羨慕做輪椅?
誰特麼這麼白痴。
司徒凡緩緩睜開了雙眼,面前的輪椅上坐著一名中年男子,旁邊座椅上是一位不良少年,因為頭髮是紅色,看起來就像是混混,這么小的年紀染頭髮,一定是被社會上的混混毒害。
「櫻木,以後在學校要乖點,你在這樣下去,總有一天我會被你氣死。」
中年男子無奈嘆氣,自從兒子上了初中,每隔幾天就會收到學校老師打來的電話,打架鬥毆群架樣樣不少,為此他頭疼不已,每次說幾句,兒子就翻臉,本身心臟不好的他,這次終於被送到了醫院。
「我.....」紅髮男子張了張口,話到嘴邊,突然想起醫生的話,沉默了下去。
事實上他也很無辜,自從上了初中,因為頭髮天生是紅色,平時少不了被同學用異樣的眼光看待,遇到學校里的不良學生,也少不了一頓揍。
同學們把他當做不良學生,而那些不良學生認為他把頭髮染成紅色太囂張,不服的他就打了起來。
可這在老頭子眼裡,就是他的錯。
櫻木?
司徒凡楞了一下,側臉看不清容貌,旋即站了起來,從正面看著紅髮男子。
是他,就是他!
籃板王櫻木花道。
望著熟悉的容貌,司徒凡心中十分震驚,灌籃高手裡的人物也出現了,原來這裡不只是有小新和柯南,還有櫻木花道。
對了,這裡是神奈川縣,櫻木花道就是生活在這裡,然後在高中去了湘北,遇到喜歡的女孩晴子,成了一名籃球運動員。
「d級任務,教櫻木花道打籃球,完成任務壽元增加10天。」
沒技能獎勵?
聽到系統聲音,司徒凡第一反應是技能,這次跟上次的a級任務不同,d級任務壽元減少了一大截,還沒有獎勵。
看起來是非常不爽,不過蚊子再小也是肉,他是不會嫌棄這點壽元,至少沒活夠之前是不會嫌棄。
任務的內容,司徒凡認真琢磨了一下,只是教櫻木花道打籃球,沒說一定要教會對方打籃球,字和字的差距還是有很大區別,誰叫中華文學博大精深。
說起櫻木花道,在灌籃高手中是出了名的問題兒童,用頭腦簡單四肢發達來形容他再合理不過了,然而這個傢伙卻有著奇葩思想,總是說出一些驚人的話,以此讓別人燒腦。
當然他的個性既豪爽又單純,就像一個長不大的孩子似的,有時又變得自大得目中無人,敢於斷言自己就是天才,自信心十足。
縱觀櫻木花道的一生,最為精彩讓人樂呵呵的是他五十次告白被拒絕,至今都沒有人破掉此記錄。
男人嘛,都喜歡女孩子,櫻木花道就算在單純也不例外。
想到這裡,司徒凡感覺有必要從這方面入手,試圖用女孩子說服櫻木花道打籃球,他的任務也就差不多完成了,至於櫻木花道會不會堅持打籃球,這不是他考慮的範圍。
他的目的只有一個,完成任務,活下去。
回到座椅上,司徒凡默默聽著櫻木花道和中年男子的話,通過兩人的對話,他知道中年男子是櫻木的爸爸,因為心臟不好來醫院檢查,而櫻木花道正在和光中學讀初三。
說起櫻木的爸爸,原著中灌籃高手裡只出現過一次,還是在回憶錄中,據說櫻木的爸爸心臟病復發,當時沒有得到及時救援,就這樣不幸去世。
現在櫻木的爸爸還活著,表示那件事還沒有發生,也是,現在櫻木花道距離上湘北高中還有一年時間。
叮鈴鈴!
手機鈴聲響起,注意到四周的目光,司徒凡拿出手機走到一旁無人區,經過充電後,手機已經有了電量,通訊上顯示了兩個字,打電話過來的是小姨。
他頓時愣了一下,與此同時腦海中關於小姨的記憶如潮水般湧現。
前身5歲時,父母在一次火災中遇害,當時年幼的他在即將被送入孤兒院時,被小姨接過去撫養,但因為小姨工作忙,一年大部分時間都是由保姆照顧,而他和小姨一年內見面的次數不超過10次。
除了工作忙,還有另一個原因,那就是小姨不在東京,已經出國在紐約工作。
隨著年齡增長,每年與小姨見面的次數越來越少,通常都是電話聯繫。
雖然與小姨見面的次數越來越少,但在經濟方面,小姨從來沒有虧待過他,這些年他就沒缺過錢,別的小孩有的東西,他一樣不缺。
消化掉小姨的記憶,司徒凡整理了一下思緒,按下接聽鍵,便聽到另一邊傳來女子的聲音,「司徒凡,你在搞什麼鬼,電話關機,不好好上學,是不是想去當流浪漢?嗯?」
失聯了三天,似乎請假的事情被學校老師告知了小姨,司徒凡深吸了一口氣,該面對的總是要面對,「小....姨....」
不是他不能一口氣喊出小姨,而是一時間難以接受多了個陌生小姨。
對面似乎也沒有太在意,開始了大篇長論不帶重複的口頭教育,出國工作的人就是不簡單,一口氣長達30分鐘的政治課,說的司徒凡無力反駁。
事實上他只能老實接受,從出發點來講,對方是真的擔心他,不然也不會浪費這麼多口水。如果是普通人的關係,基本上都懶得費口舌,最多善意的提醒一句話。
司徒凡不否認,聽了小姨一席話,真正感受到了什麼叫關心,至少現在打心底認可了這位小姨。
另一邊見司徒凡沒有說話,語氣也變了,「是不是遇到了什麼煩心事,還是學校有人欺負你,跟小姨講,小姨為你做主。」
司徒凡這次倒沒有遲疑,直接喊了出來,「小姨,我沒事,明天我就回東京。」
原本離校的那天,他打算休學一段時間,去挖掘系統任務,增加壽元,但經過劫匪事件,他感覺還是東京最安全。
小姨欣慰道:「好,你能想通就好,以後出去跟我說一下,這次無故失蹤,學校老師打不通你的電話,就找到我,我也很擔心你的安危,你要是有什麼事,我怎麼向你死去的父母交代。」
似乎認為他的逃課是不想讀書了,司徒凡也的確是有這個打算,淡然一笑:
「小姨,讓你擔心了,這次曠課是因為我想出去散散心,就去了一趟埼玉縣,手機是沒電關機了,不會再有下次了。」
思來想去,他決定不將劫匪的事情告知小姨,以免對方擔心。
再說了,他是個男人,總不能讓女人為他操心,這要是讓別人知道還不被笑掉大牙。
「回東京了跟我報個信。」
「嗯,好。」
聽到司徒凡這麼乖,小姨似乎很滿意,語氣嚴肅起來,「說實話,你要是不讀書,我會立馬凍結你的銀行卡,並收回你的房子,把你趕到街上去,讓你打工當流浪者。」
司徒凡:「..........」
突然的變化始料不及,小姨就像換了個人似的,變得無情起來。
小姨,你是演員嗎?
剛才的溫柔都是假的嗎。
一時間,司徒凡無言以對,對小姨的印象打上了某個標籤,一隻會偽裝的母老虎,實際上冷酷無情。
小姨語氣又變了:「這個月的零花錢10萬,我已經打到了你的賬戶上,我不在你的身邊,要照顧好自己,吃好喝好玩好。」
自從上了高中,司徒凡的零花錢每個月從1萬漲到了10萬,還是美元。
此時,m國,紐約。
夜幕下,霓虹燈閃爍的城市,一座座高樓大廈聳立,某個大廈高樓,約三十多層的某個房間,一位性感美女坐在沙發上,穿著蕾絲吊帶睡衣裙,手中拿著電話,講了一會才掛掉。
女子看著茶几上的紅酒瓶,拿起杯子倒了一杯紅酒,隨後起身走到窗戶邊,欣賞著窗外的夜景,淺淺嘗了一口紅酒。
「這孩子似乎長大了,也變聰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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