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終於回來了,這次在金蘋果島上玩的很開心呢。」
璃月港,熒推開自己買的小屋子,派蒙一下子就飛了進去,看著這熟悉的地方,不由感慨道。
「啊,回家的感覺真好。」
熒走到自己的床前,直接撲了上去,她才不會說什麼有哥哥的地方才是家,只要讓自己過得舒心,給自己安全感的地方,在熒看來就是自己的家。
一進到在璃月港自己買的小院子裡,熒就感覺到特別放鬆,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自己不是旅行者嗎?
也有可能是無論在提瓦特哪裡,自己只要想,都能快速回到這裡的緣故吧?
自從璃月天網能取代睡覺,熒已經好久沒有休息過了,在睡夢中都是在《原神》的世界與魔物廝殺,一刻也不曾停下來,今天難得感覺到這種氣氛,她打算美滋滋的睡一覺。
「你終於回來了,帝君找你很久了,隔三差五的搬個小板凳和隔壁的風神兩人坐在門口,和個門神一樣。」
流蘇回到自己的小院子,就聽到流雲朝自己吐槽道。
流蘇:「.」
「你不阻止他嗎?再怎麼說也是岩王帝君啊,伱就讓他坐門口?」流蘇虎著臉說道。
流雲無奈的說道:「我哪能阻止他啊,我最開始看到他們兩個坐在門口等的時候,他們兩個直接坐在牆邊,我說要不要進院子等你,結果他們兩個說不用,就在外面等你回來,態度很強硬,就是不肯離開。」
「然後我說,你們這樣蹲在牆邊有點損形象,他們聽了,第二天就搬了一個小板凳過來,我能有什麼辦法?」
流蘇:「.」
流雲感覺自己心目中高大的帝君形象好像在一點點崩塌,因為自從鍾離退休後,總是會在璃月港做出一些讓她匪夷所思的行為,要不是自己知道他就是岩王帝君,她估計都不敢相信。
「所以,你帶納西妲休假的時候,為什麼把天網也關了,要是他們能聯繫到你,也不會這樣了。」
流蘇揉著脹痛的腦袋說道:「那他們不能去找我嗎?我在的地方他們又不是不知道。」
流雲回答道:「這個我也不清楚。」
「這個時間他們應該又來了,你還是去看看吧,這樣坐在外面說也說不了,勸也勸不動。」
流雲對著流蘇攤了攤手,這件事她也不知道怎麼辦。
流蘇:「.」
「今天流蘇應該回來了吧?我前面都看到旅行者了。」
溫迪一隻手拿著一個打酒,一隻手提著一個摺疊板凳,對著同樣一隻手拿著茶具,一隻手提著摺疊板凳桌子的鐘離說道。
「應該回來了。」
鍾離說完,和溫迪一起熟練的將板凳桌子展開放在流蘇院子左邊的牆角處,因為這裡剛好有一棵樹從院子裡延伸出來,遮蔽了上面的太陽,是一個不錯的乘涼場所。
「老爺子,你說為啥不去海島找她,要到她院子門口等她?」
溫迪一邊說一邊將酒杯放在桌子上然後倒上一杯。
「你不懂,以流蘇的習性,我們直接去找她的效果,不如我們在這裡等她的效果好。」
鍾離老神在在的一邊生火煮茶一邊對著溫迪說道。
「哦?這還有什麼說法?」溫迪喝了一口酒好奇的問道。
鍾離不緊不慢的說道:「以我對流蘇的了解,她是那種能不辦事就不辦事的神,用她的話來說,就是她摸魚的本領更在你我二人之上。」
「這個和我們在她門口等她有關係嗎?」
「當然有,如果我們去找她,她可能以各種理由搪塞,但是我們在門口等她的話,說明這個時候的她剛好是摸魚回來,這樣她就沒有其他拒絕的理由了。」
「不愧是你啊,老爺子,還是你想的周到。」溫迪對著鍾離比了個大拇指說道。
「那是自然。」
將茶水燒開的鐘離,熟練的給自己沏了一杯,拿起杯子直接將滾燙的茶水喝了下去。
流蘇:「.」
你們兩個真是人才,不對,神才。
「所以,你們兩個找有什麼事。」流蘇走出門說道。
「老爺子,流蘇好像比我們預料的早了一點,現在都已經回家了,根本沒有等到她回家的那一刻,是不是對計劃有影響?」溫迪對著鍾離大聲密謀著。
鍾離:「以普遍理性而言,確實如此。」
流蘇:「.」
不愧是提瓦特最能整活的兩個老神。
流蘇從空間掏出自己日常釣魚的板凳,在靠邊的位置毫不客氣的坐下,因為鍾離和溫迪兩個人都是貼著牆面對面坐著的,四方形的桌子的一側是幾乎貼著牆面,流蘇只能坐在另一邊。
流蘇拿起溫迪一瓶還沒開封的酒,打開後直接來了一口。兩個人都在喝茶喝酒,自己不喝點東西感覺怪怪的。
「哎哎哎,流蘇,你怎么喝我的酒,這可是我好不容易買來的,喝也就算了,你這樣的喝法讓我心痛啊!」
溫迪看著流蘇這熟悉的喝水方式,難受的說道。
「不就是喝水嗎?還能有什么喝法?」流蘇瞅了一眼溫迪說道。
溫迪:「.」
「你們找我有什麼事?」流蘇問道。
「老爺子要不你說?這件事我說不出口。」溫迪看了一眼鍾離說道。
鍾離:「.」
鍾離抬眼看了一眼溫迪,繼續喝著手中的茶,完全沒有開口的意思。
「就是上次在琉璃亭吃飯,結果吃多了,錢不夠,我就把我的那個玻璃球壓在那裡了。所以.」溫迪對流蘇尬笑著說道。
流蘇:「.」
「你不能讓西風騎士團給你報銷嗎?」流蘇問道。
「咳咳,這不是要面子嘛,要是西風騎士團的人知道我在璃月沒錢吃霸王餐,還將神之眼抵押了,這多有損我的形象啊。」
「那為什麼找我?」流蘇繼續問道。
「這不是大家都是神,你也是我們中最有錢的一個,嘿嘿。」
流蘇看著溫迪那手中的一打酒狐疑的說道:「那你的酒是哪裡來的?」
「這不是抵押了神之眼嘛,因為神之眼的價值很大,我說到時候我的朋友會幫我一起結賬,掌柜的也就答應讓我繼續賒賬了。」溫迪解釋道。
「所以,你為什麼會覺得我有錢?大家都是神,你身上沒有錢,難道我身上就有錢了?」
溫迪:「.」
聽了流蘇的話,溫迪感覺也覺得有道理。
「不是吧?那不是完了?不會真得通知西風騎士團的人來幫我付賬吧?」溫迪憂愁的說道。
鍾離這時候突然說道:「其實,我可以通知璃月七星幫你,說你是鄰國的風神,他們肯定會樂意幫你解決問題的。」
「這和通知西風騎士團有什麼區別?不僅如此,這樣不但璃月知道了,蒙德知道也是早晚的事,還不如直接通知西風騎士團的人呢。」溫迪一臉難受的說道。
「話說,鍾離不是有工作嗎?為什麼會沒錢?」流蘇問道。
「哦,因為往生堂生意不景氣,沒有收入,所以胡堂主不讓我再寄賬單回去了。」鍾離喝了一口茶淡淡的解釋道。
「胡桃現在在幹什麼?」
「她現在在萬民堂工作。」
流蘇:「.」
「流蘇,聽到你回來了,我和甘雨過來拜訪一下。」
因為視線的緣故,刻晴只看到坐在外面的流蘇,沒有看到被門擋住的鐘離和溫迪兩個人。
「是刻晴啊,有什麼事嗎?」
流蘇轉頭看到刻晴拉著甘雨的小手,正朝自己這邊走來。
「鍾離先生也在啊,還有這位是?」
刻晴走近後才發現鍾離也在,還有一個打扮的像蒙德吟遊詩人一樣的人,能夠和帝君和流蘇坐在一起肯定身份也不簡單。
「這位是我和鍾離的朋友,是從隔壁蒙德來的,不過他遇到了一點麻煩。」流蘇說著,還將我和鍾離的朋友這幾個字著重讀了出來。
「哦?什麼麻煩?」刻晴問道,刻晴眼中精光一閃,頓時明白了流蘇的意思,鍾離和流蘇的朋友,在蒙德的話也就只有風神了。
既然流蘇將這件事說出來肯定是讓她來解決,而她自己不好出手。
流蘇摸著下巴說道:「嗯,這位來璃月一段時間,在琉璃亭胡吃海喝,欠了不少錢,還把神之眼抵押了,如果可以幫他付一下賬吧。」
「就是這點小事啊,包在我身上。」
刻晴立馬回答道,只要用錢能辦妥的事情,那就不是事,璃月七星的身家是常人根本無法想像的,就是用兩個字概括。有錢。
「流蘇還是你靠譜,不像老爺子,摩拉都沒有。」溫迪欣喜的說道。
「不知道這位小姐叫什麼名字,蒙德最出名的吟遊詩人準備為你譜寫一章讚美你的詩歌。」
「詩歌就不用了,我叫刻晴,璃月七星中的玉衡。」刻晴回答道。
溫迪:「.」
完了,這還是暴露了,剛剛看樣子,對方肯定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了,溫迪感覺此時眼前一黑,雖然有人結賬,但是他一點喜悅的感覺都沒有。
「這不是沒辦法嗎。我又沒錢,只能喊其他人幫忙一下,正好刻晴今天過來了,就讓她幫忙唄,把賬結了不就行了。」流蘇笑著說道。
「你說的很有,道理。」
可惡啊,千算萬算,沒想到又被這個女人擺了一道,而且為什麼璃月七星現在會過來啊。
刻晴打開天網操作了幾下,沒過一會,就有人將溫迪的神之眼送了過來。
「給,來自蒙德的客人,來的時候怎麼不通知我們一聲,既然是鍾離和流蘇的朋友,我們一定會好好招待你的。」
刻晴一邊將手中的神之眼遞給溫迪,一邊還將鍾離和流蘇的朋友這幾個字加重了口音,刻晴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單純的向流蘇學習而已。
溫迪顫抖著手接過刻晴給的神之眼,他明白了,眼前的這個璃月七星知道流蘇和鍾離的身份,而且流蘇的提醒,讓對方百分之百確定自己是風神了。
「感謝你的幫助,願風神護佑你。」
溫迪從來沒有感覺到自己風神的祝福這麼廉價過,被鍾離和流蘇盯著,他也不好不表示,雖然不知道這兩人在想什麼。
於是他強忍著內心的苦澀,再次給刻晴增添了風神的祝福。
流蘇:「.」
玩這麼大嗎?不就是付一次賬,你就給她施加風神的祝福?可真有你的啊。
要是溫迪知道了流蘇內心所想,肯定會反駁,這都是誰幹的啊?要不是我打不過你,我鐵定用風將你吹到雪山上去。
流蘇有點古怪的說道:「吟遊詩人可真大方啊。」
「是啊,哈哈。」溫迪露出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容說道。
得,是自己想太多了,但是都已經給了,還能收回去不成啊?作為風神還是要面子的,只希望對方不要把這件事傳入蒙德了。
鍾離:「.」
這兩個神沒有一個是省心的,還是自己比較沉穩,果然兩位老友也被磨損的很嚴重了嗎,鍾離沉著臉嚴肅的抿了一口茶,但是心底卻點憂愁的想到。
「謝謝流蘇,我一定會努力的。」刻晴感受到體內新增的力量,目光熾熱的對著流蘇說道。
流蘇:「.」
不是,你們都在腦補什麼?怎麼感覺越來越歪了呢。
溫迪:「.」
好傢夥,我給你的賜福,結果你卻感謝那個女人?不行了,心好痛,好難受。
「感謝你,來自蒙德的吟遊詩人,這是我一張消費卡,是用來接待友人的,可以在璃月所有商鋪使用,額度一天只有十萬摩拉。」
刻晴從流蘇的日常行為知道神是不帶錢的,既然對方想喝酒,還給了自己祝福,花點小錢也是應該的。
「什麼!一天額度十萬摩拉!」
溫迪眼睛一亮,趕忙接過刻晴給的紫色卡片,心裡的不舒服也消失不見了,我溫迪現在有錢了。
鍾離:「.」
他有點鄙視溫迪這種沒出息的行為,一個神怎麼能為每天十萬摩拉就折腰?
「老爺子,走,現在有錢了,我們去消費去!」溫迪直接收齊小板凳興奮的對著鍾離說道。
模樣十分豪邁,一副底蘊十足的模樣。
鍾離聽聞溫迪的話,動作也絲毫不慢,將椅子收起後說道:「尚可。」
流蘇:「.」
刻晴:「.」
甘雨:「帝君這麼做一定有他的深意。」
鍾離和溫迪直接收拾好直接就走了,留下一臉懵逼的流蘇還保持著抓著酒瓶的動作,可是桌子已經不見了。
流蘇淡定的站起身,將椅子收好,這熟練的動作看的刻晴和甘雨一愣一愣的,原來每個神都是自帶板凳的嗎?奇怪的知識增加了。
「對了,你們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流蘇對兩人問道。
「差點忘了,我們打算去別的地方旅行一下,來這裡和你還有真君說一下。」
刻晴回答道,還順勢牽起站在她旁邊甘雨的小手,甘雨被刻晴這大膽的舉動弄得小臉一紅,低下頭透過黑色的史萊姆看著自己的腳尖。
流蘇:「.」
感覺突然好飽,這是怎麼一回事?又像走著走著被人無緣無故的踹了一腳。
「你們打算去哪?」流蘇沉默了一下問道。
「我們打算再去蒙德看一下,然後通過凝光問了北斗,下次可以和她坐船一起去稻妻。」刻晴一邊看著甘雨,一邊回答道。
流蘇:「.」
有種強烈的不適感,讓流蘇趕忙回到屋裡,將還在研究機關的流雲拖了出來。
「唉,唉,流蘇,幹什麼,我還沒做完呢。」
流雲掙扎著,自己的機關都研究到核心地方了,結果流蘇突然闖進屋,將她直接拖了出去。
「你徒弟要和刻晴去旅行了。」流蘇一邊拉著流雲一邊和她說道。
流云:「???」
流蘇的話讓她心裡受到了極大的震撼,那個之前迷茫孤獨的徒弟竟然會想著出去旅行?
「你不會是在騙我吧?甘雨這孩子怎麼會.」
「真君。」
流雲還沒說完,就聽到了甘雨的呼喊,她目光一凝,看到刻晴正拉著甘雨的手,而甘雨還扭扭捏捏不好意思的樣子讓她知道,這件事應該是真的了。
「你們打算什麼時候去?去多久?」
流雲沉默了一下說道。
「我們打算今天就走,畢竟我和甘雨已經決定好了。」
刻晴不卑不亢的回答道,著從容的模樣,讓流蘇覺得刻晴有點像里的主角一樣。
「是嗎?」流雲對著甘雨詢問道。
「是的,我們打算今天就走,先去蒙德瀏覽一下,然後再去稻妻。」
甘雨不敢直視流雲的眼睛,低著頭小聲的回答道。
「既然已經決定了,那我也不會多說什麼了,路上注意安全,現在的提瓦特已經不太平了。」
流雲囑咐道,和流蘇呆了那麼久,她也知道了一些隱秘的事情,並且也在偷偷的修煉,準備卷死其他的仙家。
「我定會牢記您的囑託。」聽到流雲同意,甘雨抬起頭認真的說道,但是眼睛裡的興奮雀躍之情已經掩飾不住了。
「刻晴,你過來一下。」看著流雲和甘雨兩人,流蘇對著刻晴招呼道。
刻晴鬆開甘雨的手,跟著流蘇走到一邊,她好奇的問道:「流蘇,你喊我有什麼事情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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