理。」派蒙糾結著小臉說道。
「你不用想那麼多啦,流蘇那麼強,如果真的有想法我們也反抗不了,既然她對我們懷著善意,我們也不要去妄自揣測他人,這是不禮貌的。」
「好人,壞人的定義也沒有那麼絕對,比如說有一個人對你特別好,你想吃什麼,想要什麼她都能滿足你,但是她在別人眼中確是邪惡的魔頭,你會怎麼想?」
派蒙思索了一下說道:「唔,這個,這個,我還是會站在她身邊。」
熒收集完血枝珊瑚對著派蒙說道:「所以說啊,一個壞人如果直到死也一直在偽裝好人,那麼他就是一個好人,不要看別人的評價,要看你自己對於她的評價,知道嗎?」
「不對,熒,你為什麼會知道這些啊,還給我打了那麼多比方,之前你都是不說話的。」派蒙思索了一下熒的話,覺得很有道理,同樣的她也發現了盲點。
熒笑著回答道:「這個當然是從流蘇那裡知道的啊,知道這些的人都不會太壞,如果流蘇是反派也是一位有理想有願望的反派,這種反派讓人也討厭不起來,當然空除外。」
「我就說嘛,不過為什麼要把你的血親哥哥除外啊?」派蒙聽了熒的話疑惑道。
熒有理有據的說道:「因為他對我不好啊,一個人在深淵教團瀟灑,之前坎瑞亞發生了那麼多也不帶上我,出來就被天理的維繫者抓到,然後迷迷糊糊的變成現在的樣子,所以我討厭他。」
派蒙深以為然的點點頭道:「唔,你說的有道理,這樣的哥哥真不稱職,虧你之前還那麼找他,如果可以的話,下次再給他一劍好了。」
「是嗎,我也是這麼想的,下次見面再給他一劍,讓他一個人偷偷當反派不帶上我。」熒一臉興奮的說道。
「喂,話題錯了吧,為什麼是當反派不帶上你啊?」派蒙無奈的吐槽道。
「哈哈,其實當正派還是反派我覺得哪邊都可以,主要是看我想怎麼做,不過現在的我只想當一個普普通通的旅行者。」
「走了走了,我們去找露子復命吧,然後就回去休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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