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的織機?那是什麼?字面意思感覺是紡織命運的機器?」
派蒙轉頭看著還坐在旁邊的熒,見她托著下巴看著自己,還是履行了作為神之嘴的義務,幫熒問道。
「你們說,這個會不會和逆位的七天神像有關?」熒在一旁說道。
「唉,這麼一說,從氣氛上講,那座詭異的遺蹟,和這個計劃有關聯的可能性很大呢。」
熒的再次開口讓派蒙好似鬆了一口氣,她轉頭向戴因斯雷布繼續問道:「所以戴因,信裡面究竟是怎麼講的呀?」
「我正在讀.」
戴因斯雷布繼續解讀著後面的文字:「嗯…天馬行空的計劃,也有些難以理解的部分。」
「怎麼?有什麼是戴因都不能理解的嗎?」
「一言以概之,初步的計劃,與漩渦之魔神奧賽爾有關。」
「可是,奧塞爾已經死了啊?」熒突然站起來說道。
「這個,我也就無從得知了,不過他們可能和我一樣,當時並不知道奧塞爾已經死了,因為那次變故太大了,這也是計劃之外的事情。」戴因斯雷布摸著下巴說道,奧塞爾的死讓他都覺得意外。
「不過,他們打算對奧賽爾做什麼?雖然奧塞爾死了,但是他的妻子還被鎮壓著,難道就像當時蒙德的龍災一樣嗎?」
「嗯,我了解過你們的事跡,也很清楚深淵教團對龍災的涉足。」
「雖然並非有意為之,但你們確實已經阻止過一次深淵教團的類似計劃了。」
戴因斯雷布的話讓熒有點不解,按理說他當時的旅伴應該是她的哥哥,但是現在戴因斯雷布卻要阻止深淵教團的行為。
「之前是神的眷屬,現在是舊日的魔神嗎目標越來越大了呢。」派蒙說道這,想到了什麼攤手道:「不過,深淵這次可能也像和特瓦林一樣,想用謊言和咒術來腐蝕奧塞爾,但是計劃已經落空了呢,不過就算腐蝕奧塞爾的妻子,想必也會被璃月再次鎮壓的。」
「不從信的內容來看,這一次計劃,是更進一步的,不僅是意志層面的改造一—它們準備用製造耕地機的技術。徹底改造奧賽爾的肉體。」戴因斯雷布說道這停頓了一下,補充道:「既然奧塞爾已經死了,那麼這項技術應該會用在他妻子身上,雖然她的妻子實力雖然不如奧賽爾,但是本質上還是魔神,不過我有個問題,那就是璃月的那位新神,為什麼會屏蔽掉深淵的感知。」
「如伱們所見,這件事情,既然發生了這麼長時間了,但是深淵教團竟然會一直以為奧塞爾還活著,就連信息都沒有變化。」
熒摸著下巴說道:「這,應該是她比較低調吧?就連璃月人都不清楚她的真實實力,只知道她是一個普通的魔神,而且鍾離還廣肆宣揚過。她不會戰鬥,要不是親眼所見,我也不敢相信。」
派蒙氣呼呼的說道:「呼呼,這些神說的話沒有一句是真的,鍾離和溫迪把我們騙了這麼久!好生氣!」
「不過,這種事情真的能做的到嗎?用耕地機的技術改造魔神?那不是變得更強大了?」
「難道深淵教團想要製造…終極殺人機器,機械魔神烏賊?!」
「派蒙!綽號的長度太長了,還有為什麼是烏賊啊?」熒無語的說道,怎麼派蒙想的都是吃啊。
「哎嘿,這不是都長得像嘛。」派蒙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如今這世上已經很少有人真正了解坎瑞亞的文明程度,當然也難以去做評判。」
「只有深淵教團一直在追尋坎瑞亞遺落的文明——雖然他們已經連人類都不是了。但執念仍存。」
熒聽著戴因斯雷布的話,明顯的察覺到了戴因斯雷布的語氣加快,以及明顯的情緒波動。
「信中說,它們要用那座污穢逆位神像作為基底,接合奧賽爾的肢體,製造機械魔神。」
「而用來替換神像手中寶珠的新的核心,是…世上第一座耕地機的眼睛。」
派蒙恍然大悟的說道:「世上第一座耕地機的眼睛?…哦!我明白了,那些深淵法師一直在搜索的,就是這個吧?」
「想必如此。」
「以後遇到遺蹟守衛都把眼睛收集下來就好了。」熒給出了一個答案,因為不知道那個第一座耕地機的眼睛到底是哪一個,只能做這種決定。
「唔,你說的,很有道理。」派蒙撓著頭道,「越說越複雜了啊,不過果然還是和那座詭異的七天神像有關吧?」
「是的。根據信上所說,將眼置於污穢逆位神像之手就能為新誕生的污穢魔神,賦予動搖天空島上神座的力量。」
「天空島?動搖神座?」熒摸著下巴思考著,在她看來這並不是一個好想法,雖然天理的維繫者開始阻攔了他們的去路,但是經過她的了解,這個世界可能存在著什麼隱秘,不能只聽信與哥哥的一念之詞,她要自己尋找答案。
「嗚…這個計劃想要對抗的東西,真是巨大到不可思議呢。」
「說起來,既然現在沒人知道世上第一座耕地機在哪裡,那不如…先從神像這個信息入手調查?」
熒接過派蒙的話題道:「那座神像是風神像的模樣,我們可以去問問西風教會的人。」
「嗯,那個到處賣唱的詩人太難找了,不如先去西風大教堂了解一下情況吧,說不定會有什麼眉目。」
「教堂..哼。」聽到派蒙說到教堂,戴因斯雷布不屑的冷哼一聲。
「戴因,怎麼了嗎?」
「沒什麼,先過去再說吧。」
與旅行者一路忙碌不同的流蘇,此時正悠閒的釣著魚。
「流,流蘇,甘雨,甘雨不見了。」
流蘇聽到聲音,轉頭一看,原來是紫色貓貓頭小姐,刻晴。
此時她正一臉著急的模樣。
「不見了,你發信息啊。」
不是有天網嗎?發個信息過去不就得了。
「就是沒有回應啊,已經過去兩天了,甘雨說師父要她要回去奧藏山,後面就沒信息了。」
流蘇思考了一下安慰道:「要不再等等?或者說甘雨有什麼要事,沒來得及回覆你。」
「已經兩天了,甘雨,我的甘雨。」
流蘇:「.」
你在做什麼樣的危險發言啊,不就是去兩天有事嗎?看你急的。
「要不再等一下?」流蘇小聲的說道,她看出來了,紫色貓貓頭此刻很不對勁。
「不行,沒有甘雨,我一點動力都沒有,流蘇,帶我去找甘雨吧。」刻晴用期待的目光看著流蘇。
這種如同被星星一樣的目光看的流蘇很不自在,有一種強烈答應她要求的感覺,沒有人能拒絕這樣的刻晴,但是流蘇是神啊。
「要不再等一天吧,按理說應該快回來了,要是一天後還沒消息,我帶你去奧藏山看看。」
「好吧,只能這樣了,謝謝流蘇。」
流蘇古怪的看著喜憂參半的刻晴離開,這兩人到底發生到什麼程度了啊。
「喂,流雲。」
思考了一會,流蘇還是決定給流雲通個電話,看看她在忙什麼,跑奧藏山那麼久還沒回來。
「怎麼了?」
聽聲音,估計此時的流雲已經是留雲借風真君的形態了。
「甘雨是不是在你那裡?」
「是啊,這不就是她師妹發生了一點事情,被她知道了,然後她就回來了。」
「可是這都幾天了,甘雨就算看望一下也不可能這麼久都不回來吧?」流蘇感覺到,流雲好像對自己隱瞞了什麼。
「流雲,你是不是對甘雨說了什麼?」流蘇狐疑的問道。
「我,唉。」說道這,流雲嘆了一口氣:「甘雨回來的時候看到了申鶴的情況,於是我就在旁邊說了人和仙的區別,甘雨那孩子不知道怎麼,就呆在奧藏山不走了。」
流蘇:「好吧,我差不多已經了解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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